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姚子谦摆摆嘴角,“谢谢姚董的招待,我想,我得走了。”
云景笙向着门口走了几步,身后传来了姚子谦的声音:“你,应给很恨我吧……”
“如果你说的是一年前的事,我可以告诉你,我恨过。我
们心里都很清楚,如果不是你,我也许不会遭受这么多的无妄之灾。”云景笙又向前走了几步,他的手握上了门把,“但是,现在的我不恨你了。”
“为什么!”姚子谦追了上去,拉住云景笙的手。
云景笙转过头来,另一只手用力挣扎着,想要摆脱掉姚子谦的束缚:“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
可是姚子谦却不是这么容易可以挣脱的掉的,他依旧死死的拽着云景笙,咬着牙道:“一年前,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我找了你好久,我知道你是被那个该死的医生带走了,我天天找程睿风麻烦,就是希望可以找到你。可是程睿风跟我说你死了,他说你死了!但是我不相信!云景笙怎么会这么容易死掉?这个老是跟我闹腾的没玩没了的云景笙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死了?现在,你终于回来了,我就知道你没有死,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占据了我的心的混蛋怎么会这么容易死!从你出现的那天起,我就告诉我自己,我不会再放你走!我不允许你再离开我的世界!你不爱我了可以,但是我爱你!这就够了,这就够了,就是抢,我也要把你放在我的身边!”
云景笙听着,发现那声调渐渐不对了。他转过头去才发现,就在姚子谦说着这话的时候,他竟然已经落下了泪来。
虽然那泪水稍纵即逝,但是云景笙还是看到了。姚子谦一向是一个内敛的人,他总是习惯隐藏自己的感情,就连时而的悲伤都习惯用愤怒来表达。
这样的姚子谦实为引人动容,但是,他呢?难道他曾经受的委屈就要因为这一两滴鳄鱼的眼泪而全部化为风沙散去?
这一年来,所有的痛苦,所有的不堪,哪里是他姚子谦掉两滴眼泪就可以解决的?
如果眼泪有用,当时云景笙哭干了泪的时候,姚子谦又在哪里?
是不是这个世界永远都是这样?永远都有着双重的规则,是不是有的人就该受委屈,是不是有的人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谅?
就算是这样,他云景笙也不要做那个天生该受委屈的人!
云景笙放弃了挣扎,他望着姚子谦,脸上露出讥讽之色:“姚子谦你居然还有脸求我原谅你?还有脸要我呆在你身边?你好好摸着你的心窝想想,我被人挟持的时候你在哪里?我被人强行打毒品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因为车祸躺在医院里的时候,你在哪里?我面对那些性丑闻还有指责的时候,你在哪里?我戒毒戒的生不如死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在别人的怀里,你的心里、你的眼里全部都是别人。当时的我有多绝望,有多无助你会明白吗?”
云景笙的手抚摸着姚子谦的脸:“那些时候,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还有那些伤害了我仍旧活的安稳的人,你有想过替我报仇吗?姚子谦,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要我给你机会?有什么资格,要我还死乞白赖的爱着你!”
“小景,你听我解释好吗?”姚子谦的脸上露出难得的沉痛之色,像是随着云景笙的回忆与他相同的苦痛之中。
云景笙的话像是利剑一般戳在自己的心口,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无法言语的痛楚。
“姚子谦,你是一个优秀的演讲家,你总是这样一次次的把我骗得团团转。曾经的我,以为你就是我爱情的彼岸,就是我要到达的地方,我为你付出了一切的感情,最终换来的只有你无情的践踏!在你眼里,那曾经的十年,我们相处过的十年是那样的美好,但是对于我来说,那个十年,总是像一面镜子一般摆在我的眼前,它照出了我曾经的愚蠢,让我至今都不堪想起无言以对!是你,否定了我所有的付出!是你,把我推入了我所经历过的地狱!”说着,云景笙狠狠的推了姚子谦一把。
姚子谦出了神,没个注意就这么摔倒在了地上。
云景笙走到他面前,弯下腰,双手抓住他的前襟:“可是,我不会向命运屈服的!我是云景笙,我是个男人,我不是一个没了谁就会活不下去的孬种,所以我不会被你们打倒!反而,我还要向你证明,没有了你姚子谦,我会活的比以前更好!”
话音刚落,云景笙手上一松,开始对姚子谦拳脚相加起来。相识十几年,这是云景笙第一次打他,但只便一次,用上了所有的力气与愤怒。
而姚子谦却像是没有了意识的木偶一般,也不防备,就这么生生的让云景笙揍他。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云景笙累的喘不过气来了,他才退开了几步。云景笙俯视着这个倒在地上衣衫凌乱,失了往常的风度的男人,整了整自己的西装喘着气道:“姚子谦,如果你能够安安分分的,我们还可以扯出一个合作的关系。可如果你还想做无谓的挣扎,我云景笙,奉陪到底!”
语毕,云景笙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三十层,徒留一个神情恍惚、衣着阑珊的男人呆坐在那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