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换。。”
严非只能再往外面跑,等小护士给他拔针的时候刘宇凑到小护士耳边:“能不能给我狠狠的一拔?别轻,就特重那种就成。”
小护士一副鄙夷的眼神看着他,这人是个抖m么,人家都怕疼要轻点,就他要重点的,就真的按住猛地往外一拔,刘宇疼的熬一声叫出来,那叫一个惨痛,严非心里的火就往上跑,跑上来看刘宇瞬间变轻的手,把小护士的手打掉:“你是不是有病?”
“啊?”小护士一脸委屈,辩解道,“是这位先生要我重点的。”
“我就说你有病吧?哪个人会故意让别人拔得重点?”说着举起刘宇的手,恶狠狠的瞪着小护士,“我就问问你,这么大片淤青,你说他能自己长出来?”
刘宇正在暗爽严非那么担心,还继续熬了两声,直到萧飞宇的声音传入耳膜,刘宇才知道玩儿大发了,就这么偷瞄着萧飞宇被吴勇拉扯着走进病房,对着护士就开呛了。
“我相信你是学医的应该明白应该如何Cao作,即使是病人这么要求的你不按原步骤Cao作真的很厉害,我不知道他刚刚是怎么说的,可我就针对你刚刚那句是这位先生让你这么做的来说,首先这件事你就是错了,他说胡话你也跟着他的胡话做事?那如果他当时说的是,你给我把药换成□□,你是不是也听他话继续了?别说这两点不同,事态都是一样的,如果你是作为这么一个职业在这里做的话,我可以劝你,放弃吧,你的这么一个小疏忽可以让无数的患者,死在你的手上。”萧飞宇的这番话把现场的人都给吓到了,病房里瞬间鸦雀无声,刘宇跟吴勇眼神交流:真是服了。
小护士委屈的直掉眼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严非像之前一样,把小护士推到门外关上门,才开口,声音冷的可以:“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真疼。。。”说着还把手伸出来挥挥,“你看,都淤青了,给吹吹嘛。”
严非走到床边,接过他的手,狠狠的往上面咬了一口,淤青,带着牙印,真是光彩!
刘宇一边甩手一边被病房里的人嘲笑着,过了好一会儿严非才想起来:“你们不住校了么?”
“住啊,就是暂时住我家而已,你看他那个房子能住人啊?而且阿飞已经跟他那个家断关系了,为了让他养父不再找上门肯定得住我那儿啊。”
严非看了一眼萧飞宇,把他拉出门问了一句:“你们有做那种事情吗?”
萧飞宇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那天接他回去的时候两个人喝了点,第二天就睡醒了,不知道有没有,不过疼的感觉是有的。
严非见他不回答也没问下去,他其实担心的是萧飞宇的特别体制,会不会就这样中了。
门里的两个人也在唠着嗑。
“你咋知道我住院了?”
“阿飞说无聊想找严,然后上家找,爷爷跟我们说你发烧了,在医院,就过来了。”吴勇看看桌上的白粥别有深意的看着刘宇,“你可爽了,这又是伺候这伺候那儿的,爷爷都跟我们说了,严为了给你熬粥熬得手上连烫了几个泡,为了给你炖的烂点好消化五点就起床,又是淘米又是不让人帮忙的,你看你,还这么耍人,我跟你说要不是阿飞呛人,这小护士今天身上也得挂彩,你说说你也是,没事去玩这种把戏干什么,认识你的人都明白你肯定会干这种事。”
刘宇看着手上的淤青哭丧:“我哪儿知道啊,我就是突然玩儿心大发上来了,而且大新这么帮我你知道我特别开心不?”
吴勇同情的拍拍刘宇的肩膀:“你真是个十足的贱货。”
“……”
送走了两个人,严非也想回家了,给刘宇吃完药,就转身背好包,刚迈一步不到就被刘宇猛劲一拽拽到了怀里,鞋也没脱就上了病床,学校的那张床是刘宇定制的尺寸因为身高,可这病床不一样啊,刘宇和严非只能抬着腿,身子侧着互相搂着,刘宇拿鼻子蹭着严非脖子,蹭着严非想躲又没力气躲:“你发sao啊?”
“得恶!(对的!)”这还说上上海话了!
严非推搡他:“我得回家。”
“陪我这一晚上成不?就这一晚上,我过几天得回北京了,跟邵阳他们一块儿回去,你就陪我这一个晚上,我保证不无理取闹,就让我抱一会儿,你看我妈都同意咱俩在一起了,你别有那么多顾虑了。”感受到脖子的shi润严非才发现刘宇哭了,搂住后背轻声安慰:“我在。我不走。”
刘宇的眼泪里,有难过,害怕,更多的是自责,这种种的情绪迫使他不自觉地问了严非一句:“如果,我小时候没救你,然后现在才见你,你会不会跟现在一样跟我在一起?”
严非沉默不语。
刘宇不买账了,坐起身子握住严非肩膀摇了半天:“你告诉我!我真的特别需要这份答案。”
“不知道。”
“那就滚蛋。”刘宇这回也气着了,一脚把严非踹到床下去,用被子裹住全身把被子拱得老高,严非摔在地上很久才爬起来,背着包走了。
第二天,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