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看裴井砚心情终于好了些,便问他什么时候回国,裴井砚很苦恼地说下周,江余年以为他还有事,便没再多问。
所以两天后他在片场看到从米兰风尘仆仆赶回来的裴井砚,惊得差点以为是在做梦。
裴井砚出国这段时间,裴氏那几位年长的老董事把整个集团都闹得不安宁,他不得不提前回来,当然他很想念江余年这件事也是提前回来的原因之一,只是碍于面子他选择不说而已。
裴井砚飞回京市后直接坐车来了影视基地,还没来得及倒时差,正好时间是下午,他在江余年房间睡了一小会,醒来时发现江余年还在片场没回来,便无聊地在酒店房间里躺着,偶尔翻翻江余年放在床头的书来看。
江余年进门便看到裴井砚在他床头翻些什么,他走过去问他在做什么,裴井砚手中拿着一张贴纸,道:“在检查有没有年轻漂亮的弟弟来勾引你。”
江余年被他正经的语气给逗笑了,他从后面抱住他,道:“你这是在质疑我江导的眼光,除了裴裴我可是谁都看不上的。”
裴井砚撇撇嘴,道:“我看你们剧组那两个男主演就都挺好看的。”
江余年把他翻过身来,垂着头,可怜兮兮地,道:“裴裴,这么多天没见了,别看他们了,多看看我。”
裴井砚捏着手上的贴纸,问他这是什么,江余年接过那几片贴纸,道:“这是剧组道具,本来是要小顾画在小夏背上的,但我们怕NG次数太多,嫌麻烦,就做了贴纸备用。”
裴井砚从他手上拿回那几张贴纸,贴纸上印着一只张开翅膀的蓝色蝴蝶,栩栩如生,他仔细看了好久,皱眉道:“什么剧情需要用这种贴纸啊。”
江余年本来没把贴纸放心上,裴井砚这么一说他才起了点小心思,。电影里温时蕴和张辛的第一场情/欲戏就因这只蝴蝶而起,江余年喉结动了动,说想贴在裴井砚背上试试。他的声音比平时哑了些,速度也慢了下来,裴井砚看他微张的唇和颤抖的手,说好。
此时已经是初夏,裴井砚只穿一件白色短袖,他将上衣下摆卷起来,很乖地等江余年给他把贴纸贴上,裴井砚细皮嫩rou,贴纸胶刺激到他后背上的皮肤,他吃痛地哼了一声,江余年很轻地揉着那片嫩rou,另一只手摸到他后背,一节一节地往上数,裴井砚被他摸起了反应,整个人晕乎乎地站着,身体往后靠,任人采撷的样子。
江余年用嘴叼着他衣服下摆,双手从后面抱住他,哑着嗓子道:“你会像蝴蝶一样飞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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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剧组正式在巴黎杀青,讲的是七年后温时蕴和张辛在巴黎相遇的故事,巴黎的戏份裴井砚全程跟组,江余年工作时间谈起恋爱,连戏都拍得更顺利了。
杀青宴那天几个主创坐在一起,江余年问夏忆安接下来有什么工作安排,他拍这部戏最大的收获之一便是夏忆安,这个小新人对表演的把控能力令他非常满意,江余年已经把他纳入自己电影主演的候选人中,以后和熟悉的导演吃饭也能帮他介绍一下,毕竟这个圈子,人脉大过天。
夏忆安被灌了点酒,尽管顾铮已经帮他喝了好几杯,他脸红红的,乖乖回答江导的问题:“接下来准备给自己放个假,和顾铮哥一起去旅行几天。”
江余年问他们去哪儿玩,夏忆安迷迷糊糊说了几句也没说清楚,顾铮接过话头跟江余年解释了一遍,然后向在场的人打了声招呼,便揽着夏忆安回酒店了。
裴井砚看着他们的背影,凑到江余年耳边,问他:“阿年,你说,他们也会和我们一样吗?”
江余年有些吃惊地偏过头看他,问他什么意思,裴井砚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道:“难道你都没看出来吗?我看你是拍戏太入迷了,光是这几天我都能看出来,小顾明显对小夏有意思。”
江余年像是听到什么八卦连续剧,接着问:“那小夏呢?”
裴井砚想了想,道:“不知道,反正我目前看来是小顾单箭头。”
江余年笑了笑,揽住他的肩膀,道:“管他俩什么箭头呢,我俩双箭头就行了。”
在场的人不少,裴井砚怕被有心人拍去做文章,便用手肘抵住江余年让他放下来,江余年抓着他的手,说出门走走,裴井砚早就坐不住了,和其他人打了招呼便和江余年一起离开了。
两个人沿着塞纳河散步,百年历史的铁塔就在不远处矗立,江余年握着裴井砚的手,道:“裴裴,在这个国家,我们可以合法登记的。”
裴井砚点头,说:“我知道。”然后他接着说:“可我觉得那都不是特别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和我在一起,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这就够了。”
有情侣在河边拥吻,也有父母带着孩子在河边散步,不过是很平常的巴黎夏夜,却闻得到十足的烟火气,这不过就是生活本身。江余年深深呼吸,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他感觉到裴井砚身体一滞,便伸出另一只手紧紧抱住他。
两人靠在河岸边,有庄严铁塔陪他们作证。江余年声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