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一片雪白,天空还在不断地飘着雪,下了飞机刘宇就从行李箱里面拿出加绒衫给严非穿上。
严非没这个习惯,穿的特别不舒服,刘宇跟哄孩子一样跟他解释:“听话,外边儿零下,特冷,不穿得感冒了。”
严非没好气:“我不是小孩子。”
“对对对,你不是,但是这我地盘儿,我在这土生土长了十九年!听我的。”
刚走出去出口的那一刻,严非才明白了北方冬天的威力,一向讨厌武装的跟个熊一样的他,此刻也不得不感谢刘宇刚刚给他塞衣服了,北方的冬天虽说也有暖阳,但风非常冷,是一种刺骨的冷,干燥,冷得寒彻心扉,是他从未经历过的一种感觉。
走两步就有一阵突如其来的寒风,严非觉得要不是一直拉着刘宇的胳膊,他都得被吹走,那种风,足以让他体会到被千万颗针戳穿脸颊的痛苦,连眼睛都眯起来了,接了行李上车,开机,严非搓搓被冻红的手,身上点点冰雪,严非这才想起外面在下雪,跟个孩子一样扒着窗往外看。
刘宇把严非的手握到自己手里取暖,前面开车的是家里的司机,一边开车一边找刘宇唠嗑:“小宇啊,今年你得呆久点儿了吧?”
刘宇点燃一根烟,开了一条缝,抽了一口,把烟递给严非,笑笑:“这不,把祸患带来一块儿了,不怕了。”
严非拿胳膊戳了一下刘宇:“你说谁是祸害呢?”
“你啊,我去年个年都没过好就回来了你忘啦?”
严非闷声不理人了,指指窗外:“好大的雪。”
“你没见过啊?”
严非委屈的点点头:“除了08年的雪灾,我就没见过那么大的雪,上海即使下雪也积不起来。”
刘宇摸摸严非的头:“北京的雪没几个月化不掉,你玩儿把,你这几天可劲儿玩儿。”
司机笑着喝了口水:“你俩开心最重要,否则你说你们一个在上海一个在北京,多不放心啊,你可是不知道他在家那段时间有多惦记你,都被夫人砸坏脑袋了也替你说好话。”
严非心里注入一股不知名的暖流,似乎比车里的暖气还要暖心。
刘梅家都快被小新闹翻天了,小新被莫名关进笼子几个小时,脾气已经不好了,再被送进莫名其妙的一个地方,更焦躁了,从刘梅和几个佣人身边跑过去,闻闻,都不是熟悉的味道!再看看脸!老太婆!不好看!大新呢!大新去哪儿了!!!
本来还只是满屋乱窜,结果更不高兴了,能摔的东西都被他一巴掌呼在地上,刘梅气的要拿鸡毛掸子打他,小新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平时跟严非出去都是放开自己跑的,所以还是跑的很快的,突然反了个身往门口跑,刘梅没来得及刹住车,整个人趴在了地上,邵峰听声从房间出来把刘梅扶起来:“哪儿来的狗?”
“那臭小子带来的。”刘梅站起身双手插着腰,手里还拿着鸡毛掸子,直接一副要上街干架的节奏,“你看我回来不揍死他。”
果不其然,管家刚开完门,一进门,就挨了一顿鸡毛掸子,结果打完才发现打错人了,严非呲牙咧嘴的握着胳膊,刘梅愣住了,手停在半空,邵峰看了赶紧把鸡毛掸子拿走:“你看你看,就你这性格,冲动了吧,打错人了吧?你是严非吧。”
严非点了点头,刘梅特别懊恼地摸严非还在刺麻的胳膊:“诶呦,阿姨打疼了吧,小非啊,好久不见了,阿姨本来想。。。”
“阿姨,没事,小新给你添麻烦了。”严非透过刘梅看到屋里的一片狼藉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请,“是我没把狗教好,抱歉”
刘宇拖着两个行李进去的时候两个人还在门口,看着严非一直握着的胳膊,再看看邵峰手上的鸡毛掸子,把他袖子管撩起来看,一条条红印,都肿起来了,刘宇心疼的亲了口,严非赶紧收回手:“你爸妈在呢你干嘛啊。”
“妈,你没事儿打他干啥呢!”刘宇一头炸了,“您说您在电话里都说的好好的答应我俩了,你咋还趁着我不在打他呢你!”
于是,刘宇挨了一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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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非会害羞
结果回北京头一天,刘宇和严非同时就挂彩了,吃个饭都觉得胳膊疼的要命,看刘梅给严非碗里夹了个牛rou,赶紧拿过来给小新吃了,刘梅给自己夹得就夹到严非碗里,刘梅也有点火气上来了:“我不就打错个人么,你至于这样跟我横?”
“我没横,你想多了,大新,来吃点儿这个。”说着夹了一大块猪爪到严非碗里,严非本来碗里菜就多,又多了这么一块,直接就满了,他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生气,不知道怎么回答,咬了一口猪爪,白了刘宇一眼:“小新把家里的东西翻到了闹脾气,阿姨是因为在气头上把我认成你才打了我几下的,后来阿姨也跟我道歉了,你就别闹了,好好吃饭。”
刘梅顺着严非的台阶也跟着下了:“你瞅瞅人家小非多听话,你再瞅瞅你,咋跟你妈还那么鸡贼呢?”
刘宇不说话往嘴里塞饭,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