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林寻意站在哪,不说话。实际上他并没有听明白师傅再说些什么。
他留下来,只是想弄清楚唐骛为什么会吻自己而已。
最后,师傅道:“徒弟,多笑。”
“哦。”
说完便往上扬起嘴角,眉眼下弯,“这样吗?”
师傅点点头。
“挺容易的呀。”林寻意打了一盆水,对着水里的倒影淡淡一笑。
“师傅,我笑起来好好看。”
师傅笑着点点头。
这孩子……
☆、第 9 章
“人呢!”云莫沉蓦的从坐椅上站起来,指着属下问。
那属下垂手低头站在哪里,支支吾吾道:“属下原本一直派人跟着他,只是这唐骛太过狡诈,而且这益州城内不知有多少唐家暗桩,属下实在难以追查,最终失了他的踪迹。”
“废物!”云莫沉暴怒,拿起一茶杯便往属下身上砸,云莫沉的性子Yin晴不定,做属下的自然知道,如今做错了事更不敢多说什么,只能默默承受下主子的怒火。
云莫沉扶着椅子,深吸了两口气,沉声道:“去把唐鸣叫来。”
“是。”
“等等,我自己去。”说完便走了。
楚云楼这次攻打唐家原本也是计划周密,且又有唐家主子的枕边人作为内应,本该轻而易举的就拿下,谁知这唐老头谨慎得很,唐家在益州的暗势力一星半点都没透露给这个同床共枕十几年的夫人。
而晓得一点消息的唐鸣,本应该向这他的唐鸣,却认贼作父,胳膊肘往外拐,这关键的时候什么消息都不说,导致他们消息不足,布置上漏洞百出,最终失去了唐骛的线索。要知道所有的计划可都是围绕着唐敬言的宝贝儿子唐骛展开的。如今没了这线索,当真是寸步难行了。
要是唐骛已经与唐家势力会合,唐敬言再无顾忌带着弟子卷土重来,与益州城内的暗桩里应外合,他楚云楼能否挡住,他一点底都没有。
如今当务之急便是拔除唐家在益州的势力。
云莫沉寻到唐鸣时,他正在练字。
云莫沉脸上挂上温和的笑,走进屋子里,“鸣弟在练字?”
唐鸣头也不抬,继续练字,不理他。
云莫沉走进,继续道:“这字真漂亮。哥哥我是望尘莫及。”
“你有事?”唐鸣搁笔,看着云莫沉冷冷道。
云莫沉笑笑,“鸣弟实在生哥哥的气吗?这让哥哥很苦恼呢。”
唐鸣冷冷的看着他,不说话。
云莫沉忽然就没了耐心,开门见山道:“鸣弟,告诉我唐家在益州的暗势力。”
唐鸣嗤笑一声,“痴心妄想。你若是现在退守楚云楼,尚可在这世上苟延残喘,若是执迷不悟留守益州,那就等着被一窝端吧。”
“你……”云莫沉暴怒,“唐鸣,莫要以为你在这唐家生活了十几年,你真就是唐家人了。你必须记着,你是云家的人,你的父亲不是唐敬言,是唐敬言当年霸占了母亲,你才会在唐家出生,在唐家生活,若不是这样,我们一家本该是其乐融融,若不是这样,我们不会兄弟分离,父亲不会郁郁而终,母亲不会度日如年在仇人面前还要强颜欢笑,你……你也不会不认我这个哥哥,也不会认贼作父了。”
说着说着,云莫沉带上来哭腔,双手捂着脸,缓缓蹲下身。
唐鸣愣在哪里,不知道该说什么最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存在。
叫了十几年的爹不是爹,突然冒出的强盗其实是母亲的儿子,自己的哥哥。
这些年唐鸣学的纲常,学的lun理在这一刻显得那么的无用。
“我……不知道。”唐鸣颤声说:“父亲……唐敬言从来不会与我说这些,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云莫沉忽然站起来,神色Yin冷,完全没有了方才的悲伤。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谁知道?”他捏着唐鸣的下巴,凶狠道:“鸣弟,你最好乖乖告诉我,否则楚云楼的规矩怕要在你身上用用了。”
唐鸣拍开他的手,摇了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云莫沉看着他,连说了三声好,最终摔门而去。
唐鸣趴在桌子上,生气全无。
——
山中夜里,蝉鸣寂寥。
“爹,睡了吗?”唐骛在唐敬言帐篷门口问了声,里面烛灯未灭应当没睡。
“进来吧。”
唐骛挑帘进去,唐敬言披着衣服,正在写信。
等写完收好,他拍拍唐骛的肩膀,欣慰道:“这次你干得不错,不仅联系了益州城中的势力,还将他们联合了起来,并且还避开了楚云楼的眼线,不错!我儿子有能耐了。”
“儿子该做的。只是儿子不明白楚云楼怎么会和我门卯上,西南的势力不止唐门一家。若是我定会由小至大,逐个击破。”
唐敬言摇摇头,道:“你呀。还是太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