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犹如时间停顿一般,晏锥和洛琪珊两人就这么僵持地望着对方,晏锥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毛了洛琪珊。
其实最让他dān xīn 的不是这花瓶被打碎了多可惜,而是紧张洛琪珊如犯病,很可能会伤到她自己。
洛琪珊举着花瓶,绝美的面容露出了纯真无害的笑脸,俏皮地说:“我想看看花瓶底部有没有图案或者文字……嘻嘻……真的有字……”
什么?她不是想摔花瓶?
晏锥这才喘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笑得自然一点,温柔地像哄小孩一样:“珊珊,你想看花瓶的底部,也不必这样举着看,来……先把花瓶放下。”
说着,晏锥上前去,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捧着花瓶,而洛琪珊也听话,将花瓶交给了晏锥,只是,她的手也没松。
“咳咳……你想看底部,我拿着,你慢慢看。”
“嘻嘻……老公你真好!”洛琪珊笑得可单纯了,只是lì kè 又补充了一句:“可是老公,怎么我觉得你好像很紧张,是怕我打花瓶打碎了吗?哼哼……”
她嘟着小嘴,气鼓鼓的粉腮,瞪着两只水灵灵的眼睛,这小mó yàng 简直就像是一只误入狼窝的小白兔,太招人爱了。晏锥看得一呆,随即赶紧安抚:“珊珊,我没那么小气,我只是dān xīn 你会伤到自己,这花瓶也是杀伤性武器,不能乱动,听见了吗?”
洛琪珊不悦地扁扁嘴,小声嘟哝:“小气鬼,不就一个花瓶么,我爸爸书房里还有好几只呢……”
晏锥嘴角犯抽,自己又成小气鬼了?这……这真是太冤枉了。但是,他能跟一个喝了酒的人计较么?
晏锥将花瓶放好,搂着洛琪珊坐到了chuang边,很仔细地观察着她:“怎么样,感觉有没有什么异常?你可别忘记了你今晚喝酒是为了什么,试验你的心理病到底好了没有,你呀,真是太调皮了,先前是拿刀子吓我,刚才我又以为你咬摔花瓶……亲爱的,你到底犯没犯病啊?”
洛琪珊一听,呆滞了几秒,之后蓦地扭头望着晏锥,却又不说话。
晏锥被这直勾勾的眼神给盯得心头发毛,不由得下意识看了看沙发上的尼龙绳……嗯,似乎绳子距离他有点远,一只手臂还够不着绳子。
洛琪珊趁晏锥这愣神之际,一下子将他给按倒,顺势就成了shèng lì 女王的姿势。
“嘿嘿,想知道……我有没有犯病?”洛琪珊的舌头有那么一点点的打结,她确实喝得不少,不管有没有犯病,酒Jing的作用都是存在的,她感觉晕乎乎轻飘飘的,比先前更明显。
那可是珍藏了50年的酒啊,浓郁香醇,洛琪珊怎么可能还不醉。
晏锥望着上方洛琪珊的脸,被老婆按住的感觉虽然是不错,但现在是特殊情况,他需要留意她有没有发病。
“珊珊,那你现在有没有想打人或是摔东西?”
洛琪珊美目一转,两只手抓住了晏锥的肩膀,得意地说:“我……我想把你给……”
后边没声了,因为她已经俯下头,埋在他胸前。
下一秒,只听晏锥哎呀一声,痛苦之中又含着几分欢愉,不由自主地将手插.进了她的发丝之间,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声音。接下来,这两人就开始纠缠,在chuang上翻来覆去滚着,上演了一出激.情而又火热的画面。
这不是洛琪珊在摧残晏锥,只是她很热情,他也很投入,并且感受到了她没有发病,她没有暴力倾向,这说明,她的心理病已经好了!
第二天。
洛琪珊醒来时,第一件事就看着卧室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看来一切似乎都很正常,昨晚她没发病?
身边,晏锥睡得很香甜,洛琪珊为了保险起见,还钻进被子里审视了一下他的身体……没有伤痕,没有被打的痕迹。
洛琪珊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庆幸自己的病终于是有了好转,想必今后也不会再犯了。
可是,就在洛琪珊欣喜之际,她发现沙发上有一个奇怪的东西……仔细一看,居然是一条细细的绳子?
怎么会有条绳子在那里?
洛琪珊努力在回想着关于昨晚的种种情景……
可怜的晏锥还在梦乡中,不知道洛琪珊已经醒了,更不知道洛琪珊看见了那截绳子。
不一会儿,晏锥的眼皮动了动,徐徐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笑得温柔无害的脸,正对着他巧笑倩兮。
晏锥顿时心情大好,觉得一觉醒来能看到老婆的笑脸,这真是太温馨了。
习惯地想伸手抱着她,但是,晏锥却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动不了?
一瞬间,晏锥混沌的意识猛地苏醒,他的手被绑住了!
“老公,滋味如何啊?”洛琪珊笑意不减,抱着晏锥。
晏锥这才fǎn yīng 过来,是洛琪珊绑了他。再看沙发上,绳子不见了……应该jiù shì 他昨晚zhǔn bèi 的绳子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