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穿着白裙的妹子突然“哎呀”一声,踉跄着就扑了过来。
她直直往沈峙临身边扑来,沈峙临和他身侧的保镖连忙伸手,在空中互相拦住,就这么顿了一下,那妹子就“扑通”一声。
——跪在了几人面前。
还是标准的双膝跪。
白银:……
她只是想来酒吧偶遇谢晚清和沈峙临,刚办好校外居住的手续,好不容易有机会夜不回寝室,她下午刚蹲完宋望舒,晚上就来蹲学长和店长。但是没想到今天人那么多,而且也一直没能跟店长搭上讪。看到谢晚清来,她还是着实激动了下,紧接着就看两人起了争执,白银又插不上话,干脆将计就计假摔一下。
沈峙临为人热情,谢晚清外冷内热,他们肯定会扶着自己,但没想到沈峙临和保镖的手撞了那么一下下,也就那么一下下,让重生回来的白银第一次见到原来的男朋友……们中的两个,就给了这么个大礼。
江函站在两人正中央,被他们拉着手,算是直直的被白银跪了个正着,他灵机一动,连忙甩开不知所措的两个男人的手,上前两步扶起这个妹子。
看妹子着实摔得很惨,眼睛都隐隐有了泪花,他关切的问,“没事吧,找个地方坐一下?”
白银瞥了眼她男朋友们争执的对象,也是个眉清目秀白皮子的小帅哥,但是上辈子,她也不记得沈峙临和谢晚清身边有这么个人啊。
但是扶都扶了,上辈子八个男人的追逐站让白银养肥了心思,明明她也不是绝色,顶多是个清婉的小美女,但偏偏有与外表不符的野心,老觉得身边的人一定会喜欢自己。
白银如善从流,“真不好意思,后面的人推推攘攘,就扑过来了,让您见笑了。”
沈峙临和谢晚清不动声色的站到江函背后,目光冰冷的看着江函扶着白银的那只手。
谢晚清&沈峙临:好气哦。
江函跟白银客套两句,两人都没话说了,一个灵机一动用白银甩开两个男人,一个心思根本不在江函身上,只想着要怎么跟突然变成冷面煞神的两个男朋友搭话,气氛一时十分尴尬。沈峙临突然开口,“马上要整点了,心肝是不是要继续上台了?”
江函一拍脑门,身姿灵活的跳上了台,继续献唱。
白银被他扶到吧台的一个高脚凳上,刚想跟沈峙临和谢晚清搭话,就见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一前一后进了后方,理都不理她。
白银:md。
两人进了后边,沈峙临率先发难,“怎么着?忍了这么多年,不忍了?”
谢晚清眉头微动,“你不也是?”
沈峙临一手抱肩,一手抬起揉搓下唇,笑容暧昧。本就诱惑的动作叫他做来尤加十二分的媚,他气焰嚣张,“哦~没关系啊,反正心肝的初吻我已经拿到了。”
谢晚清:……
“你不会一直抢占先机的。”他说。
沈峙临轻飘飘叹了口气:“我们针锋相对也没大用,外面不知道多少个狗男人想在心肝这儿讨点糖吃呢,你跟他熟,还不如想想怎么把其余人的身份套出来,好再做打算。”
谢晚清冷哼,“那又如何,谁会比我待在他身边的时间更长。”
沈峙临也不太清楚具体情况,但是怼情敌不在乎事实,他也就顺坡下驴嘲了一句,“话可别说那么绝对,万一真有呢?”
两人这时还没想到,还真有个出生就认识江函并在他身边待了二十年的小崽子也已经伸出了爪牙,虎视眈眈的护着他的珍宝。
两人对视一眼,心知肚明,直到深夜场散去,他们都没再给江函搞幺蛾子。
江函凌晨回到家,昏天昏地的睡到周日下午,送江钰回了学校,就在愁安竹生和那声音的事。
明天就要见面了,怎么破好担心哦。
脑子里有人在说话怎么办,我是不是有Jing神障碍了啊,需不需要认知行为治疗啊。
但是身为心理科的毕业生,江函剖析来剖析去,都觉得不应该啊咋回事啊。
他试着呼唤脑内的声音,但没有回复,有些事情越想越愁,入睡前都无法释怀。
第二天一大早,江函便去安竹生家跪请码字,好在安竹生并未发难,两人算是无风无雨过了一上午,只是隔壁装修总有杂音有些让人心烦。
临近中午,江函系着围裙在安竹生家做饭,就听到敲门声,他擦了擦手,脱下围裙去开门。
——嗯?
是那个酒吧摔倒的妹子。
她怎么会在这里?
看到江函开门,白银也是一惊。
安竹生懒懒的喊声传来,“小江——怎么了?”
白银沉默。
他姓江???
原来的三个男朋友似乎都跟这个不速之客有往来,白银第一次正视起江函来。
——江先生,你到底为何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白银就是自作聪明的气球类型,不仅膨胀,还飘,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