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怀青默默在心里抽了自己一巴掌,嘴上道:“其实,这象棋不是我琢磨出来,是……是我某日做梦无意间梦到的点子。那什么,王爷您别问这么多,到底玩不玩儿?若王爷玩不起的话,趁时间还早,便早些回去吧。”
他总不能说,这是古代历史秦末楚汉相争时韩信被巫谋反那会儿留下的智慧结晶,一种Jing妙的兵法吧。
又下意识看了看燕扬风,心里头有点担心。
这象棋在现代是中华的棋艺Jing髓之一,并无实战的兵法可言。可不知在这架空古代对一心想东山再起的燕扬风来说,会不会玩出什么暗藏杀机的新花样?
“岂会?”燕扬风拨开手中的小折扇掩笑道:“小怀青如此有心,本王哪有走的道理。不过我们话在前头,若本王赢了这象棋,你不可出尔反尔。你要想清楚,欺骗本王的下场,先前就有下属被本王头悬梁锥刺股的,那滋味可不好受呀。”
叶怀青的面色僵了几分:“那还是……”
他差点给忘了。
燕扬风这货是个王爷,被皇室争夺所磨炼出来的脑子灵活多变不说,他才教了一遍象棋的走法,这人看起来运筹帷幄的样子,搞不好他一个业余棋手就怂了。
燕扬风挑了挑眉:“不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小怀青呀,你这是连本王一个新手都怯懦了?”
“我……”叶怀青自觉已经怂了。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啊,眼下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小怀青,莫不是怕了?”
“谁怕了?你少用激将法,我不吃这套。”叶怀青咬咬牙:“来就来,王爷要是输了,还是早些回西境的好。”
激将法?
从前的叶怀青对兵法一无所知,这一失忆,倒是变着法子脑子开窍了不少。
燕扬风笑而不语,只道对如今的叶怀青一肚子心存非同一般的赏识和心思,不知从何说起……
这边,书房内的燕扬冽得知西陵王翻墙入府一事,且那叶怀青还以出府为前提做赌注,同人下起了另一番新奇的棋局,不禁放下手中的事务便往褚玉殿而去。
这新奇的棋局,据暗影的描述,似乎非同小可。
燕扬冽赶到时,正是叶怀青下得满头失策的模样。
这燕扬风的脑子果然不是盖的,步步惊险有一手,特别是对马步的走法悟出了新境界,他来来回回地悔棋,放眼整盘局势,也是处于下风的节奏。
“小怀青呀,本王可以告诉你,你最多还可行三步。”燕扬风扣着桌面,得意道:“与其拖延时间,倒不如……”
“你、你少废话,别干扰我的思绪,让我再想想。”叶怀青咬着下唇,已经是垂死挣扎了。
“西陵王一声不响来本王的府邸,为何不事先与本王只会一声,怕是招待不周。”
燕扬风带人负手而来,先闻其声的架势,听着语气明显不怎么和善。
若少了西陵王这封号,恐怕是要被当做刺客,拖出去斩了。
“原来是三哥来了。”燕扬风故作赔不是:“这不臣弟想着三哥事务繁忙,便不做打搅。不过,还是臣弟多有冒犯,望三哥见谅才好。”
“哦?”燕扬风不紧不慢走到桌边,有意无意扫了一眼棋局,他虽看不懂,但也能猜到几分胜算。
这叶怀青所持的红字棋具,明显处于劣势。
此时的叶怀青余光瞄了一眼燕扬冽,眼珠子转了转,有了。
“你们这是玩着什么?”燕扬冽捏起一颗象棋,看向叶怀青。
叶怀青如实道:“回王爷,怀青正和西陵王下棋呢。”
“下棋?”燕扬冽沉声又问。
燕扬风抢在叶怀青前,答道:“三哥,臣弟只是和怀青随意玩玩儿罢了,不值一提。”
燕扬冽瞥了一眼叶怀青:“只是玩玩儿?叶怀青,你倒是本王的小妾,做得可真称职,得心应手。”
叶怀青干笑两下,咬字道:“王爷说哪里话,来者便是客,怀青既是王爷的小、妾,哪敢对西陵王招待不周不是?”
啧,这燕扬冽一来就开始唱戏,前世难不成是戏剧学院出身?
“说的也是。”燕扬冽搂过叶怀青的细腰紧了紧,看向燕扬风:“五弟,念在你嫂子腿脚不便需要多休养的份上,我派人送你回去吧……”
叶怀青:“……”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终于忍不住想开荤……可能会提前贴上来(望不审)
☆、16、咳咳
“不了。”燕扬风抠抠眼角道:“既然如此,那臣弟就不久留了。”
继而又看向叶怀青,别有深意道:“小怀青呀,我们来日方长,切莫忘了今日之谊,改日再聚。”
聚个鬼啊。叶怀青应了声:“五王爷慢走。”
西陵王这一走,燕扬冽便毫无预兆地掐过叶怀青的脖子,力气不减往日:“贱人,你最好如实坦白,你和西陵王之间,有何暗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