?哥哥教你的话都被你吃了?”
江钰嘟哝,“我可不觉得他是客...”
江函:“那也不能这么折腾人家!白醋炖汤,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醋吗??”
江钰红了眼眶,“我是很醋没错,不过我脑子里都是哥哥啊...我这么喜欢哥哥,哥哥居然为了别人训我。”
江钰酝酿泪意,“我....我.....”
江函看着狗弟弟要哭不哭的样子,连忙一把把江钰搂进怀里,磨着牙尽力放柔了声音,“不许哭,我怎么着你了你就哭。”
江钰:“哥哥不喜欢我啊QAQ”
他脸都埋在江函的胸口,鼻尖蹭过江函的衬衫布料,满满都是江函讲究的男士香水的清雅味道,有力的胳膊绕过江函的腰,很细,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出布料其下因为健身而线条优美有力的腰腹部肌rou,江钰忍不住又把手臂收紧了些。表面上看着是江函搂着江钰,但其实是江钰克制着不去完全掌握哥哥。
江钰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幻想哥哥衬衫下的皮肤会有多么白皙,多么滑韧,这么一想,他便有些意动。幸好他是以一种歪歪扭扭的跪姿跪在地上的,穿着的略微有些长的卫衣很好的遮住了他逐渐兴奋的地方,且他整个人都被江函罩着,江函很难发现他的狗弟弟已经Jing虫上脑了。
江钰第一次梦)遗是在十四岁。
初中的小男生,已经对两性关系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放学后,几个玩的不错的小男生邀请江钰去看“好东西”,江钰浑然不知,就看了两句具白花花的rou)体在电视里纠缠,朋友挤眉弄眼的询问,“不错吧?”
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江钰有些忘记了,他甚至觉得有点恶心,但是周围的朋友都看的津津有味,江钰也没有扫别人兴致,直到江函来到朋友家接江钰,江钰才有舒了一口气的感觉。
那天网上,江钰做了一个梦,梦到穿着白衬衫的哥哥来接自己,回家后脱得赤)条条的缠到自己身上,就像电视里那样,江钰只记得哥哥又白又滑的皮肤摩擦自己身体的触感,当时江函不过二十出头,还有些少年气,身板也不健壮,只是纤细且有力的,充满了诱惑力。
江钰飘飘然的,醒来后发现内)裤一片濡shi,他羞耻的恨不得钻进地里,且江家两兄弟是住在一间房间里的,上下铺的样式,江钰住在上面。
当时晨光熹微,小少年四肢僵硬的下床换了新的内裤,在厕所闷着头搓洗内裤时,江函□□的上半身探进来,看到江钰在搓洗内裤,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哦~我们江钰是大人了。”
江钰当时还不懂这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直到哥哥逐渐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在梦里,直到父母亡故哥哥撑起了这个家,直到上了大学无法跟□□夜相见,直到那张上下铺不复存在,兄弟俩各有各的房间已经很久了。
直到夜里偷偷亲吻哥哥后四目相对的惊惶过后,江钰终于鼓起勇气说,“我喜欢你。”
你是我年少时的白日梦,是我夜里腿间粘腻的始作俑者,是我无法跟人分享的不可言说。
江函没有说话,他在享受这难得的安静,江钰也没有说话,他在呼吸有哥哥气味的妄想。
本来很安静的场面,突然就被电话铃声打断,江函不得不放开江钰,一手去够手机,来电显示写着沈哥,想来是沈峙临,江函虽然有一百个不情愿,但还是接了。
“喂?甜心在吗?”
江函拍了拍江钰的肩膀,示意他起来,“不在的话谁接的电话?”
“啊,我找你是因为今天乐队主唱有事,晚上缺个主唱,心肝来帮忙顶一下嘛~”
沈峙临开的是清吧 ,每晚八点到凌晨两点每半个小时会有乐队表演,没有表演的空闲时间,客人也可以上去唱歌。
江函的唱歌水平,属于业余人员里非常不错的,也就是糊弄人绝对够,参加个什么好声音海选也绝对能过初选,系统学一学甚至会有更好的水平。
江函和沈峙临熟了之后,主唱要是有事,沈峙临一般都会托他帮忙顶个场子,江函一想今天是周六,熬夜也无所谓,在家里还要面对江钰的死亡问答,不如去沈峙临那边唱歌。
而且唱歌的确很解压,自己每半个小时上去三首歌,也没什么时间留给沈峙临说sao话。
说干就干,江函换下死板的衬衫,穿了套休闲些的牛仔外套配不对称内搭卫衣,低档裤高帮靴,他本就白,这么穿格外显得年轻,江钰还想跟他一起去,被“哥哥要上台没办法照顾你而且你才多大别去这种地方”为由给摁住了。
江函的车昨天被扔到酒吧门口,害得他今天一大早打车来开车回去。江函驾车来到酒吧,刚一进门,沈峙临就热情地张开手臂迎了上来,江函矮身一躲,沈峙临不依不饶转身就拦在江函腰部一只胳膊把人捞起来抗在肩上。
江函:????
沈峙临长得妖气,就会让人莫名觉得他弱,结果没想到沈峙临是能单手扛起一百三十斤的男人的壮汉。
江函懵了,沈峙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