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道卖个面子,毕竟骆崇当时也不大。
齐瑾墨在台上,一身银白西装,乖乖巧巧地弹了一曲,干净又青涩。
当然,这样的骆崇见的多了。
齐瑾墨弹了一曲就退了。骆崇架不住没兴趣,高价拍了件这二世祖的画也退了场,让助理先回去,自己想兜兜风、醒醒酒。
这还没开始酒驾呢,就在停车场碰见打架的了。
不怎么亮的停车场里齐瑾墨那一身银白的西装太显眼,看着人一脸凶意,不见那副乖巧样子倒也有趣。
他坐上车开了大灯,径直往打架那伙人撞去,还没撞上,人当然就散了。要来打他,车窗一退,见是骆总,人家退了。
捞上齐瑾墨,人满嘴血的冲他一笑,说了声:“谢了。”
两人就算认识了,时不时加上秦宥秦小狐狸,聚作一堆。
没多久,齐瑾墨出国留学,时不时几通电话全做联系。
某天骆崇参加一酒会,正无聊接到齐瑾墨的电话,电话里兴致勃勃的跟他说,他这私生子可算自由了,交到新女友打个秀恩爱的招呼。
末了骆崇挂了电话,燃了支烟,心里空落,想着:人人倒都有个伴儿。
这烟还没抽完,就听到“吱吱”吃东西的声音,一回头,乍一看还以为是齐瑾墨。
他倒是笑了,看见对面捧着的甜点全掉了,倒是笑得更欢了,想着齐瑾墨Jing明着呢,可吃不掉东西。
倒是上了心,你来我往,把乔小渭拐上了床。
乔渭性子温和又不闷,赖床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套他话是骆崇一大乐趣,喝醉了大大方方地冲他乐,乐得人心都快酥了,闲时窝在一起对剧本、看碟片,末了晚归家也留一盏灯,他累了就乖乖地去做晚餐,都是各自最爱,帮他按摩,没说让他戒烟却偷偷在他身边放上戒烟糖,总有许多体贴的惊喜,穿一大帽衫带着帽子捂得严实直接拉着上街玩滑板,他生日那天起床顺着箭头找到一堆礼物最后找到的还有他………太多了太多了太多了,骆崇想到这里,总是翻身去拿放在柜子上的助眠药片。
他想,夜真的太漫长了,太漫长了。
他终于承认,他骨子里终究是信他父亲的。
爱一个人是一件狼狈而卑微的事情,被征服、被控制,极度难看的样子。乔渭于他而言,越快乐就越想逃离,越是逃离不得就越要挣扎,可他打心底里真想挣脱么。
那段时间,他自己一个人又去看了心理医师。
□□大概是齐瑾墨回来,在机场看到那张相似的脸,他好像一下子放下心来,找到了理由。
他也不再去看心理医师,他觉得他自愈了。
因为,他清醒而理智的剖白自己,告诉自己他做出一切出乎意料的举动,都有一个极其合理的解释——因为你知道你和齐瑾墨不会在一起,而乔渭不过是你的移情。
他从未丧失对主导权的掌控,告诉自己并不是真的爱乔渭这个人,所以依旧可以步步为营,清醒而理智。
你爱的是齐瑾墨。
记住。
>>>>>>>>
当乔渭同他讲起结婚的时候,他完全没想到是因为母亲找过乔渭,那一瞬间他有一种灭顶般的快乐,来势汹汹。
在乔渭睡着之后,他处于一种完全亢奋的状态,看着乔渭的睡脸,打了助理的电话,让他立刻联系一家珠宝店,完全不管现在几点。
直接套上家居服穿着拖鞋就下楼开车,到半夜被叫起来的珠宝店去挑戒指,连夜赶工修改尺寸,内里刻着乔渭和骆崇的缩写,回来小心翼翼又急急忙忙地把戒指套在乔渭手上,才抱着乔渭安心睡了觉。
睡到晨光初起,骤然惊醒,看了一眼乔渭手上的戒指,下床,比往常早上许多的去晨跑。
回到家后,冷静温柔的向乔渭求了婚。
求了婚之后的骆崇,有时看着自己指上的戒指,一遍一遍地默念着齐瑾墨。
当舞台塌掉的瞬间,骆崇护住齐瑾墨,没去看乔渭一眼。
他在一片模糊中,隐约看到了那个被护栏穿透的女人,心里说道:我可不是你。
而后,他在一片绝望的心安里昏了过去。
>>>>>>>
骆崇在医院看了一眼乔渭,什么话都没说。
后来,自顾自地又见了心理医师,这个年过半百的心理医师听着他格外冷静的自我分析,像是一下一下地、对着自己动刀解剖。末了听骆崇面色平静地说了句,“我爱的人,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再回到我身边了。”
说罢,自嘲地笑了。
“他怎么会爱一个胆小鬼”
35.
骆崇后来倒是又碰到了齐瑾墨,两人一时相顾无言。
齐瑾墨看着他,笑了,说了句:“能放下了?”
齐瑾墨回国之后,骆崇对他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