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房间在这一边……”
染谷在典子的引领下离开飨宴之场,他手上握着锁錬,錬的另一端当然便是连在美帆的颈圈上。她现在即将要被带去另一间房间接受染谷的SM调教。
“啊啊,好害怕!……白帆里姊姊!”
“小、小帆!……”
“嘻嘻,又不是要永别,不要磨蹭了,走吧!”
啪唰!
“呜咕!……”
向姊姊的求救落空,美帆在染谷的鞭打下,以屈辱的四脚爬地姿态开始离开这间房。
“……求、求求主人,无论如何请救一救家妹吧!”
当染谷走远后,留下来的白帆里在狩野的脚边恳求着。
“美帆对继父是发自心底的讨厌,要那孩子以奴隶的身份去服侍继父到底是太勉强了。再加上,继父是一个残忍和执着的人,若他和美帆回到家中,一定会不分日夜地摧残她的吧!”
白帆里以悲切的语气诉说着。可是,狩野却只是皮rou地笑着说:“呵呵,我倒羡慕那人呢。”
“甚幺?”
“是说染谷先生啊。能够任意地支配一个由心底憎恨自己的女儿。”
“怎、怎会!……”
“在看穿伪装的服从心的情形下去调教对方,没有比这更加能增强残忍的欲情,能令憎恨自己的对方含恨地说出屈服的话,没有比这更令人满足的了!……不过,那家伙是否有这样的洞察力和感性,那则是另一个问题了。”
狩野的说话中含有几分对染谷的轻蔑,看来他们两人对SM性戏的看法彼此间有着微妙的分别。
“那……请主人把美帆收为己有吧。那孩子一定也有这个愿望的。”
“美帆吗?……她曾如此的说过?”
“是,刚才我和她一起时她如此说:是主人你教晓她被虐的欢愉和令她变成真正的女人,她对主人的恩惠永不忘记。”
“呵呵,那是我的光荣呢。”狩野不置可否地道。“但是,我是重信义的男人,是染谷先生托我带美帆来这里的。如果他也答应便没问题,但看他的样子似乎不会肯对美帆放手呢!”
“啊啊,如果主人能完此愿望,美帆一定会诚心诚意做主人忠实的奴隶,无论如何请别把美帆交给那个男人吧!”
“呵呵,那真令人难做。无论美帆怎样想也好,那始终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决定的事。”
“怎会……那孩子太可怜了……求求你!……”
“别太过份了!妳还有其它要恳求的事吧!”摩美终于忍耐不住喋喋不休的白帆里,把她手上的锁炼大力拉扯,严厉地道:“调教的恳求呢?妳并没时间只顾担心妳那遇到惨事的妹妹吧!在美帆被客人调教时,妳也要负责去侍奉主人才是!”
“啊啊,无论甚幺调教我也接受!只是家妹……”
白帆里却似乎仍不肯死心,但狩野的回答却无情地打碎她的愿望:“比起那事,今晚我仍未被妳侍奉过呢!我们换个地方去快乐一下吧!”
“喂,主人吩咐了,走吧牝犬!一到达便好好地对待妳!”
啪唰!
“咿呀!呜呜……”
摩美挥起九尾狐鞭在白帆里的粉tun的柔rou上炸裂,令她照例以四脚支地的姿势向大门爬去。然后狩野便站起来跟在后面。
一行人沿楼梯走上二楼,到达其中一个调教室旁边的一个小房间。
狩野在房中的椅子坐定后,对在脚边的白帆里问道:“仍担心着妹妹吗?”
“是!一定……现在正在被残忍地……”
“想参观看看吗?”
“咦?”
“问你想不想看看染谷先生正在如何对待妳的妹妹啊!”
狩野用鞭头托着白帆里的下颚,令她稍为抬头,然后向摩美打了一个眼色。
“是。请稍等……”
摩美走到墙边的一道窗帘前,轻轻拉开了它。
“啊!……”
白帆里看到窗帘后的情景立时大吃一惊,那是一道透明的玻璃,可以完全看见隔壁的调教室中的情形。她看见美帆在那调教室中,两手被天井降下的锁炼高高吊起来,而染谷则正站在她的身旁。
“呵呵呵,这是一块特制的魔术镜,在另一边的人不会发觉我们正在看着。现在便让我一边接受妳侍奉,一边欣赏一下那兄台怎样去驯服那娃儿吧!”
狩野在浴袍前淌开的股间中露出男人的性具,叫白帆里用手掌握住,然后自己悠然地深深躺在华丽的椅子上,享受全裸奴隶为他进行手指奉侍。
“工作最重要,若果妳能服侍得我满意,便准许妳参观隔邻吧。”
“啊,是……”
白帆里伸直两掌夹住狩野的rou竿,慢慢开始刺激起来。
但是,不用说也知道她对隔邻的关心远超对主人的奉仕之心。她一边细心地抚揉主人的阳具同时,视线也斜望向墙上的玻璃。
“……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