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三人情乱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厢是多年爱侣小别胜新婚,那头却是叔嫂三人久旱逢甘霖。
却说到穆府东面,一处二层高的竹木小楼里,大房长媳闻和玉,正跪在自家夫君的亲弟跟前,撅tun求欢。他衣衫半褪,露出一截儿纤瘦的腰来,闻和玉性情冷淡安静,平日里足不出户,只在家中Cao持杂务,偶有闲情,也只是看看书弹弹琴,很少外出,因而养出了一身白皙细腻的皮rou,浑身俱是软rou,尤其那腰下的浑圆的双丘,更是白软柔腻,触手生温。
穆之珏半跪在闻和玉身后,一双握惯了剑的粗糙大手毫不留情掰开他绵软的tunrou,因皮rou过于白皙,只这样捏着,就浮了清晰的青红指印出来。穆之珏凑前轻轻舔了一口仍紧闭着的后xue,那受惯了情事的xue口就颤巍巍地缩了起来,恰似一朵不胜娇羞的花蕾,分外惹人怜爱。
“大嫂的xue好sao,“穆之珏笑了,用指甲刮了刮那后xue密密的褶皱,指尖顶入受了惊的翕合xue口,抠挖插弄,直把那xue儿插出了“啾啾”水声来,方放停了动作,起身除去袭裤。他环着闻和玉的腰使劲一提,闻和玉一时脚下打跌,跪也跪不住了,腰tun高高翘起,上身往前一扑,恰恰好扑进了季枕岚怀里。
季枕岚坐在床沿,方褪了衣衫,便得了美人的投怀送抱,倒是享了便宜。于是也笑了起来,道:“夫君,大嫂倒是爱我多一些,如今尽是往我怀里扑呢。”
“休要胡说,”闻和玉单手支着床沿,勉力使自己站稳,平素一贯云淡风轻的脸上显出两分薄怒来,其中却是羞多怒少。半褪的衣衫堆叠在他臂弯,堪堪掩住了他直直翘起贴在腹上的阳具,然而他胸前两点俏立的朱蕊,却是无处可藏了。即便是如此情动之下,他嗓音依旧清冷如冰泉,唯独眼角曳出的一抹嫣红,与他微颤的尾音,泄露了他心绪一二,“若不是我非把你们这俩混小子的屁股打肿不可。”
“是是是,长嫂如母,可不敢不听大嫂的话,”季枕岚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听了这话,也只笑yinyin地应了,还低头在端庄严肃的长嫂唇上连绵地轻啄起来,把闻和玉樱色的唇吻出了艳色,瞧着愈发好看了,“和玉哥哥,大哥是担心你这久旱把自个儿憋坏了,方寻我俩来同你散去火气哩。”
闻和玉想起昨夜自公爹手中收到的那封家书,面上虽不露异色,后xue却是下意识地一缩,惹来身后细心开拓谷道的穆之珏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正正拍在沟壑间的xue口,“啪”地一声脆响,又麻又疼,逼得他忍不住闷哼出声。“唔“
闻和玉软了腰,无力地将头埋在季枕岚腿上,遮掩自己逐渐泛起chao红的脸颊。一根滚烫的硬物抵上了雪白双丘间的深沟,tunrou被人抓在手里,那人使劲儿一挤,那根硬物便被深深裹进了两团tunrou里。娇嫩的tunrou被男人掌心的粗茧磨得发痒,丰满的tunrou从男人的指缝里溢出来,更添yIn靡姿态。热得惊人的jing身抵着xue口,那个地方刚被玩过,正是敏感的时候,连被jing身上的脉络剐蹭都能清晰感知到,xue口动情地张合着,亲吻男人勃发的性器。
穆之珏被他双tun的软rou伺候得舒爽痛快,抓捏着丰满tunrou不住打着圈儿往中间挤揉,挺胯抽干起来。他长了一根实打实的伟物,jing身笔直,若说粗,同父兄比起来兴许略输一筹,可说起长来,却是将及儿臂,为穆府之最了。且其蟒首微微翘起,毫不费力便能将人cao得yIn水涟涟,平日里季枕岚总说他这是“一根驴玩意儿“。
紫红发黑的阳具陷在雪白的tunrou里,进出间将tunrou蹭出了艳红的色泽,jing身上起初是干燥的,渐渐的,不知为何便涂上了一层油光水亮。闻和玉趴在季枕岚腿上,只觉tun缝被人磨得辣辣地疼,蜜xue却不知廉耻地淌出水来,难堪地痒着,身后那人“啪啪啪啪“往前冲撞,他亦不得已一耸一耸,把自己更往季枕岚怀里送去。
季枕岚看着穆之珏用他那紫红长鞭亵玩美人儿雪白双丘的画面,也是心神荡漾,遂扣着和玉的后颈一压,将其压到自个儿胯下的孽根旁,握着那柄长枪轻轻拍打在和玉白皙的颊侧,用顶端溢出的粘ye将他嫣红的唇再抹上一层水光。
二人僵持了一阵,和玉终是张了嘴,将枕岚的性器含进了口中。平日里穆之璋疼他,总是不舍得让他以唇舌侍奉,他少有口舌交媾的经历,一时不免有些生涩,只含进了个rou冠,便胆战心惊不敢再吞了,生怕一时不慎让枕岚受了伤,反倒不美。
和玉勉强含着硕大的gui头,舌尖抵着顶端的马眼轻舔,不时吮吸嘬弄,尽了力想让枕岚舒服。枕岚却还是不肯,软着语调求他,“和玉哥哥,和玉哥哥,你便疼疼阿岚罢,如今这样吊着我,实在受不得了。”,一面说着,一面便捏着他的下巴,挺着腰杆把勃发的阳具往他嘴里插,不由分说地顶进他喉管里,把他顶得一阵欲呕,眼角也落下泪来。
可不知为何,嘴里塞满了男人的性器,满满的都是腥味,喉咙也难受得紧,他身上却似是被一团邪火烧着了,浑身上下都热得厉害,情chao涌动,一身的白皙皮rou也泛起了粉。咽不下的涎水顺着尖尖的下颌滴在床褥上,他嘬着男人粗壮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