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就是这样,年少轻狂,雄性激素分泌过旺。”
“我知道了。”良树脸上的表情淡得不能再淡了。
“你知道什么啊。”顾泽一把把他拉过去,紧紧抱在怀里,“你这个什么都不懂的笨蛋,明明为了浅仓的事情吃我的醋,明明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
“你干嘛啊,又开始莫名其妙了。”良树不想被他抱着,挣扎了几下,反而被顾泽抱得更紧,“你放手啊,难道你就不上班吗今天,死守在家里干什么。”
“我才不放。”顾泽jian笑了两声,凑在良树耳边说,“我今儿就不上班了,独留你这个小妖Jing在家里,我怎么能放心得下。”
“你放手!”
“我不放。”顾泽非但不放手,还一把抱起他把他扔在床上,“今儿,我就要你知道你老公的厉害!”
“顾泽,你又乱来。”良树死命地抵住自己的裤子,不让他碰,也不让他摸,“你为什么总是这副样子,很不讲道理唉。”
顾泽听了很不以为然,说,“在床上,要讲什么道理。”说着,右手迅速地摸向良树的胯/下,不待良树拒绝,另一只手已经托住顾泽的后脑勺,shi润的舌头长驱直入,动情地吻着良树的嘴巴,一边吻着,右手也不闲着,早已握住良树的那物,慢慢地揉搓起来。
良树手臂被顾泽弯曲的两腿夹着,不能动弹丝毫,只感觉到下/体灼热异常,在顾泽手里的Cao/弄下,迅速地膨胀起来,再加上顾泽吻技高超,一会子功夫下来,良树便已经娇/喘连连,不住地yin叫着。
听良树忘情地一叫,顾泽也感到身心无比愉悦,以为良树已经坦然地接受这场性/爱了,于是,顾泽两腿一放松,准备去褪自己的裤子之际,良树趁他不注意,四肢并用,往另一边跑去。
“你还敢给我跑。”顾泽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抓住良树的脚踝,用自己的身体重重地压住他,“都到这一步了,你还不给我乖乖的,别想跟我搞花样。”说着,又故技重施的,顾泽用手去摸良树那物,和刚才不同,顾泽下的力道更重,而且,是两手并用。
“说,下次还跑不跑?”顾泽吻着良树白嫩的脖子根,听他不说,又该用牙齿咬,“你还不说,信不信我真把你生剥活吞了,嗯?我要把你给吃了,你怕不怕?”
“我才不怕你。”良树骂他,“你这个大混蛋。”话刚说完,不能自已的,良树又长长地发出一声娇喘。
“哈哈。”顾泽边用牙齿咬他后脖,边说,“也只有我这个混蛋能让你叫得那么大声了。”
“混蛋,混蛋......”良树骂得越起劲,顾泽咬得也越厉害,很快的,良树脖子周遭泛起大片青紫的咬痕和吻痕印记。
到后来的做的时候,良树已经被他搞得没什么力气了,也没再说什么骂顾泽的话,可顾泽就是不放过他似的,冲撞进去的时候,比平时做的时候用了多近一倍的力气。一边撞,还一边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对我,还敢不理我,我是太宠你了是不是,到底知不知道谁是主,谁是客,嗯?”
一次释放后,顾泽还不尽兴似的,经历充沛的很,又一次卷土重来,这次,明显的,比上一回合还要厉害,顶撞得良树几乎没了性命,痛感大于快感。良树在他身下,用微不可闻的声音求他,“轻点,顾泽,轻点。”
可顾泽就好像完全没听到似的,根本不理他,明明力气用得过度,顾泽他自己也不是很舒服,却仍是不放松,依旧用尽全身力气。
最后,两个人都做得像一潭水,连起身的力气也不剩一点。
“良树,”顾泽唤他,“良树,你疼不疼。”
“不疼!”良树把头撇向一边,好像是赌气了似的,“一点都不疼,行了吧。”
“说谎,我他妈做得都疼,你会不疼。”顾泽揪了揪良树的耳朵,说,“口是心非的家伙。”
“对对对,我被你□□得疼死了!”难得好脾气的良树也是会生气的,也是会对顾泽大吼大叫的,“一点都不舒服,一点都不!你做得烂透了!”
看到难得会生气的良树发怒,顾泽几乎是笑着去拿床头柜上的烟,点燃后,舒服地吸了一口,才说,“你刚才收拾衣服,是不是要走的意思?”
“要你管。”良树侧过一边身子,背对着他,说,“什么都是你管着,我要比赛,你不给我比。我说不要车,你偏偏要买给我,我是住在这里没错啊,可是我又没签卖身契。”
“还有啊......”
“还有?”
“我有付你房租啊,我有帮你做饭啊,我也帮你洗碗洗衣服啊,家里的所有家务都是我做的。”良树顿了顿,说,“你凭什么要这样对我啊?”
“因为喜欢你。”顾泽把才刚吸了一口的烟掐在烟灰缸里,跟过去把良树从背后抱住,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背,说,“因为喜欢你,所以想要你做我的老婆,替我烧饭做饭洗衣服。”
“狗屁。”出乎意料的,良树骂了句脏话,“哪个爱老婆的,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