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大的哥哥,慢慢的走向前去叫着“哥哥,我迷路了。”那时候的关熠鑫看着小何曦闪着泪光的大眼睛,激起了他的保护欲,“别怕,我们在这里等他们来找我们,”说完就去牵起小何曦的手一起坐在了花园的凳子上,等着大人们找来。等大人们找来时两家人还谈成了一笔生意,从此在生意上也有了合作,两家人就有了来往。后来在学校关熠鑫也碰到了小何曦,两个人才有了真正的交际,在一次夏令营时何曦跟着关熠鑫去了,风敬也在里面,风敬和何曦两人玩了那一次就就没在一起玩过,何曦也问过“熠鑫哥,风敬哥哥怎么不喜欢和我玩?”不知道什么原因,问风敬也不说,后来两人再有交际时风敬都完全把何曦当成了陌路人。
想到喻涟还在病房里,收回思绪没有去深究到底是怎么回事,起身走出了风敬的办公室。
关熠鑫到病房时喻涟还没醒来,吩咐旁边的护士离去,他亲自守着。
挨着窗户站着,看着外面万里无云的天空,今年的雪不知道会来得多晚,立冬之季都还没有飘来第一场雪。
在窗边站了一会儿,转身走到了喻涟的病床前,搬条凳子挨着床沿坐了下来,关熠鑫看着喻涟微肿的脸庞,懊恼不已,你的家人是谁呢?要不要通知他们?
看着微颤着的眼睫毛不知多久,看得出神时慢慢的睁开来了。
喻涟浑身酸痛的皱起了眉,想抬手揉揉酸涩的眼睛,刚把手抬起一点点,痛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不动,那只手有伤。”关熠鑫看着喻涟的想抬起右手,马上制止了喻涟的动作。
喻涟放弃了揉眼睛的想法,又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没事的,我陪着你。”关熠鑫看着喻涟又闭起的双眼,让人心疼不已。
“你的右手有骨折,等一下我们就去接骨。”看着床上的人闭上的眼睛慢慢的又睁开来,关熠鑫笑了笑“没事的,等一下护士会来给你打点麻药,接骨的时候不会那么疼。”
“要不要告诉你的家人?”询问着喻涟征求着意见。
“不用。”看着关熠鑫鼻子酸酸的“有你就够了,谢谢你愿意陪着我。”还是没忍住小声的呜咽了出来。
轻轻的擦了擦喻涟眼角的泪水,“好,我会陪着你的。”笑看着喻涟,摸了摸他的头抚慰着流泪的人。
病房的门被轻轻的推来,一位护士推开门,另一位护士双手端着医院里专用的托盘走了进来。
“病人现在打针。”护士看了眼床上的人,对着关熠鑫说着。
“好,需要我做什么吗?”回答着问着护士。
“不用的,”护士小姐对他笑了笑。
两个护士干净利索的一会儿就把针打完了。护士临走前说“十分钟后副院长会过来带你们去接骨。”
还不到五分钟风敬推门进来“走吧!现在就过去”手里还推着个医院专用的轮椅。
“不是院长要过来吗?”关熠鑫好笑的看着风敬。
风敬笑着说“我就是。”看着床上的喻涟,把轮椅放在床沿。
风敬抬眼看着好友打量的看着他“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们都彼此彼此。”没再理关熠鑫,站在床沿看着喻涟的动作。
“怎么没听你说过?”不爽的问着风敬。
“没什么好说的,才前不久的事,反正迟早是自己的,早点也没什么,和你一样。”语气淡淡的,平静的说到“现在我们不要谈论这个了,先把喻涟的骨接上才是最重要的。”
看着喻涟已经起来,不准备坐轮椅去“喻涟,现在不要走路,肌rou有损伤,先休息两天。”风敬看着喻涟强制撑起来走路,心疼的提醒着,双手去托着喻涟骨折的右手。
旁边的关熠鑫听到风敬的话,也制止着“听风敬的,不要自己走。”看到喻涟还在坚持“要不还是像来时那样,我背吧。”走过去做好准备,等待着喻涟的回答。
喻涟犹豫着,全身真的很痛,手就还不能自由的放下,任由风敬托着。
喻涟不想坐轮椅,看到轮椅就会想到妈妈,八岁那年妈妈查出了血癌,没有钱去医院治疗,只能在家里顺其自然的拖一天是一天,拖了半年多妈妈熬不住要去逝时,迷糊了的头脑清醒了过来,那时正是油菜花开的季节,妈妈想去外面的山上看看油菜花,当时妈妈已经不能走路了,他太小又移不动妈妈,外婆他们又不搭理妈妈,那时候是多么希望有一张轮椅,那样就可以推着妈妈去看,完成妈妈最后的心愿。
喻涟站着没动,眼神没有焦距的看着轮椅发着呆,守着他的两人都着急了。
扶着喻涟托着他手的风敬,顺着他的目光也看着轮椅“怎么了?”
喻涟回过神,看着都看向他的两人,摇了摇头。
不说话头望向了关熠鑫的方向。
喻涟在关熠鑫的背上,右手轻轻的搭在他的肩膀上,看着他宽大有力的背,头很想也搭在他的背上,慢慢的喻涟的确也那么做了。
风敬走在后面,穿着白大褂,双手放在白大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