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舟上既没有润滑剂也没有安全套,井季和只好含着江煜堂的手指用自己的唾ye润滑。他的舌面裹住江煜堂的手指吞吐,透明的津ye顺着江煜堂的手指往下流,他把江煜堂的手指舔得shi透后就迫不及待拽着江煜堂的手向下面去。
江煜堂顺着他的指引,用手指去开拓井季和的rouxue,唾ye却被他全涂在井季和小xue周围的tunrou上,手指的进出还是被rou褶堵着,很困难。
“怎么办?不够shi啊。”江煜堂Yinjing翘着,看起来却一点不着急,把难题丢给井季和。
井季和正握着自己的Yinjing和江煜堂的叠在一起磨蹭,听到问题,被酒劲拉缓的迟钝脑子也转不动,他呆呆地左右打量一圈,最后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被喝得只剩一小部分的红酒。
他抓着瓶嘴想把剩下的倒在两人贴近的下体上,被江煜堂拦住了。
“别急。”江煜堂从他手里拿走酒瓶,“只剩一点了,小和可不能浪费啊。”
“不能浪费?”井季和满脑子都是做爱,不知道江煜堂的意思。
“乖,趴过来。”江煜堂拍拍他屁股,示意他换姿势,“屁股对着我。”
井季和听话地照做,转身过去,趴在矮桌上,分开腿用屁股对着江煜堂。
凉凉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后xue。
“什么东西?!”井季和一个激灵,忍不住转头看江煜堂。
江煜堂安抚地亲吻他,手上动作却没停,那冰凉的柱体一点一点顶进井季和的身体里,井季和很快就知道——是红酒瓶。
玻璃的质地太过独特,井季和觉得身体由内而外的发凉,摇着屁股不想再继续。
“马上就好,听话,把屁股抬高。”江煜堂按着他的腰用力。
井季和腰沉下去,屁股抬高,酒瓶便呈瓶嘴向下的倾斜状,里面残存的醇ye尽数流入井季和的屁股里,一滴不漏。酒ye明明是亮得,灌进井季和体腔内的一瞬间却像是烧起了一阵火,烧得井季和叫起来,扭着腰想从江煜堂手下逃开。
江煜堂不拦他,由着他往前拱动身体,却导致酒瓶进的更深,他又不敢动了。井季和上面的嘴喝过的酒,如今下面的酒也喝到了,醉得更厉害,伏在矮桌上不知所措。
“前辈,帮帮我,我好热难受”
江煜堂看酒瓶已经空了,便扶着瓶身慢吞吞向外拔,玻璃瓶一点一点和井季和的身体分离,内壁被摩擦的感觉让井季和觉出舒服来,呻yin也变了调。瓶口和xue口脱离,发出“啵”的声音,像是打开某个欲望开关的声音。
井季和空虚又着急,究竟在他身体里挥发作用,他每动一下,都能感到下面含着的酒ye像是在晃动一样。这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唯有忍着扑到江煜堂身上主动去用屁股吃Yinjing的欲望,在江煜堂面前摇起他浑圆的routun,拜托江煜堂Cao他。
“前辈,快进来,里面很shi了,里面有很多水”
他确实很shi了,xue眼张合着,没动一下就会又紫红色的ye体被从他深粉色的屁眼里被挤出来,顺着他的大腿根滑下去,洇进衣服的布料里。江煜堂双手捉着他的屁股rou揉搓,同时往里挤的时候,ye体就流出来的更多,分开的时候xue眼也被掰开一点点,这时倒是不出水了,只是收缩着,热情地邀请。
“小和屁股里的水太多了,会把我弄脏的。”江煜堂声音带笑,“怎么办?”
井季和脑子晕乎乎,跟着他重复:“怎么办?”
“自己把屁股里面的东西尿出来好吗?然后来找我。”江煜堂摸摸他的头发,在他耳垂上亲了一口,就坏心地靠回船上躺下,将茫然的井季和丢在原处。
“尿出来?”井季和摸着自己勃起的Yinjing,他没有想尿尿的感觉,只想被人抚慰填满,但他确实觉得自己小腹微微发涨,身体里有好多不该有的水,一动就晃荡。
他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醉得几乎要以为自己是个女人,不靠Yinjing就可以尿尿,可以蹲着排泄身体里的水。这诡异的想法让他浑身发热,他撑着矮桌起来,想让自己蹲下,说不定可以呢?只他一直起身体,那些被灌进他身体里的红色ye体就顺着地心引力向下,向下,从他的身体里流了出去。
“啊”
井季和爽得发颤,他第一次体会这样奇妙的尿尿经历,这汩汩往外流的东西和慢吞吞的Jingye完全不同,是快的,有冲刷感的,让人蜷缩脚趾的。他僵硬地跪着,直到他觉得身体里的ye体已经被他排完了,才又动起来。红酒把他的白屁股染红了,不是往常被抓揉过多或者被击打后的带着粉的红,是泛着紫色的红,在月光下,性感的滑润的红。
井季和扶着江煜堂的Yinjing把他吃进去,他的肠道被红酒润滑过后又热又紧,吸得江煜堂呼吸瞬间就乱了节奏。井季和双手撑着江煜堂的肩膀,低头看着江煜堂的眼睛,主动起落着,用屁股牢牢夹住江煜堂的Yinjing,一下一下,让江煜堂干到他身体里。
井季和在动,江煜堂也在动,rou体互相撞击,便带着木舟也晃动起来。于是湖水也跟着动,一波一波涟漪从井季和与江煜堂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