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还真是新鲜的体验呢……虽然体验得一点儿也不愉快。
他没想到自己Yin沟里翻了船……嗯,Yin沟?
想到摩纳哥的亲王陛下是一条Yin沟,他不由自主的地勾起嘴角笑起来——虽然知道这种情况下笑并不是明智的选择,可能会把情况搞的更糟,但嘴角就是忍不住上扬着……果然……
亲王陛下看着床上这个虚弱的男人唇边的笑,包含着轻蔑,诱惑,和情·色。手底下男人的身体像是上等丝绸般光滑,诱惑得不动声色。他的呼吸粗重起来,“你简直是天生给男人干的……”他说着,一把掀开盖在斯诺身上的天鹅绒被子,将斯诺压在自己身下……
To be continued ...
作者有话要说: 下节预告:长时间的药物注射使斯诺的身体变得很糟糕,阿尔方索决定使用一些手段,让他乖乖呆在自己身边……
☆、金丝雀与最爱
距离那天已经过去一周了,斯诺也在床上躺了一周。双手被玄铁的镣铐缚在床头,身上深深浅浅的欢爱痕迹一直从脖子延伸进睡衣宽大的领口里。因为被注射药物,所以他感觉很迟钝,他并不知道自己现在被亲王搞成了什么样子,只能在药效稍退的时候,感受到下身隐约的钝痛——他猜自己现在一定凄惨极了。眼睛看不到,周围除了一片黑暗,就是一片寂静。来为自己换药打针的医生也是沉默的,除了脚步声和呼吸声再不会制造出别的什么声音。
说到打针,亲王怕自己逃跑坚持给自己注射肌rou松弛剂,每天两次,时间掐得比吃饭还要准。拜那些药所赐斯诺整天手软脚软,只能躺在床上,大多数时间都感受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更不用说逃跑了。黑暗中斯诺几乎怀疑自己已经瘫痪了,也许自己再也站不起来了。
斯诺每天的工作就是躺在床上等待亲王陛下的临幸。说到底就是禁·脔。亲王在床上很粗暴,经常弄伤他,但平心而论斯诺是不讨厌和亲王上床的,因为除去亲王那些变·态的兴趣,亲王陛下的床技还是很不错的。对于斯诺来讲,无论是上还是被上无非都是得到快感的方式,他并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被上的那一个。
他可以干人当然也可以□□。就这一点上,斯诺觉得自己和海克斯很像。
哦,那个魔女……也可能是魔人……他现在在哪?在叙利亚战场吗?幸好他去了叙利亚,要不然被他看到自己这副样子还不会笑死自己?
斯诺对自己现状唯一不满意的地方,就是亲王对自己的药物压制。那愚蠢的亲王一定是想废了自己,才给自己打了那么多的肌rou松弛剂。也许他更喜欢和尸体做·爱。对了,还有手上这恶心的镣铐,已经给自己打了那么多针,医生都已经告诉亲王陛下自己绝对不可能逃走了,可亲王还是不肯将那传说中十分名贵的镣铐替自己拆下来。他经常会把玩着自己的手和手上的镣铐,然后告诉自己那玩意儿真是美极了,适合自己极了——没人会适合一副镣铐,不管那镣铐有多名贵漂亮。
不过想到亲王脚下那只叫辛巴的孟加拉虎,斯诺也就释然了。辛巴那样温顺,他还是为它带着项圈——在宣告自己主人的地位吧。
自己竟会和辛巴是同一个身份——也许更糟,起码辛巴不用陪主人上床。
说到辛巴,斯诺忍不住想吐槽一下那只蠢猫的名字。显然亲王陛下喜欢看,可是,斯诺记得辛巴是一头狮子而不是一头孟加拉虎。
阿尔方索见过很多漂亮的人,他们无不风情万种,不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而斯诺无疑是里面最特殊的一个——因为他危险。这美人的身体简直棒极了,身体柔韧纤细,还隐约有着线条流畅漂亮的肌rou,这一点可比自己那些普通床伴要性感多了。那些触感柔韧充满爆发力的的肌rou无时无刻不提醒着自己,这美人不仅是自己身下的男·宠,更有另一个危险的身份,那就是东欧战血的团长,佣兵中的佣兵。只要想到这一点就足够让亲王陛下兴奋了。这个男人是权力与力量的象征,征服他好比征服千军万马,心理上的快感来的比生理上更加强烈。
阿尔方索见过很多骄傲的人。但他们的骄傲只会让人更想蹂·躏他们。他喜欢撕碎别人的骄傲然后践踏它们。对于这样的人来说,尊严比生命更加重要,践踏他们的尊严等于要了他们的命。斯诺身上与俱具来的贵族气质让亲王陛下喜欢得发疯。他以为自己对他所做的一切是在践踏他的尊严,他以为他会因为受到侵犯而一蹶不振甚至死去,他以为起码他会用仇恨的目光注视自己然后拿出雇佣兵的粗野辱·骂自己——毕竟他现在只能动动嘴了,哦,他的嘴还有些别的用处。
然而以上的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地以为的。这个团长大人温顺极了,不仅不觉得自己是在被侮·辱反而乐在其中。自己刚开始还准备了春·药预备给他用,想看看平日里冷淡高贵的团长动情失神的样子,后来才发现自己完全是多此一举。团长在床上的风情丝毫不逊色于自己的任何床伴,春·药完全没有派上用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只表示过对注射肌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