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伸出手贴在白凰的额头,问道:“还是不舒服么?”
因常年练武而微微粗糙的手掌搭在头上并不是很舒服,但白凰就是觉得很开心,然后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突然沉下来的脸色,把秦笑天吓了一跳,刚要开口。就被打断了:“你的解药哪里来的?”
……怎么没有想到这一茬。
“是你之前就知道了宁清的计划?”
“绝对不是!”
白凰看着秦笑天瞬间严肃起来一本正经的样子,挑眉问道:“那就是你为人猥琐,随身携带春·药和解药这一类的东西。”
秦笑天欲哭无泪,早知道还不如把你给办了。让你知道谁才是占主导地位的。秦笑天低下头靠近白凰,笑道:“凰儿,可是在埋怨为夫昨晚没有亲自上场?”
没有宁清这么叫时的恶心,白凰愣了一下,推开秦笑天的脸:“少在这里转移话题。”
“不如我们现在就把昨天未做之事给做了?”
“好走,不送。”
秦笑天突然觉得那个清冷外表的白凰和小猫一样容易逗弄,拍了拍他的脸:“娘子好好休息,为夫去帮你倒杯水。”
“呸,谁是你娘子,要是娘子也得是你啊。”虽是这么说着,眼里却是止不住的笑意。
白凰记得,秦笑天昨晚对宁清说的话,不管秦笑天是不是提前知道宁清的计划,就单说他愿意为了自己用兵权来威胁太子,就足以让他感动,他不是没有想过,秦笑天要反,可是从秦笑天的种种行为看出,他根本没有要反的意图,相反,他还很忠心。
所以,他不愿意去怀疑,也不敢去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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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久,白凰竟是收到了圣旨,将去将军府暂住。
许是碍着白凰是白国大皇子的份上,秦老将军和秦夫人也没刁难他,只是脸色淡淡,看不出喜恶,倒也是在明面上给了与秦笑天一样的待遇。
还有一件事,秦笑天啥也不干了,也不去校场训练了,天天拉着白凰往外面跑。
白凰做皇子的时候都是个规规矩矩的样子,哪里去过这么外面的普通街道上。看见了小糖人想买一个,看见了豆腐花想喝一碗,拉着秦笑天穿梭在各这种店里。
秦笑天将白凰与自己少年时的一任女友比较了一下,得出,不愧是男人,不愧是游戏里学过武功的皇子,这体力完败女生杠杠的。
偏偏他乐意和白凰一起逛,他不是出于内疚,他就是喜欢这个过程,他喜欢看白凰的笑,但是又觉得心疼,到底是什么样的父皇把一个孩子逼成了白凰之前的样子。
那日,花灯节。
白凰和秦笑天二人晚时出去。
告诉白凰花灯的寓意,一起放了花灯。
晚间回去,二人相拥而眠。
几日后,传来宁太子被刺的消息。
太子咬定是白凰所为。
秦笑天护住白凰,宁皇龙颜震怒,秦笑天执拗。
最终,秦笑天以三百鞭刑换得白凰无罪。
“你可是不信我?”
“我信。”
“那你为何要受此刑。”
秦笑天看着眼睛通红的白凰,摸了摸他的脑袋:“不疼,真的。”
“你就会骗我。”
“别哭了,和女子一般。”
“我……呃才没有哭。”
三年后,质子回白国。
秦笑天一身红衣站在马车旁:“你真的想回去?”
白凰这天也破天荒地穿上了大红的长袍,别开目光:“嗯。”
“为什么?”
“那里有我的家人。”
“呵,是吗?我知道了,再见。”
白凰看着那红色的背影停住,似是在等有人叫住他,白凰张张口,最终还是上了马车。
秦笑天等了好久,没有听到心中期待的声音,只听见马夫的一句“驾——”,慌忙转身,已不见伊人。
“呵,原来这里,马车过后也会飞起尘土啊。”
秦笑天又变成了那个严谨的将军,每日去校场提点士兵,做好将军的工作。
只是一直未娶。
一年后,硝烟再起。
秦笑天带着将士们再赴战场。
六月初九,最后一战,宁国大捷。十年内,白国不敢再犯。
百姓都说此次战役敌国元帅与秦将军不相上下,可是秦将军为了胜利,硬是强忍着内伤,直到胜利后,才放松下来,战场上无医师,秦将军也殁于战场。
一个解甲归田的老兵对自己的妻子:“秦将军啊,与敌国主帅厮杀,最后一剑刺穿了那人的铠甲,而那主帅本也可以划破将军的喉咙,偏偏在最后将剑丢了出去,随即摔下了马。秦将军也慌忙下马,抱着那人的尸体,仰天长吼了一声‘你骗我’,将头低下,再也不动了。他们都说啊,那主帅其实是之前啊,秦将军喜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