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很久。
可她没想到叔父真的选择了体谅她的身体,她甚至已经做好了用嘴和手帮叔叔排解欲望的准备了,但叔叔只是亲亲摸摸,叫她好好休息,最后还是靠自己的五指兄弟们解决的。这叫晓柔有点感动又有些愧疚。
她犹豫该不该把堂爷爷还有虎子伯栓子叔的事情告诉叔叔。好几次话已经冲到嘴边,最后又咽了回去。
她不敢确定叔叔最后的反应。
说到底还是叔叔最先的暴行给她留下了Yin影,哪怕叔叔对她再好也不是曾经纯粹的亲情了。
晓柔觉得自己真是矛盾。
按理她应该是恨叔父的,因为他自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可叔叔对她好的时候,从前那些叔侄间温暖的回忆都会一同涌现,又叫她恨不起来。
晓柔不明白究竟是残存的亲情作祟还是正如人言,Yin道是女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占了身体连心里也要软三分?
晓柔甩甩头,把这些无用的思考甩出脑海。如今她已经回不了头了,想这些只是自寻烦恼,还不如好好想想如何解决那两颗“炸弹”吧。
因为晓柔的月经,陈巍峨再被禁荤7天,而晓柔假期的第一个月也就这么过去了。
可是,晓柔没想到的是,就在月经干净的第一天,灾难便降临了。
她没想到陈虎和陈铁栓竟然会胆子大到直接闯进叔叔家来。
“你们怎么进来的?!”晓柔大惊失色。
陈虎和陈铁栓配合默契,一个上来捂嘴晓柔的嘴,一个麻溜地迅速地反锁了门,拉紧了窗帘,保证外头瞥不见里头即将发生的恶行。
“小宝贝,可想死我了,想的伯伯鸡巴都要炸了!”陈虎捧着晓柔的脸左亲右吻。
晓柔觉得他们胆子也忒大了,怒问道“你们疯了吗!这是我叔叔家!”
“嘿嘿嘿,小美人别担心,我们早就观察了好几天,二狗每天都要傍晚才回来,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好好享受,快,让我们亲热亲热。”陈铁栓捏着晓柔的嘴就堵了上去。
“不要!唔!”晓柔拼命地推挤着他们。
之前被他们捉去林间侵犯是她太没有防备之心,叫他们轻易得手,但这姑且也算晓柔的家,现在他们居然堂而皇之登堂入室来欺负自己,晓柔觉得又委屈又可怕。
“滚开啊!”晓柔无力又绝望。
她一个娇滴滴的姑娘怎么能抗拒两个大汉,立马被俩人控制住,叫他们惬意品尝自己的香唇。陈虎这头刚松开晓柔的嘴,陈铁栓已经等不及地掰过她的脸,舌头塞了进来。
“啊……啊……小姑娘的口水都是甜的……唔……小舌头好软……我吸……”两人轮流强迫晓柔和他们的舌头钩缠。
亲够了小嘴,两个人已经迫不及待地上下其手,扒起了晓柔的衣服。
“不,不要!”晓柔死死地拉着自己的小内,不让它被人脱了下去。
陈虎本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他已是色欲熏心,小姑娘又这么不配合,戾气暴涨,直接手下发狠,将晓柔的内裤撕破,吓得晓柔惊声尖叫。
“呵呵。”陈虎拿着晓柔破碎的内裤猛吸一口,少女幽处的芳香立刻盈满他的鼻腔。他双眼Yin鸷地盯着晓柔,冷笑道“你要是不乖乖配合,我就把你全身的衣服撕的粉碎,把你抱到外面去cao,让全村的人来看看小荡妇被cao地发浪的样子,到时候你xue里要吃的鸡巴可就不止我们两条了吧。”
晓柔闻言一窒,泪水流的更凶。
陈虎说的话虽然威胁成分更重,但不能否认有一定真实性,至少如堂爷爷之流是真的会加入他们的恶行的。
陈虎和陈铁栓见她乖顺了几分立刻加紧手上动作,几下就把晓柔扒地Jing光,晓柔那白嫩的少女躯体如赤裸的羔羊奉上祭坛。
“快!快!快弄到里头床上去!”他们刚刚闯进来就等不住在客厅里把闻声出来查看动静的晓柔扒光了,从客厅到卧室三人衣服掉了一地。
等晓柔被二人丢在床上的时候,三人都已经是赤条条的,曾经侵犯过晓柔的两条roujing再次对她展露了狰狞的面貌。
晓柔哭着往床头里闪躲,却被拉住小腿扯了回来。陈铁栓已经摸上晓柔绵绵的大腿,来回抚摸,语气兴奋着道“老子今天说要插你就是要插你!干爆你的小sao逼!”
“来,先尝尝这小妞的nai子,妈的,梦里都是这对saonai子,馋死老子了!”陈铁栓吸溜一口就吸上晓柔的嫩ru,陈虎也不甘其后地含住空余的另一个ru头。
“不要!走开!走开!”晓柔真是要疯了,她又面临着噩梦重演。
晓柔纤细的四肢都被两人紧紧按压着,两人灵活的舌头各显神通,要么吸,要么舔,甚至用牙齿轻轻叼起弹性挺立的ru头往外扯。
心灵上的耻辱和rou体上的快感刺激地晓柔快要崩溃。
“虎子,这小sao货比之前更sao了,才吸两口nai就流水了。”本就在晓柔大腿根吃豆腐的陈铁栓迅速感受到晓柔的rou洞已经分泌了yIn水出来。
“小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