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应。
郝大站在一旁呆瞪观觑,一时看得心迷意荡,欲心大动,苦于能看不能动,
不免忌恨交加,而腹下三寸,愈显筋盘笔立,隐隐生痛,只得扬汤止沸,用手提
住,自套自娱。
郝大那边饥渴难耐,安碧如这边则给这郝应弄得遍体皆酥,水儿涓涓难歇,
私处痒得一阵,又麻得一阵,膣内嫩肉不住价收缩翕动,这郝应不愧是被专门调
教出来的面首,口里吃着,双手却不闲着,抚乳掘穴,无所不用其极,直把安碧
如弄得耸身抛臀,口吐嘤咛,犹如莺啭乔林,动人遐思。
安碧如心痒难禁,此时哪里还撑持的住,私出已然泄了数次,双腿兀自颤个
不停,可那郝应此时却也不说什么忍受不住的瞎话,只是舔个不停,只把安碧如
急的好生难过,万般无奈之下叫道:「你方才说自己受不了,却是在骗我吗」
郝应闻言抬起头来,只见他满嘴淫液,伸舌舔去唇边的骚水,笑道:「主人
腿间的好物,香润玉温,肉娇滂沛,让我一时不能自已。」
说着站起身子,挺起那根巨棒,摆腰晃了一晃,说道:「主人且等片刻,奴
才立刻就来为主人解忧……」
说着便要提枪上马。
安碧如把眼一望,果见那物雄赳赳,气昂昂,心里着实爱极,口中却嗔道:
「你却是站在一旁,郝大已然等了半晌,让他先来罢」
说罢,便不去理睬那变了颜色的郝应,而一旁的郝大闻言,自是大喜若狂,
一把推开呆立不动的郝应,抱住自家女主人,双双倒在床榻上。
郝应站在榻前只悔的肠子都青了,口中连连请罪,而郝大此前憋得许久,正
是满肚欲火,眼看郝应的了报应,自是心中欢喜,那里肯让自家女主人原谅对方
,连忙掇身跨了上去,托起阳物,便要刺进去。
只闻「吱」
淫液给龟头一挤,立时溅了出来,整根阳具,已尽根没脑一捅而入,安碧如
只觉下体一阵刺痛,仿若初次破身的感觉让她冷汗直流,身体不由得一僵,随即
便觉畅美莫名,妙不可言,心中此时虽然受用,口里还是骂道:「你这黑奴,那
里那么大,确实要痛死我吗,嗯……你好狠,心花要捣碎了,不可乱撞,啊!好
舒服,再深一点……没错,便是这样……」
郝大才一进入这水帘洞,立即被一圈圈嫩肉包裹住,湿津津、暖溶溶,紧暖
柔腻,其中妙处,真个难写难描,不由得心下一横,也不理会主人的嗔怪,运棒
如风,大肆抽捣,直干得安碧如美目乜斜,哀鸣不胜,一口气便是盏茶时间,方
才慢慢停顿下来,牢牢抵住花心,大手抚向安碧如的胸前。
一边抚弄,一面还赞叹不已道:「主人当真是麟角凤觜,人中极品,不但貌
似天仙,便连这片妙处,也是独秀不凡,今日能与主子同享快乐,就是折寿三年
,奴才也是心甘情愿。」
看这黑鬼一脸正经的样子,安碧如也不再追究前事,笑道:「你就只会耍嘴
皮,我问你,人家那里真是这样好?」
说起来,虽然林三与她说过她那里与别人不同,但是如何不同,林三也是说
不明白,只得说是绝世佳品而已,此时见一个黑鬼侃侃而谈,不由得好奇心起,
问了起来。
郝大闻言,存心卖弄,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奴才决不是胡乱奉承,
主人这个妙处,紧窄就不用说了,难得是肉嫩温湿,层层迭迭,阳物一插进去,
便如投入重湖迭巘一般,给箍得舒服非常。」
说完,还怕对方不信,下身又是一动。
眼见着黑奴颇为有趣,安碧如斜眼看着那抓耳挠腮的郝应,继续逗弄道:「
你这奴才,满嘴尽是讨好说话,也不知真假。」
郝大闻言忙道:「奴才岂敢有半句虚言,句句全是真话。」
此时一旁的郝应看着这万分卖弄的郝大已然是妒火中烧,却无可奈何,安碧
如假作不知,微微说道:「既然你说得这么好,因何还呆着不动?」
郝大听罢,那敢怠慢,当下把肉棒抽至牡户,只留着一个龟头,继而腰杆狠
挺,「吱」
一声,奋力往里一戳,安碧如花蕊立时一酸,爽得宫门大开,不住翕动吸吮
,把郝大整个龟头嗍得酥麻爽利,淫兴更盛,当下加紧力度,狠狠抽了几十下,
已见骚水不住流将出来,湿了好大一片。
安碧如给干得兴起,双腿在男人屁股上一按,腰肢乱摆,只图他插得更深,
口里却道:「还要深一些,把整根全捣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