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当对方都释放出来的时候,桓澜已是眼神空茫了,当靖和将他抱出汤泉擦干身子换好衣服才回过神,当想起二人在汤泉的荒唐事时,又不由得红了脸。
他们二人并未做到最后。只是桓澜想起那时靖和看着他满含着深沉。欲。望的瞳孔时,身子还有些发颤。
……也许下次可以将汤药里壮阳的药材减上那么一点儿?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大吉呀~回了老家的本宝宝找不到无线……委屈TAT
☆、23
短短十几日时间,炎都之中的形势却是逆转了许多。
皇子靖逍闭门期间不思悔改,Yin狠暴戾,在春狩期间派人行刺,不仁不义,视父子手足为无物,今圣上仁德,免去其亲王封号,令其于王府内静心思过,永世不得出。
此消息一出,不止朝堂内外震惊不已,单单是得知此消息的戚后,便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戚后心里明白,当年苏氏女的遇害,那位帝王的心里一直是有数的,只是那时朝政未定,需要戚氏一族匡扶,这帝王,就连她的凤冠都想要一并除了!
而如今,戚家势弱,正是那位下手的好时机。
虽说这次那位不曾对她明着做出什么惩戒来,可对靖逍的种种定语,早就磨灭了她所有的心血与希望。
戚氏鬓发散乱双目无神的看着前方,滚下一行泪来……
这天,怕是要变了……
凌妃得知此事时也只是淡淡一笑,就问起了靖珩的伤口恢复得如何……
对她而言,戚氏一族不管怎么蹦跶都如那秋后的蚂蚱,自己的妹子一条性命,自己侄儿这些年所受的折磨,苏家这么多年来的种种,迟早要那凤鸾殿里那位一点点还回来……
而此时的定王府内,桓澜看着刚刚被拦在府外面色清冷的人,讪讪笑道:“师父,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纪涯瞥一眼他,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怎么,自家的徒儿跑了我这做师父还不能来看看了?”
“能来能来,自然是能的,”桓澜小心瞧着对方的脸色,开口道:“徒儿这不是留书一封了嘛……”
“留书?”纪涯冷笑一声:“你也还记得留书,你自己说说,你那信里说几时回山上,而如今又是何年何月了,你又身在何处?”
“徒儿知错了……”桓澜蔫蔫儿的垂下头,乖巧得像只兔子。
“知错便好,你赶紧回去收拾收拾,随为师回去便是了。”纪涯道。
“回去?”桓澜猛地抬头:“可是徒儿这边还有事不曾……”
“据我所知,那位定王殿下的身子已经大好,剩下的事情太医也可以解决,你留在这里实在没有必要!”纪涯斜斜一眼堵住了桓澜即将开口的措辞。
“可我……”
“他不能走!”说这话的是刚刚从宫里赶回来的靖和。
“阿澜不能回去。”靖和看着纪涯,坚定的重复道。
“为何?这可是我的徒儿?”纪涯漫不经心的扫了扫衣摆。
“他是我定王府未过门的王妃!”靖和一字一顿:“我会聘他为我定王王妃,此生只有他一人。”
桓澜直接愣在当场,虽说靖和也曾提过类似话题,可他始终只是当作对方随口一提的玩笑话,并不曾放在心上,更没有当真,现如今当着自家师父的面被那么明明白白提出来,内心的震动可想而知。
“我为何信你?要知道在这世上,说谎的人可太多了。”纪涯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模样。
“便凭日后的昭告天下!”靖和缓缓道:“本王会让天下人知晓,本王有一个男妻,且自始自终,只有这一人!”
☆、24
一时间一片静默。
过了许久,桓澜终是忍受不了这诡异的寂静,开口道:“师父你不是出门采药去了吗?怎么突然想起来炎都找徒儿了?”
说到这个,纪涯冷冰冰的表情才有了一丝缓和,他微微抬起下巴,唇角扬起:“自然是为师的药人快要炼制成功了!”
桓澜听闻此言倒是吃了一惊。
要知道这药人的炼制,不光耗费无数天财地宝,更是对被炼制之人身体的一种考验,其间种种痛苦无法以常言论述,而炼制药人手段之繁琐,也就只有他这个师父愿意不厌其烦的实验了。
“那药人呢?”桓澜疑惑道,他明明记得只来了他师父一人呀……
“自然在山中,还在药汁子里泡着呢,若要等他恢复神智,大抵还要上一段时日。”纪涯淡淡道。
“恢复神智?”,桓澜蹙眉:“师父你对人家做了什么啊连神智都不清了……”
……不会是拐来的吧?
“想些什么呢?”纪涯抿唇,“这是我捡来的。”
“捡来的?”桓澜看了看自家师父一眼,默然无语。
“哼,若不是为师我途经那里,那人早就没命了!”
“是是是,您老人家那时与人为善行善积德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