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过去,其他的一概不管。
“他叫我跟他回京城,可我回去又能做什麽,我是个佃户,又是个男人,既不能跟他成亲也不能为他生儿育女,加上我又笨……”
这话还真实在。狗子加快脚步。老爷啊,你叫我抬这个笨蛋干什麽?
“不过我还是可以陪他上床的。”阿土趴在水桶边甜蜜地微笑,“虽然我是男人,也能让他满足……”
狗子一头栽在地上。水桶倒了,阿土从水桶里栽出来,晕倒。狗子抹了把汗。敢情这水桶里的是个男ji啊……老爷的喜好真是特殊。坏了坏了,把老爷的暖床人给砸晕了,怎麽办?包起来,背过去,反正要的是人不是水桶,估计应该也洗干净了,将就也成。
当铁公鸡遭遇土老冒-34 送上门的大餐(H?)
三十五 送上门的大餐
狗子拿块大布包起阿土,扛起飞奔,哑巴在後面扛著空木桶紧跟。三人一桶,奔向不远处旧房改造出的新屋。
鲁小五正靠在炕上打呵欠。
阿土……洗干净了没,老爷想要抱你。
就算你是个男人,长得也不是很好看,还是想要你。
傻得气人,傻得无畏,世上难得一见的傻气。鲁小五打开包袱,揪出一根咸菜,塞进嘴里,微微一笑。
因为傻,所以可爱。
老爷信不过的人太多,信得过的人太少,信得过的又都是些兄弟。还以为这辈子都得打光棍,哪知道会遇上你。
信了你,就不能没有你。
谁叫你自己送上门来。
狗子敲门。三下,两长一短。
“人呢?”鲁小五竖起耳朵。
“扛来了。”狗子低语。
扛来了?鲁小五吓一跳,慌慌张张起身开门。狗子把一大布包放在床上後,行礼退出。哑巴挺著胸准备把木桶也放进屋里,眨眼间被狗子拎起後颈拽出去。真是不会看眼色,老爷要的是人不是木桶!
鲁小五嚼著饼。早些年混江湖的时候,什麽苦没吃过,就算锦衣玉食富甲天下,那也不是永远。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信条。看著眼前的大布包,不用想也知道里面的是谁。明明吩咐了狗子把人洗干净了再抬过来,这笨蛋竟然把人包了送来,难不成还要老爷亲自动手洗人不成?
鲁小五拍了拍手,侧身去拽那布。不经意手滑了进去,触到的肌肤火热舒爽,顿时撩动了积压已久的情愫。阿土在布里慌乱地躲闪著,那只手却不打算放过他,滑过胸口,恣意地玩弄。久未有过的接触,如火燎原,阿土的身体顿时升温,呼吸不畅。
“……老,老爷……不要……”阿土的声音打著颤。就算有奉献的觉悟,真正面对的时候,依旧羞怯得难以自己,恨不得赶紧逃掉。
鲁小五声音一沈。“不要?”他追了这老大远,费了这要命的劲,连颐亲王的孙子都得罪了,为的不就是这一刻?他的人自然要连身到心都归属於他。
听出鲁小五的不悦,阿土心下一惊,抵抗为之一松,就这麽一瞬,包布整个垮落下来,刚洗过的身体赤白地露了出来。阿土啊地一声,正想扯布,鲁小五的手欺入他的下身,只是一捏一摸,阿土便全身颤抖,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
鲁小五将人一把搂过,一边继续著揉捏的举动,一边恶狠狠道:“今天你胆子够大的,敢顶我的嘴!”
阿土那厢神思昏昏,火热的感觉全都集中在下身,灼伤人的快感因鲁小五的动作而狂乱地升温。在鲁家的时候,鲁小五从未这麽对待过阿土,只不过享受了阿土的服侍而已。没有爱抚,身体自然是冷的,如今有了爱抚,便是点燃了火种,熊熊地燃烧起来。
“老,老爷──!”阿土又是惊慌又是混乱,双手齐出,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试图合上被强行分开的双腿。闭上眼睛,似拒还迎,那表情既煽情又迷惘,看得鲁小五一呆。阿土原本秀气,如今烛灯之下,化去几分刚硬,添了几许柔软,说不出的迷人。
“不准动,惹我不高兴,十倍罚你!”鲁小五一边吼一边放缓声调,指尖挑逗著阿土敏感的下身,观察著他的反应,找寻他最刺激的一点。他的力道时轻时重,在阿土的身上勾起强弱不等的欲火,那抗拒的手渐渐的失去力气,换上了难以克制的喘息。
“阿土,你喜欢我麽?”鲁小五放低声音,在阿土的耳边发出询问。已经知道的答案,在没听到他亲口承认之时,心里还是有几分不信。
阿土仰起脖颈,全身颤抖,脑海和身体火烧般的热,哪里答得上话,只红著脸点点头。
“啥时候喜欢的?”鲁小五愉快地问,阿土洗得很香,摸著很舒服。
阿土喘著气却不回答。往事如风略过脑海,一介贫农的他本将死於炕上,却活於小五的医药之下,救命之恩,关怀体贴之情,点滴融入心间,莫名地刻下了心印,从此难以磨灭。
“答我啊!”鲁小五沾了点灯油琢磨著探入手指,不耐地卷动。明明说了喜欢他,啥时候却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