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还没说完,阮斐一个激灵跳起来,站在费德烈肩膀上,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看到他这么抗拒,费德烈才道:“不用了。”
说完,抱起阮斐,转身离开了宠物中心。
回到家,阮斐闷闷不乐地坐在角落里,仔细检查自己的oo,心有余悸。
费德烈看了看正在生气的小白猫,抬脚走过去,语气有些妥协。
“你不想绝育,以后就不做了。”
阮斐动了动,转个方向,用屁股对着他,开始思考自己要不要悄悄逃出去。
虽然在这里不愁吃喝,但谁知道哪天会被拖去阉了?
见他不理会自己,费德烈微微皱起眉,转身走去。
阮斐:呵,男人。
正想着,费德烈又回来了。
手里拿着一块小山一样的八鳍rou,放在阮斐面前。
“吃。”
阮斐:……
继续转身,用屁股对着他。
费德烈看了他一会儿,再次离开,等回来的时候,手里换了一个老鼠模样的玩具,是阮斐的两倍大。
阮斐:这是什么鬼东西?!
见他不感兴趣,费德烈转身再次离开。
阮斐有些好奇地跟了过去,见他走进房间,从抽屉里翻出那本,仔细,然后进了厨房。
阮斐迅速钻进房间,打开抽屉,叼着跳下来。
打开一看。
宠物发/情的特征:磨牙,粘人……
安抚宠物情绪的办法:一块新鲜美味的八鳍鱼rou是最好的选择,还有玩具也必不可少……
阮斐顿时出离愤怒了!
辣鸡指导书,毁我青春,乱我性向!
要是再继续留在这本书,迟早要被折磨死!
他拖着指导书朝窗户走去,准备毁尸灭迹,一阵门铃声突然响起,传来熟悉的声音。
“费德烈将军,下午好,是我,阮辛。听说您今天身体不适,我特意来看看您。”
阮辛?
阮斐眉心一皱,放下书立即跑过去。
费德烈从厨房走出来,看了它一眼,打开门。
门外,阮辛手里提着一个食盒走进来,满脸笑容,丝毫不见上一次被赶走时的狼狈。
一脸关心道:“将军,身体不舒服就应该卧床休息,不该走动的。”
费德烈目光淡漠,没有任何情绪,淡淡道:“如果我不走动,怎么来开门?”
阮辛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gui裂,只能勉强维持着笑脸。
“我给您做了一些点心,希望您喜欢。”
费德烈道:“我没事,以后不用再做了。”
阮辛脸上微微一红,娇羞道:“我知道将军怕我劳累,但是我每天闲着,这只是小事。”
“我只是不喜欢吃点心。”费德烈面无表情地说着,又道:“我不是让卡尔帮你联系了学校吗?你每天闲着,没有上课?”
阮斐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费德烈简直是自己见过,最没眼力劲儿,最钢铁直男的钢铁直男。
阮辛脸上又红又白,跟变脸似的。“将军,您不请我进去吗?”
说完,费德烈才终于侧身,让他进门。
阮辛把饼干放在桌上,把周围打量了一圈,才道:“将军,其实不是我不去学校,而是我这几天身体不太舒服,似乎……”
他抬头看了一眼费德烈。“是从那天晚上之后,才出现的症状。”
闻言,费德烈神色微微一动。
阮斐本来正准备趁机逃走,刚走到门口,听见这句话,又转过头来。
那天晚上?
阮辛脸上带着红晕。
“我母亲对我管教一直严格保守,在那天之前,我一直没有和人有过亲密接触,所以这几天身体一直都有些不舒服。”
费德烈微微皱眉。“我安排医生去帮你看看。”
“不用了。”阮辛连忙道:“每个人都有第一次,过几天就好了。我今天过来,除了探望将军,还有一个请求。”
“之前我与将军在落琴酒店相遇,一夜定情,不小心留下了玉佩,这玉佩代表阮家子女的身份,希望将军能把玉佩还给我。”
阮斐坐在一旁,一头雾水。
一夜定情?
那天晚上,费德烈不是和自己在一起吗?
而且,阮家给长子的玉佩,只有一块,就是他身上,阮辛什么时候有这东西了?
正想着,费德烈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块翠绿的圆形玉佩,在指尖摩挲着。
阮斐一愣,他的东西怎么会在费德烈手上?
“五月十三日那晚,我和你发生关系,若是没有这块遗落的玉佩,我也找不到你。”费德烈道:“只是没想到,玉佩的主人,就是原定和我联姻的阮家。”
阮斐惊了,根被雷劈了一样。
五月十三日,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