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眼睛花了?他,流商,被一个凡人伤了?”
洛殊比起他来要镇定得多也言简意赅得多“他故意的。”
事实上洛殊也很是惊讶,本来不过是前来找人,却看到流商那只凤凰很没有身份的和一个ru臭未干的毛孩子打架,于是就看了一会,直看到最后那暗器明明在靠近他手臂的瞬间被化作了齑粉,胳膊上竟然还莫名其妙的多处一道口子来,洛殊几乎就怀疑自己眼前的是不是流商了。
他越看越是不解,正好此时看到厅中的风阑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就顺手扶了一把。
此时他望着场中流商身侧站着的一脸忧心的拂光,他正拉着流商的胳膊查看伤势,而流商竟然没一袖子把对方甩下山去,甚至还些享受,洛殊感觉自己心头的迷雾一点一点散开,惊讶却是越来越大。
他收回视线,郑重的发表了评价“流商他,还真是一点没变。”
作者有话要说: 徒弟被欺负啦,师尊会如何替他出气捏~
☆、出气
拂光握住流商的受了伤的手专心查看,眼睛一眨都不眨。
流商这伤受得很好,既没有伤到筋骨,看着却是鲜血淋漓,拂光的心疼都快溢出来了,却碍于此时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不能表现太过,只是的问了一句:“感觉如何”
流商享受够了他的关怀,收敛了神色,轻松的道:“小伤而已,不碍事。”
这时有几个含丹长老门下的弟子围过来,说奉师尊之命,替师弟疗伤,拂光对厅中坐着的含丹长老报一个感激眼神,对方微微颔首,脸色也很是不佳。
难怪,昆仑上下一向甚是齐心,此时碧河宫的人当着他们的面打伤了掌门的嫡亲弟子,还是暗箭伤人,无疑是在打昆仑的脸面,任谁都无法不动气。
流商被几个师兄带下去疗伤,拂光却没有回到厅中,而是微微转过身来面向章平遥,只见他正拉着儿子的手教导着什么,那表情竟是无比的得意。
看见拂光正在看他这才微微收敛了神色,不走心的道:“掌门勿怪,方才悦水是出手重了些,只是演武场上这都是在所难免,为表歉意,来日必将令犬子携薄礼登门谢罪,掌门身为一派之主,不会要因为这点小事不依不饶吧。”
拂光沉了音色“此言差矣,章宫主携子上山,我派一直以礼相待,只是宫主不但不知遵守为客之道,一味的死缠烂打,更纵容儿子打伤我徒弟,旁的倒好说,只是我拂光的弟子,向来都是养的好端端的,未曾受过一丝委屈,今日也不打算受,所以他身上的伤,少不得要由我这个做师父的替他讨回来。”
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他已将霜夷剑横在身前,剑身出鞘半寸,泛着凛冽蓝光,霎时间灵气大涨,袍袖在灵力冲击之下飞扬猎猎,他一向是个沉静淡然的性子,此时却显出几分迫人的气势来。
“章宫主,请教了。”
流商本来要下去疗伤,听到这里心思一动,递给风阑一个眼色,风阑即刻会意,一脸痛惜的从厅中奔出来,‘宝贝心肝’乱喊一通,从那几名弟子手中把流商抢了过来,一路上拉拉扯扯到自己的座位上,几名弟子不敢跟这个‘长风长老’拉扯,只好随之到了厅中,无奈的看了自家师尊一眼。
含丹长老此时也没有心情去跟他计较,只点了一下头,他们得了师尊授意,便在厅中给流商治起伤来。
流商看到洛殊,微微挑了挑眉:你来了?
洛殊颔了颔首,算是回应。
另一边被点到名字的章平遥没想到拂光会如此宝贝他这个徒弟,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打与不打也并非能由他做主,重重一拍扶手,人已经飞了出去,站到了拂光对面。
拂光拔剑在手,眉眼与剑光一般冰冷,道了一声:“得罪。”
随手挽了个剑花,便直直向章平遥刺了过去,他这招无有虚势,却含万钧之力,与章平遥的碧幽正面交锋,顿时灵力激荡,当时就令章平遥有些吃不消,脚下滑了一滑。
可怜他本以为以昆仑的德行,拂光的所谓讨教也一定是点到即止,不得不暗自叫苦。心道不过就是伤了你一个徒弟,至于这么动真格的吗?
但此时退无可退,只得打起十二万分的Jing神来应对,只见对方攻势凌厉,这一招才险险化解,下一招已经到了眼前来,眼花缭乱之间,只见蓝光一闪,他手腕吃痛,‘碧幽’已经跌到了地上,他整个人也被剑气所伤,跌到了地上。
拂光却仍没有停手的意思,又一剑稳稳刺出,这一次直直没入他的手臂,只差一点便要断了他的筋脉。
须知修仙之人,虽不靠武力论短长,但以凡人之身,若是断了筋脉,想要拿剑,怕是再不能够的了。
章平遥看着上方拂光冷冰冰的脸色,把牙一咬,认了输。
反正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来日方长谁怕谁!
碧河宫主离开昆仑之前如是想到。
厅中,以无人可见的姿势观看了整场比试的洛殊以不带任何色彩语气的评价道:“此人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