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让有些yIn靡色/情的拍打声回荡在了这个空间里。安思弈被他弄得意乱情迷,连着自己的某处都重新变得Jing神了起来。他伸手想去抚慰几下,却发现自己的动作远不如时棋有技巧,怎么弄都不够舒服,又不好意思真的开口求人。
而眼尖的时棋当然没有放过他这一变化。他从他的腿间撤出来,把安思弈转过来对着自己,然后弯下腰抵着他的额头,被情/欲沾染的嗓音变得越发的富有磁性。
“安安,要我帮帮你吗?”
安思弈咬着嘴唇憋了半天,最后才软软的吐出一句:
“要。”
时棋望着他泪眼婆娑的模样,先是愣了一秒,然后抬手擦了擦他眼角的泪,又轻轻吻了吻他的那颗泪痣,然后说了一句:“宝贝儿,你太可爱了。”
紧接着,滚烫的手掌抚上同样滚烫的部位,时棋让自己的性/器贴着他的,又拉过他的手,让他学着自己的动作,一起套弄了起来。
手下的动作变得熟练了之后,时棋重新含住他的嘴唇,重重的吮吻了起来。
安思弈在时棋的亲吻和抚摸中,第二次迎来了高/chao。这次时棋也和他一起。射完之后,安思弈腿软得站都站不稳了,只好抱着时棋的腰,两个人身子贴得紧紧的。
虽然现在两人腿间全是粘稠的白浊ye体,贴在皮肤上并不舒服,但时棋没有动,等看着安思弈稍微回复了点气力,才重新打开浴室花洒,调整了下水温,然后开始帮他清理。
安思弈的身体本来就很敏感,高/chao过后就更敏感了,就连突如其来的水流都让他极其不适应,忍不住想往后躲。
时棋只好柔声安慰他:“安安乖,洗干净了我们出去吃蛋糕。”
“唔。”
安思弈整个眼圈都红透了,他轻轻点了点头,这才乖乖的让时棋帮他冲洗。
洗干净身体之后,他们又互相帮对方洗了头发。洗着洗着时棋才发现,这个熟悉的水果香味,他曾在爱丽丝的身上闻过。
那是他第一次对爱丽丝安安心动的时候。
现在想来,当时安思弈心里应该也挺慌的吧。
于是,他忍不住开口喊他:“我说安安啊。”
“嗯?”
“那天在地铁上,你为什么要给我让座,真不怕露馅吗?”
安思弈沉默了半秒,才犹犹豫豫的开口:“就是因为怕露馅才让你坐下的。”
“为什……”
时棋话还没问完,就突然明白了。
那个时候时棋站立的位置基本就在他面前,他要是抬头偷瞄的话,眼神很容易会被时棋捕捉到,多看几眼,说不定真的会让人看出什么端倪。
一直到出了浴室,时棋都还在惦记着这个事情。
他坐在沙发上,用手指轻轻的按摩着安思弈的头皮,开了最小档的热风给他吹头发。
而安思弈乖乖地坐在他面前的地板上,任由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发间摩挲,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那你后来……是真睡着了,还是装睡故意靠我肩膀的啊?”
听到这话,安思弈重新瞪大眼睛,回过头望着时棋,一脸惊恐的表情。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醒来的时候发现靠在你肩膀上,我也吓坏了!”
望着他这熟悉的小动物式的受惊吓的动作,时棋忍不住笑着揉了把他的头发。他关了吹风机放在一旁,一边用手给他梳头,一边继续往下说:“所以,你也不叫醒我,就任由我坐过站,还让我破了从不迟到的上课记录?”
“对不起……”安思弈像个乖乖认错的小孩,默默的低下了头。
不过时棋没有就此放过他,他伸手挑起他的下巴,近距离与他对视:“没有关系哦,还好你给我留了寻人的线索。不然,我怎么能知道,我的同桌原来长得又可爱又甜美,穿上小裙子能把人迷得神魂颠倒啊。”
安思弈默默的别过脸,耳朵都红透了,语气里却还是有些不服气:“只……只是穿小裙子的时候吗?”
时棋愣了一下,然后笑着凑过去,在他耳边低声说:“不穿的时候,也很可爱啊。”
“你!!”
听到他这么一说,安思弈猛地转过头去,留给他一个乖巧的板栗色的后脑勺和烧得通红的耳尖。
安思弈是真的脸皮薄,以前也没人会在他耳边讲这种话。想到刚才在浴室发生的事情,他干脆把头埋在臂弯里,好久都没能让自己脸颊的温度降下来。
不过时棋自己也没有好受到哪里去。
他算了算时间,距离安思弈十八岁生日还有整整一年的时间。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如果按照度日如年的理论来推算的话,就是三百六十五年。
……这到底是什么人间酷刑。
时棋突然觉得,自己之前跟安思弈约好的十八岁之前不做到最后的约定,可能很难执行下去了。
望着眼前这颗乖巧的栗子头,他心里翻涌上了无限的爱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