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瓣心所代表的能力就不再归共工所有,这一出手相当大方。
白牙连滚带爬要从共工怀里逃出来,奈何脖子给捏地死死的按在了对方胸口。共工看他那受宠若惊的小样调笑:“你跑什么,我只给你一瓣,又不是把整颗心都给你。”说笑间微微震动的胸腔让紧贴在上边的白牙头晕目眩。
“我不能占你这么大便宜。”白牙是一条很有原则的蛇,他泪眼汪汪注视共工,“而且我吃了一瓣,你对某片水的掌控能力会消失的,你就不再是纯洁无瑕的水神了!”
纯洁无暇是什么鬼?
共工发觉白牙前段时间净天围观春神唱歌跳舞yin诗作画,学了一腔文艺风。他非常不喜欢这种清高的调调,并且回想起了先前一腔怨气无法发泄的郁闷。
啊,想起来了,白牙最近有点不听话非要走痴情种的路子,自己为此非常闹心……
共工骨子里的控制欲剧烈膨胀,他狡黠地抚摸白牙的肚子假装让步实则以退为进:“我不要像你这么弱的蛇,你不要就滚。实在不愿意占我便宜,那你就拿别的东西来换。”
水神的心分别代表江、河、湖、海、沼泽等不同的水域,白牙浑身上下没有东西可以与之等量齐观。共工养了他这么久,他对共工有濡慕之情,绝不愿轻易离开共工。
共工拍拍白牙的肚皮,行动间他想要的东西呼之欲出:快,宝贝,直接把你整条蛇都赔给我,以后我指东你决不能往西,我让你抓鱼你决不能追鸡。更不准再去找春神那个妖艳贱货,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家白天和后土争风吃醋晚上讲床头故事,最好能抽个时间把那几千个坑都填了……
幻想太美妙,他忍不住咧开嘴痴汉笑。
白牙和他的脑电波奇异地对接,不过接的有点歪。
他挣脱共工伏在地上,九脸坚定:“愿奉你为主,此生受你差遣。”
阿西吧我只是想要条听话点的蛇,谁要收你为奴了,我想要奴仆挥挥手就来一大片手下败将给端茶倒水好么,犯得着亲自养个几十年?
“你再考虑一下……”我不需要奴仆,我需要忠犬。
“主上待我太好,”白牙感动得很,泪眼朦胧瞧着共工,“我愿意事你为主,一辈子都听你的话。”
共工被白牙的眼泪和承诺苏得脊梁骨一阵阵发软,他按住白牙的一个头捂在胸口,老脸一热嘟囔道:“成交了成交了,你自己过来叼一颗。”
白牙就着他胸口磨了磨牙又缩了,他不知道怎么下口会不疼一点,磨磨蹭蹭把共工蹭得燥热难耐。他端起水神的架子恐吓道:“快咬开自己叼一片走,再拿我磨牙我就和你交尾,痛死你。”
白牙眼泪汪汪把尖牙贴上震动不止的那一小块皮rou,尽力咬开最小的一道口子,细细的舌头小心翼翼避开破口的皮rou去勾一块心。舌尖接触皮rou的感觉柔软细腻,共工被他舔几下就坐立难安:“动作大点我又死不了!牙齿也伸进来直接咬,你要用舌头舔到什么时候!”
两个神折腾得筋疲力尽,好不容易分出一瓣心进了白牙肚子,这瓣心掌管的是天下所有的沼泽。他们一起躺倒在尸骸遍地的大床上,共工得意地挠挠白牙的脖子:“以后要听话。”
白牙小媳妇状垂下沾血的脑袋:“嗯。”
天刚亮,日神垂头丧气来找共工求和。
共工护短,和不和什么的他一点都不在乎,打起架来如同疯狗一般不给自己留退路。日神只有光神一半的力量,自然是打不过的,但也不至于一时半刻就被打死。
共工明显压制日神,胸口热血随着他的动作一滴滴掉落。他Yin险一笑,趁日神吃痛的空档一手拽住他的两只手腕把他摁倒在地,另一只手抓向日神胸口:“既然来了,就把你的心留下给我当花肥。”
“主上,”白牙挡开共工那一抓,“别杀他。”
共工不悦:“他先前想杀你。”
“他没有下死手,”白牙直视共工,“而且日月同气连枝,你现在杀了他,保不准他弟弟打破中立,日后联合祝融等人来杀你。”
后土确定安全了才迈着四条小短腿从角落里跑出来:“爸爸,相柳说得对,虽说日月近期不和,他两早晚都要和好。你没听见刚刚日神还口口声声说不要把这事牵连到月神头上?”
白牙总结:“不要树敌。”
共工目光灼灼盯着他新收的小奴隶,一点都没有感受到一个奴隶主高高在上说一不二的快感,他打架的热血劲都给烧干了。他不服地冲白牙嚷嚷:“我是在帮你报仇!”
白牙一本正经:“我是在为你谋划。”
后土:这铺天盖地的是狗粮吗????!
共工松开日神,清了清嗓子别扭脸呵斥他太过护主的小奴隶:“少模仿那些心机神,你原来的样子就挺好。”
白牙收起正经脸s形爬上共工的肩头,乖巧地舔舔共工的耳朵哀求道:“不要和日月结仇,打也打够了,和好吧。”共工被这条蛇的示弱完美ko,他懊丧地扛着自己的宠物蛇回房,留下日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