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不对劲的纲吉坐直了身子,仔细地听了一会儿,发现不是自己的错觉,真的有人在往这里来!而且很多!
不知不觉纲吉已经搂着了平的脖子,上半身完全贴在了了平身上,虽然心里想着这样下去怕不是要擦枪走火,了平却控制不了自己去托纲吉的屁股,将她往自己身上提。女孩子柔软的乳房顶着他的胸肌,手掌里的屁股摸起来也手感一流,了平幸福到冒泡,嘴里动作不停,缠着纲吉的舌头绕个不停,手里还要揉那两片臀辦,果然引得纲吉呼吸不稳,泄出了诱人的鼻音。
嗯?
两个星期没见,他好像黑了一点,瘦了一点,纲吉一点一点描绘着眼前人的五官,和记忆中熟悉的他做对比,完全不知道对方被她的目光撩拨得几近沸腾却还要假装自己无动于衷,简直苦不堪言。
摸了摸纲吉的后颈,了平最后叼着女孩的舌头吮了一下,看纲吉半眯着眼,脸色潮红的样子,了平就知道自己让她舒服了,纲吉满足的样子太可爱,他又忍不住伸头过去亲了一口,又亲一口:“等我把衣服穿上。”
Emmmmmmmm…这就很尴尬了,京子说过,太猴急的男人会让女人反感,欲望可以有,但平常必须全部藏起来,在适当的时侯再释放个30%。
少年们嬉笑耍宝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几乎可以想到谁会是第一个拧开门把手冲进来的人,没有时间犹豫了!了平拉开了唯一可以躲人又绝对不会被人打开的自己的储物柜,把自己一半身体挤进去以后,捞起纲吉夹在腿中间后强行把另外半边身体缩到柜子里关上门,窄是窄了点,好歹挤下了。
吸,还有搭在他手臂上的凉凉的掌心,都是他这两个星期想念又渴望的。少年捧着纲吉的脸颊,急吼吼伸舌去舔纲吉牙龈,吮她的舌头,那样子像只终于吃到奶的小狗,可爱的要命,纲吉好笑地回应着,舔过他的舌面,吃到牙膏的味道,同时伸手去摸了平刺刺的短发安慰着:她知道,她都知道,她也很想他。
完了,他已经开始热起来了。下半身的骚动让了平不知道如何是好,什么释放30%,都是鬼话,对上纲吉他能控制自己只放个100%就很不错了。
看了半晌,纲吉微微笑了起来,曲起手臂抱紧了了平:没错,是她的了平。
柜子高度不够,宽度也窄,同时挤进两个人的后果就是两人都必须被压缩折叠,高度上了平只能弓起上半身,宽度嘛…感觉到纲吉毫无缝隙地贴过来的身体,了平只觉得先前接吻还没有完全压下去的冲动翻滚着上涌,更加难以掌控了。
纲吉傻乎乎地笑着,把手贴在了脸上降温。正值夏季,从窗外传来的都是蝉大声的鸣叫,还有参加社团活动的少年们精神气十足的呐喊,脚步声,说话声,越来越大……
那群闹哄哄的家伙多的是不按套路出牌的,不管是把纲吉藏到哪里都不可能不被发现,更何况他还裸着上半身,这要是被人看到不是开玩笑的。都怪山本高中开学第一天就在校门口亲纲吉,除了云雀能用职权之便把纲吉叫到接待室不受怀疑,他和狱寺都不得不转入地下。
休息室的门在下一秒被打开,那股属于少年人的活泼生命力隔着柜门也能清晰感受得到,两人同时秉着呼吸呆了一会儿,似乎没有被发现的样子,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了平也听到了,他抓起放在包里的手机看了看,懊恼得恨不得揍自己一拳:他只比其他人早了十分钟离开,如果是正常整理冲洗完全可以赶在其他人过来之前离开,可是和纲吉相处的愉悦让他没有了时间概念,这下好了,完美赶上部活结束时间了!
“我试试能不能…”了平尝试着往后退,给两人留出点空间,然而他的尾椎已经被柜子压得有点痛,根本空不出一点余地给他再往后,他看不见纲吉那边是不是还有位置,反正她一直像只树懒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单纯的少年根本意识不到还会有“纲吉贴着他不愿离开”的可能性。
躲过了最大的危机,了平这才有余力顾其他事,刚刚进来得匆忙,磕磕碰碰在所难免,他皮糙肉燥不怕痛无所谓,他可不想伤到纲吉,女孩习惯了忍耐,痛也不爱说出来。了平低下头想说问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却因两人近到不行的距离楞了一下,所有感官回归,了平才发现,极限太近了!!!
顶到肚子了…纲吉有些羞涩地想道,忍不住抬头去看了平,然后毫不意外地发现了少年红红的脸和耳朵,大概是她的目光太无法忽视,原本撇过头不敢看她的了平最后还是败下阵来,垂着脑袋面向她。
常年锻炼,纲吉其实有曲线,但是因为骨架子小,校服一穿基本看不出来,只有他们这些能上手摸的才知道。
果真是万恶淫为首,事情不该这么发展的。根据国际惯例(?),今晚了平可以独占纲吉一整晚,可他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性事上,便早早拉着妹妹做了约会计划:吃饭、看电影、逛街,最后才是酒店,天地为证,他连吃饭的包厢、电影票都定好了,可是他明显低估了两个星期的时长和纲吉对他的诱惑力,现在他只想把纲吉按在地上操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