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道:“江总,你怎么会在这?”
江随挑挑眉道:“因为我是个关心员工安危的好老板。”
罗曼缇不由得心头一暖,当即决定要改变对江随的看法。同时,看着方启孤独背影,不禁觉得有些歉疚。
陆清河听了这话,虽然为自己找到了江随千里迢迢赶来的借口,但是心里,总觉得有那么点不一样。
方启很郁闷,江随的话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只能默默的抚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江随的到来还给他们带来了一个好消息,那就是,他们不用继续缩在车里赶路回程了,而是到b市赶飞机,机票已经定好,费用由江随出。
临行前,他们通过当地人的带领,找到了镇上的福利院,取报道的最后一点素材。
从安宁镇到b市机场的路只能开车,司机张师傅要先把他们送到机场,再自己把车开回公司。
罗曼缇坐副驾驶,后座空间很大,坐三个成年男人完全不是问题,可是方启却很郁闷。
他觉得怎么坐都可以,上车就坐到了陆清河旁边,最后上车的江随却突然一记眼刀。
他想不明白了,顿了好半晌,见江随迟迟不肯落座,才小心翼翼的朝旁边挪了挪。
江随心满意足的坐到两人中间后,方启有种被排挤的伤感。
想到下午就能躺在自家温暖的小床上,罗曼缇是最兴奋的一个,其次是陆清河,然后才是方启。
司机张师傅可能因为老板就坐在后座,神情变得严肃,笑话也不讲了,只是专心致志的开着车。
张师傅的表现在情理之中,活跃的方启这么沉闷,这让罗曼缇以为,他还在为早上的事情感到不快。
行车气氛不如刚来的时候,罗曼缇觉得实在太尴尬了,她试探着道:“要不,放点音乐吧?”
说完小心翼翼的从后视镜看江随的表情,见他没有不悦后,拿出手机想要放点音乐,不想手机因为没电,已经自动关机了。
罗曼缇郁闷道:“清河,你道手机还有电吗?”
陆清河晚上睡觉有关机的习惯,他摸出手机打开道:“还有一点。”说完把手机递给了罗曼缇。
罗曼缇把手机连接到车里的中控台。
陆清河突然想到什么,神色一变。
没等他有所动作,唢呐和锣鼓的声音突然响起,熟悉的东北二人转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
一车的人愣了两三秒后,轰然大笑。
当然,除了江随。
陆清河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他难为情的看了眼江随,只见江随只是淡定自若的平视前方,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看完江随后,陆清河惊觉自己变得很奇怪,他是在在乎江随对自己的看法吗?
这样的自己让他感到恐慌,耳边吵闹的音乐似乎也听不到了。
方启捂着笑疼的肚子道:“清河你原来喜欢听这个啊。”
陆清河已经没有心思为自己找说辞了,索性别过脸看窗外。
开车的张师傅道:“年轻人别有文化歧视啊,你们喜欢流行音乐,也应该听听这些,唱的挺好的。”
罗曼缇也担心陆清河生气,笑着应道:“是是是,张师傅说得对。”
这样一闹,车里的气氛缓和不少,连方启也开始活跃起来。
唯独陆清河和江随,一个感到恐慌,一个不知道在想什么。
很久之后的某一天,陆清河靠在江随怀里,问正在看书的他道:“当时你在想什么?”
江随放下书,抬头看着天花板回忆道:“我在想,看来回家要换歌单了。”
陆清河噗嗤的笑出声道:“我听那个是拜你所赐。”
江随挑眉,低头看着怀里的人道:“哦?怎么说?”
陆清河只是撇撇嘴道:“不告诉你。”
一个上午的车程加上三个小时的飞机,落地后的一行人累的够呛,江随准了他们一天假期,可以后天再去公司报道。
陆清河全程都在刻意回避江随,隐约感觉到,自己对这这个人的感觉已经悄悄发生了改变,这种改变让他感到恐慌和害怕。
在机场分别后,陆清河先是打车到宠物店接nai牛,几天不见,他心里对它十分挂念。
宠物店把nai牛照顾的非常好,只是几天时间,小家伙居然胖了不少。
回家后,陆清河舒舒服服服的洗了个澡就躺到床上准备睡觉。正要睡着,nai牛却跳到他床上,对他的脸又舔又蹭,想来是几天不见,小家伙想他的很。
陆清河把它捏住它道:“我很累啊,明天再陪你玩儿。”
可能捏的太用力,nai牛伸出爪子挠了陆清河的手背一下,陆清河吃痛,放开它道:“你怎么动不动就抓人啊?”
看着手背上泛白的抓痕,陆清河突然想起今天早上在帐篷里的一幕,江随慵懒的声音,还有他额头淡淡的爪痕。
“你啊你啊,怎么那么能闯祸啊。”他轻拍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