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禾抱着徐康宁坐了起来,亲吻着他的脸颊,伸手在他的柔软的肚皮上摸了摸,“宝,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徐康宁在他耳边哼,“你骗我,刚才在浴室……你也这么说……”
“可是我停不下来,你太好了,”夏青禾抱着他,轻轻的动了一下。
“卧槽,好你大爷,”徐康宁骂道,只是声音却没有丝毫力气,“你他妈的别动了,我难受.....谁说的男人第一次都不行的.....啊!”
夏青禾在他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你这谬论,听谁说的。”
“以前监狱里的一个室友,”徐康宁居然还一本正经的回答他,“他说他第一次都没进去就□□,太兴奋了控住不了,然后第二次就好了,以后一直都很好.....”
夏青禾又是一巴掌,徐康宁下意识的一缩,绞的夏青禾又有些难耐,他吻了吻徐康宁的眼睛,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用实际行动推翻了这个谬论。
“宝,以后少听些乱七八糟的知不知道~”
又是一天难得的好天气,徐康宁醒来的时候,窗帘都已经遮不住外面的阳光,细细密密的透进来。他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感觉眼周糊了一圈干涸的眼泪,他也懒得搭理,又闭着眼睛继续躺尸。
不知不觉又熟睡了一会儿,人还没完全清醒,疼痛叫嚣着先给了他一顿折磨,徐康宁张着嘴巴哼哼了两声,哑着嗓子骂了一句,“夏青禾你大爷。”
大爷正好端着吃的进门,听到他这声音,连忙把早准备好的水递了过去,“乖,先别急着骂了,喝点水润润喉咙。”
徐康宁不想起来,就着夏青禾的手喝了大半杯水,哀怨的看着他说,“我不管,我就要骂,你大爷的,你大爷的,你大爷的!”
夏青禾抱着他,“好啦,对不起,我真的已经尽力了,但是昨天……你真的太好了,我……”
徐康宁羞赧,一个眼刀甩过去,“闭嘴,你莫不是不想活了,找死呢吧?”
“不敢,我哪舍得死,”夏青禾把被子掀开,把徐康宁从床上抱进了浴室,慢慢的放在了地上,“来,我伺候你刷牙洗脸,然后咱们出去吃饭。”
徐康宁踩着他的脚,撅着屁股刷牙,调皮捣蛋似的水弄了一地,夏青禾品着他的气急败坏,从背后抱着他,说道,“宝,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徐康宁冲着镜子翻了个白眼,一口的白沫子喷的到处都是,“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有过实战经验啊?”
夏青禾摇头,“我发誓,绝对的第一次,不过要说经验,以前想你的时候,梦里有过的算吗?”
徐康宁差点把一口牙膏沫给吞下去。
等到徐康宁洗完脸,夏青禾又把他抱了回去小心的放在了床上,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盒药膏,徐康宁一看清楚当即脸就红了,把坐在床边的夏青禾一脚给踹了下去。
“这个是消炎的,我昨天帮你洗的时候看了一下,有点儿红肿,我帮你抹了一次 ,你现在再抹一点,好得快。”夏青禾趴在床头说道。
徐康宁嘴角抽了抽,你大爷的,神经病啊!
“要不,我帮你也行。”
徐康宁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药膏,钻进被子里去了,他边涂边嚷嚷,“我告诉你夏青禾,老子以后要天天吃rou,真是元气大伤了,啊.......你休想用几口粥打发我!”
夏青禾给他把粥盛出来放温,笑着回道,“好,等你好了,想吃什么都行。”
火灾原因几天后调查出来了,小区里常年失修的保险丝老化,又加上私接电线的不少,小火苗一时没控制住,楼上出租的是隔断群租房,电线一路烧一路爆,直接酿成了大祸。
徐康宁现在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他那天饭做到一半,燃气灶电池彻底的偃旗息鼓,甩手不干了,徐康宁前几天一直想着要买电池来换,却总是忘记。
今天本来也想再挣扎一下,结果打火打了半天,奄奄一息的灶台怎么都不肯再坚持一会了,他为了能在夏青禾来之前把饭做好,裹着棉袄就下楼去买电池,没想到侥幸逃过了一劫。
夏青禾带着他从警察局做完笔录出来,听说他那一间损毁不是特别的严重,徐康宁想着有很多东西还留在那里,两人又回到出租房里去收拾。
能拿的东西也不多,徐康宁主要是在卧室的柜子里翻出了一些旧物件,夏青禾看着他搬出一个小箱子,颇为高兴的打开看了看,里面的东西他很熟悉,都是他曾经送给徐康宁的礼物,包括那本相册。
“这个.......”夏青禾拿起来看了看,封面已经很旧了,可是翻开里面的相册,每一张,除了时间的烙印在这上面按下了灰黄的手印,记忆却一直都在,永远都不会变。
“是你送我的相册,当时我家里的东西都不能动,我也没想到还能再看到它们,这是清查完以后我的老师带给我的,”徐康宁看了看相册,“我很感谢他。”
“MP3也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