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骂了句:“Cao。”
刘宇继续嬉笑的走进屋,跟自己家一样揉着小新的头进了房间,看着满屋子乱的可以,皱皱眉:“你丫怎么就那么懒?”
严非满头大汗的把啤酒抬到房间本来就有点不爽了,没想到刘宇还要吐槽他,上前就给了一记爆头,谁知道刚好是昨天摔坏的地方,刘宇疼的脸都扭曲了,严非看他不像是装的,赶紧拉开他刘海打算看,刘宇忍着痛搂过严非的腰倒在了床上,好久没抱过了,鼻子温柔的触碰着对方,刘宇的唇抵在严非下巴上轻吮着,不想放开,就像拿着520把他时时刻刻黏在身边,不分开了,严非反身把刘宇压在身下:“哭的人,不配做攻。”
刘宇邪邪的一笑,吻住严非的唇又把他的双腿夹住,正要翻身,毛球的针一下戳着刘宇腰了,这才放开严非,手往后身摸索一阵,拿到前面一看,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严非:“哇塞,你织的?”
严非不理他,下床把啤酒盒子打开,丢了一罐给刘宇,刘宇打开灌了一口,还打了个嗝,手里拿着毛线乱晃个半天,还故意酸严非一句:“我以为你只会打人,没想到你还会打毛球。”
严非要不是手里的啤酒已经打开了,早就往刘宇头上砸了,爬到他身边,跪在刘宇面前想拿毛球,一言一行都给了刘宇好多诱惑,拦腰搂住他的腰,动作轻柔,严非双手搭在刘宇肩膀上,再慢慢往上移,拨开他的刘海看伤口,果然看到一个小突起,上面连带着血痂,旁边也是红红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有点心疼:“疼不?”
刘宇简直觉得严非的手就像沾了糖一样,从伤口渗透进去一直甜到心里,头往严非怀里蹭:“不疼,只要你惦记我,哪儿都不疼。”
腻歪了一阵,刘宇终于放开了他,严非一边喝酒一边织着围巾,刘宇则是瞄瞄这瞄瞄那儿,整个房间都让他翻遍了,严非就当没看见一样。
两个人虽然一句话也没有,但是这才是他们之间的相处之道,因为刘宇知道,要让严非主动跟他讲话,是要逼的。
刘宇就这么一直磨磨磨,短短半小时喝了三瓶,感觉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借着酒劲先是朝着严非傻笑,笑声特别恐怖,严非转头看了他一眼,没理他,点燃一支烟,叼着吸一口,弹弹烟灰再继续织。
刘宇看严非还不理他,一个大头伸过去挡住燕飞的视角,严非推开他又凑过去,这样来回几次严非终于忍不住了:“再过来我戳瞎你双眼。”
两个战术都失败了,刘宇又开启了昨晚的循环。
“大新,你干啥呢?”
“织围巾。”
“你干啥呢?”
“织围巾。”
“你到底在干啥。”
严非深吸一口气,忍住打人的冲动,咬牙再重复了一句:“织基佬的围巾。”
刘宇又把重点放在了基佬两个字上:“那基佬是谁?”
“就是基佬。”
“快说,基佬是谁啦。”还摇摇严非手臂,手一抖又错了一针,恶狠狠的往刘宇大腿上给了一个老酸:“基佬是狗!”
刘宇这回彻底不要脸了:“我知道了,你给我织的对吧,我就是狗~”
严非倒吸一口凉气,看着刘宇直摇头,这世界上白痴见多了,脸皮厚的见过,就是没见过刘宇这样又白痴又脸皮厚的,嘴上也不饶人:“你不是狗,你是傻逼。”
“那你就是给傻逼织的。”刘宇眯眼。
严非停手,叼着烟吸了口直接塞到刘宇鼻孔里:“你好好清醒一下。”
刘宇无意识的一吸,呛得眼泪都出来,瞬间就醒了一会儿,流着眼泪蹭严非的衣袖:“你想谋杀我。”
“我就是这么想的。”
很快到了开学的日子,这学期,是需要大家去考普通话证的,而且必须是一级甲等最低是一级乙等。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练口音,严非是没有问题,只是刘宇这一口北京腔,说话都带着儿化音,单词还好说,文章根本就当口语在读,教授看严非跟他关系好就让严非教他,于是寝室里每天晚上都蔓延着骂声和读书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寝室里的是个低能儿在学说话呢。
萧飞宇又要考司法证,每天带着耳机背着法条,只有吴勇最爽,天天不是打游戏就是看视频,再盯着萧飞宇看好久,旁边两个吵翻天,萧飞宇也能安静的下来,也是异常的挺和谐的。
“我常常遗憾我家门口前那块丑石。”
“我常常遗憾我家门口儿那块儿丑石。”
已经读了三篇文章了,手又被无情的抽一下,刘宇哭丧着脸:“都红了你看看。”
“我看什么我看,你要是再说不清楚,你就给我上上面睡去,别妄想跟我挤一张床。”严非没好气,这一句已经叫了半天了!他自己都快口渴死了。
其实一半是刘宇真的拗不过来,一半是故意的,严非打他都是爽的,有时候刘宇真觉得自己特别贱,不过听到不能跟严非一起睡,就乖乖的不再玩了:“我常常遗憾我家门口那块er……”瞄一眼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