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望着他,然后抵着他的额头,又开始说sao话:“安安,被我/Cao爽吗?”
他知道安思弈脸皮薄,只见他一瞬间脸红得跟刚被烫熟的虾子似的,然后他别过脸,手指还抓着时棋的背,用小到近乎是蚊子哼哼的声音回了一句:“嗯。”
……
时棋望着他忽闪的长睫毛,一瞬间只觉得全身的血ye都被烧得沸腾,然后汇聚到了下半身的某处。
今天的安思弈简直能把他逼疯。
时棋干脆拉过安思弈的两条腿,让他把腿盘在自己的腰上,然后挺腰把性/器送得更深些,便又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这次他折腾安思弈折腾得更久了。
因为自己也解决过一发,所以时棋在他体内冲撞了很久才有点要射/Jing的意思。安思弈尽力把腿缠在他腰上,自己的性/器也因为身体交/合时肌肤的摩擦有了反应,于是他又在时棋的手中射了一回。
时棋注意到了他的反应,便稍微放慢了一点动作,比先前更加温柔地在他身体里进出。安思弈被他弄得身体也酥酥麻麻的,窄紧的内壁被蹭得一片shi滑,体ye混合着Jing/ye一起流出来,借着ye体的润滑,性/器被顶到更深的位置,让他舒服得绷直了脚背,把时棋拉得离他更近了些。
最后分开的时候,安思弈两条shi答答的腿瘫软在床上,白丝袜和吊袜带溅上了些明显的浊ye,早就被弄得一片狼藉了。时棋这才终于伸手去解了他的吊袜带和白丝袜。因为刚才安思弈太用力的缠着他的腰,吊袜带勒着腿,在他白/皙的大腿上留下了两道非常明显的红印,这在时棋眼里,显得十分的色/情,同时再一次勾起了人心底的欲/望。
他伸手摩挲着安思弈腿上那两道红印,附身吻了几下,安思弈害羞得想要把腿收回去,却因为没了力气,只能任由着他胡来。
时棋亲了好一会,然后才抬起头望着他,同时手却依旧不老实的摩挲着他的大腿。
“安安,你看你,刚才缠我缠得这么紧。这段时间我不在身边,你是不是想死我了?”
“嗯……很想你……”
安思弈慢吞吞的抬起胳膊,抱着时棋的脖子,凑过去轻轻的吻了吻他的脸。
望着他跟贪欢的小猫咪一般诱人的神情,时棋笑着反吻了几下他眼角的泪痣,然后贴着他的耳畔,又问了一句:“是不是也想死了被我插的感觉?”
“你……”
安思弈是真没力气跟他斗嘴,他腿和腰都开始有些发酸,只是意识却突然变得很清醒。
“时棋。”
“嗯?”
“今天在飞机上睡觉的时候,我梦到你了。”
“哦?春/梦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
安思弈抬手轻轻的捏了捏他的后颈,然后被时棋楼着腰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的侧躺在床上。
“那……你梦见我什么了?”
时棋的手还是不老实,一会摸他的背,一会又捏他的腰。安思弈觉得痒,便不受控制的笑了几声,然后去拉他的手,时棋这才停下了动作,安安静静的望着他的眼睛,等他把话说下去。
“梦到了好多好多,还有我们高中时候的事情。”
“高中啊……算下来,到现在都已经十年了。”
“嗯……”
安思弈抬眼望了望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十二点。
现在是五月七日,时棋迎来了他的二十七岁生日。
安思弈稍微挪了挪身子,离他近了些,然后,他抬眼,长睫毛像蝴蝶的羽翼一般,扑闪着望向时棋:“时棋,二十七岁生日快乐。”
“谢谢你。”
时棋一把把他搂进怀里,轻轻的吻着他的发旋,然后又接着往下说:“是和你一起过的第十个生日了啊,我的安安。”
想到十年前那个把他挡在身后,一挑三,又帅气又酷炫的时棋,安思弈忍不住笑了起来:“十七岁那个也算吗?”
“算!怎么不算!那可是我英雄救美的光荣勋章。”
“也是。”
安思弈靠着他。过了一会,又挣脱他的怀抱,抬头认真的望着他,说:“那个时候你虽然让我闭着眼睛数数,其实我有从指缝里偷瞄,我看到你跟人打架的样子了。我当时心想,我的同桌怎么这么厉害,你抬腿出拳的时候,也太帅了吧。”
估计是因为事情过去了太久,安思弈才敢这样放开了夸他。时棋望着他亮晶晶的眼睛,也笑得更欢了。
他重新起身把人压在身下,然后说了一句:“我还有更厉害的呢,你难道不知道吗。”
“你……唔……”
安思弈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他用一个深吻堵住了嘴。
夜晚还很漫长,还有比和恋人抵死缠绵更好的庆祝生日的方式吗。
“安安,我在床上干你的时候,更厉害。”
时棋说完这一句,又重新掰开他的腿,挤了进来。
他们连着换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