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双腿跨坐在柯泽的腿上,双手撑着柯泽身后的沙发靠背,而柯泽坐在沙发上,光|裸的皮肤触碰在一起。
柯泽的身体极热,布时雨感觉自己的大腿被烫到了,不自觉间竟然也有些悸动。
身后电视里声音忽然变得激烈,在硕大的房间里回荡……
布时雨强装镇定,抿嘴不说话。
柯泽扫了一遍他的耳朵,脸,身体,按住他的头,猝不及防强硬地吻住了他的嘴。
搞什么鬼!布时雨拼命推柯泽的脸,却被柯泽顺势压倒在沙发上。感受到从未被人碰过的隐私地带被侵略,他抡圆了拳头向着柯泽脸上砸过去。
柯泽头一歪,那拳头没打到他的脸,只在他脸颊上划了过去,他腾出一只手按住布时雨的手,俯身轻轻吻一下布时雨的嘴唇,笑,“这次换了风格,不过我还是喜欢。”
“你,”布时雨咬着牙,还在肿痛的地方感受到被抵着,微微颤抖着,“会后悔的。”
电视里的两人早就开始了第二轮,感受着身下这人的体温,柯泽早就按捺不住,才不管他说什么,身子一沉,隐忍了几天的欲|望终于得到满足。
那一刻,布时雨的意识忽然恍惚,他看到柯泽的发丝垂下来,随着动作不断地晃动,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他的脖子上环上了一双手臂……
那双手臂竟然是自己的。
然后他听到自己说了一句,“我们,又见面了。”然后就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待他再醒来时,头晕晕乎乎,感觉浑身脱力酸痛,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而一转头,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呼吸均匀,还在熟睡中。
不知道昨夜做了多少次,这次那里真的是火燎一般的疼。
得,斗争了十年,这次真成受了。
真是越想越火大,他忍住疼翻身起来一拳就打上柯泽的脸,柯泽惊醒抓住他的手腕扑倒他。
“一大早就这么不安分,意犹未尽么?”柯泽死死的压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布时雨“呵呵呵”冷笑几声说,“你完蛋了。”他回家要雇1000个壮汉把柯泽草到脱|肛,呵呵呵,他眼前甚至已经出现了柯泽跪着求饶的景象,心情顿时好了很多。
柯泽从他身上翻下来,从客厅倒一杯水给他递过来,“听你嗓子都哑了。”
布时雨咬着嘴唇瞪他,“你完蛋了。”
柯泽耐着性子说,“好好好,我完蛋了,你先喝水。”
布时雨哪管得了那么多,接过水正想摔,又觉得嗓子确实有点疼,把水一饮而尽,空杯子一摔,“你他妈居然草了我!”这是他记忆里第一次说脏话,从小到大他哪受过这种委屈,虽然没娘,但爹疼亲宠粉丝惯的,居然莫名其妙变成一只小狗天天被人倒提着拎过来拎过去还得被草!
杯子摔碎的声音极大声,显得格外清脆,几粒玻璃渣跳跳跳跳在柯泽脚边,刺激得柯泽也吼,“妈的要不是你勾引我我能这样?”他把自己掰弯了想拍屁股走人?没门!
布时雨抿嘴,虽然他很想现在立刻马上穿上衣服走人,可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变成狗,所以还不能彻底翻脸。
他深呼吸几下,拉过一旁的睡袍披上下了床,走一步腿一软差点跪下来。
柯泽伸手扶他,他一把推开,扶着旁边的衣柜,颤颤巍巍往出走。
柯泽说,“你当心脚!”
正说着就见布时雨动作一滞,回头看他一眼,那表情像极了小nai狗对他的回眸,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万般委屈和幽怨。
果然被扎到了。
柯泽伸手将他公主抱起来,不管他挣扎,三步并两步放在沙发上。
在柯泽的观念里,自己上过的人就是自己的人。布时雨虽然是个男人,但生得真比女人还好看。
他蹲在沙发旁边查看布时雨被扎到的脚,布时雨一脚踹他肩膀上,“不要你管!”
他顺势握住布时雨的脚抬起来,看一眼他某个被蹂|躏得很惨的位置,喃喃道,“嗯,是需要上点药。”
布时雨一听恼羞成怒,另一只脚也飞出去踹他,他另一只手又抓住,直接俯身到布时雨上方,注视着他的眼睛,任他怎么挣扎也一言不发。
直等到布时雨安静下来,他才又说一遍,“我给你上药。”
布时雨头歪一边,梗着脖子说,“不要。”
柯泽不说话,起身去找药。
布时雨往远处爬,边爬边说,“我说了不要。”
柯泽完全当他的话耳边风,回来揪住他的尾巴,蹲下挤药膏。
布时雨抓住自己尾巴抽出来,一把抢过药,“我自己来。”
柯泽就坐在他旁边,看着他。
他们大眼瞪小眼。
柯泽说,“你涂啊。”
布时雨说,“滚。”
柯泽说,“我不滚。”
布时雨抿着嘴深呼吸一下,一幅“你好样的”的表情,干脆也一屁股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