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东西在我体内象根烧红的烙铁,它在里面抽来捅去很快将我浑身烧的滚
烫。
他的律动慢慢让我起了反应,我轻声喘气,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弓起身体
迎合他的动作。
这是我次真正清醒地体验着儿子带给我身体的感觉。当那根东西在里面
抽送时,我清楚地感觉到儿子前面那个叫gui头的部分来回摩擦我Yin道壁的那种感
觉。那种强烈的感觉是如此不受我意志的左右,它如此轻易就让我的身体漂浮在
空中。
身体是那样飘飘荡荡的飞起,像一片秋风中的落叶。
「一定是妈妈上辈子欠你的…」我在被儿子一下一下干着时幽幽地说了句,
闭上眼睛,泪珠由眼角溢出滑下。此刻我说话的语气一点也不像是个劝诫着孩子
的母亲,而是个面对着征服者的软弱女子。
硬热的男性生殖器从我Yin道中慢慢退出,直到gui头顶到了的Yin道入口处才停
止拔出,接着又快速有力地的捅进,让它全数深入Yin道的深处才停住,再以同样
的速度,节奏性地重复着抽插的动作。
这个孩子完全掌握了男人在女人身上该掌握的那些技巧。
被这样干我不可能没有该产生的反应。我呻yin了,不是大声叫唤,而是轻轻
地哼。 「嗯……」从我嘴里不知何时开始发出喘息……我在极力抑制自己发出
来声音……每一次轻微的喘息后我都极力咬住嘴唇,但接下来儿子更加猛烈的捣
入又使我的嘴唇不自觉的再次张开
听着我的呻yin儿子兴奋之极,这还是我在被他上时次清醒时真正发出叫床声,
这可能也是儿子次真实的听到女人在这种时候的呻yin。这一切更加激发了儿
子,他更加发狂地插起来,用双手撑着他的身体,像是伏地挺身的动作,一上一
下的来回对我那个地方狠捣。
我受不了了,下面有一些疼,我喘息着回头对他说:「你轻点」
这是灵魂和rou体的抗争和撞击。
夜幕已经降落了,像一只大鸟的翅膀一样盖了下来。没有开灯,屋子里所有
的东西都隐约可见,越发不真实。
这个晚上,我永生永世也忘不了。因为我次在那过程中有那么一会儿完
全忘了对方是我儿子,忘了使我绝望的道德的束缚,次在那过程中感觉到了
两性交欢时应该感到的欢悦。
「……嗯……嗯……」我在他的身下失声呻yin,两条大腿不知是该夹紧还是
放松,无助的颤动。
儿子大起大落的运动着,他蹲起来插我,速度太快了,两人小腹撞击的声音频
密热烈,他的每一次动作都会伴随着我似痛似乐的呻yin。
在外面街上透过的灯光下我面色chao红,头发披散,眼睛半开半闭,儿子被我这
种从未见过的媚态弄得更是火上浇油。他疯狂地加快抽插的速度,加重抽插的力量。
不顾一切的用gui头狂顶着我的子宫颈。那是我曾经孕育过他的地方。
中间,他停下,站起,然后把我拉起来。
我晕红着脸,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一时窘迫难当,不知道该顺从还是该拒绝,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最后还是按照那个孩子的意思双手扶着沙发伏下身,然后向
后面抬起我的屁股。
说实话过去和丈夫一起时我是不喜欢从后面来的,因为我自尊心很强,不愿
跟牲口似的趴在底下等他上我,觉得这样子很屈辱。这种姿势对每个女人来说当
然都是正常的,但我因为后面站着的是儿子而更加羞愧难当。
我至今还记得次自己摆出这种姿势的情景,在那个之前我根本还不知道
做这种事情还能从女人后面来。那是一个晚上,是在继父拥有我大半年以后。继
父将侧睡在床上的我抱了起来,教我像他那样趴跪在床上——双手撑在床上,额
头贴在床上,背拱起,腿跪在床上。就跟旧时那些大臣接皇上的圣旨时的姿势趴
着。他说,我们来玩一次交尾。
一听到「交尾」二字,我原本被继父多日激发的潜在情欲顷刻间便荡然无存
了。只有猫狗才「交尾」,他也要跟我「交尾」么?莫非他是一只公狗,我是一
只母狗不成?
继父再次抱我,再次求我。我只得依了,趴着,红着脸屁股翘起来,不顾廉
耻地等待着继父的「交尾」。
沙发旁边的矮柜上,我抱着三岁儿子的照片正好在我眼前。虽然屋内光线很
暗,但我仍然看的很清楚。照片上面年轻的我和呀呀学语的儿子都笑得好开心。
我抬着屁股跪趴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