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沾满润滑剂的手指从我的肛门慢慢深入。
突然,一个雄壮温暖的身躯将我包围,紧紧的抱拥着我,温柔地。
记得次到这个时候,还未开始真正的调教,我已经倒在地上号哭了。
装好尾巴后,他在我胸前最敏感的两处夹上两个晒衣用的衣夹。
火红掌印的他竟然没有动怒,还嬉皮笑脸的对我说,他可以以百分之一百二十的价钱和我签定未来三年的合约,及实时缴付百份之五十的定金,不足够的话我还可以随便提出。
那晚他没有占有我。
直至我不自禁的发出性感及渴望的信息后,他要我像狗般舔他的身体。
只要我肯接受他开出的疯狂要求。
回到家,清醒一点后,结果还是要大哭一场,还是整晚无法入睡。
当颈上的狗环已然妥当,我知道他下一步的行动,配合地、有心理准备地微微抬起臀部。
「呵呵!水流出来了!还滴在地上,做狗真的令妳这幺兴奋吗?」
徽衷诰薮蟮暮诎悼植乐校硪恢本S持在极度的紧张与戒备状态,突然得到依靠,我拼命的往那怀中乱钻,如小狗般在撒娇饮泣。
平静过后,他抱着软弱呆滞的我轻轻吻着,不断赞美,还像抚弄爱犬般不断慰抚我的身体,很娴熟。
就是万个不愿,一星期后,我还是带着残破的自尊,自愿的步入这间恶魔别墅。
他一边抚慰我,一边在我耳畔细语。
从小呼风唤雨,从未尝过失败滋味的我,无法面对生意失败,无法面对一无所有,我一直在痛若之中挣扎。
那一晚,我发狂的在地上痛哭,乱抓乱叫。
好痛!真的好痛,第四次了,但我还是觉得很痛。
装上这个我还可以,跟着的,最令我吃不消。
痛楚之余,四周还夹杂着如蚁咬般的酥痒与酸麻,遍布整个乳球。
与及,熟练了些许。
「乖!不要哭,不用怕,主人在这里,只要服从命令,我会好好疼妳的。」
为何﹖为何我要沦落到这种境况?
我觉得,在这黑暗之中,我可以信任他,将我的身体交给他,不用害怕,这样就可以了。
在他要求的条件里,我要让他调教十次,之后如果我无法从中找到乐趣,不愿意继续,他也绝不勉强,交易算是完成。
然后叫我回去好好考虑。
就是已有心理准备,最私人最敏感的地方一被侵入,我仍不自控的浑身鸡皮疙瘩,和那地方相距不远的秘地,隐隐然一阵异样的麻痹感。
那一晚,平复过后,他对我作了些对宠物的指令,如〝手手〞、〝起立〞、〝翻滚〞等等,然后带我在宽大的客厅中跑圈散步,还有追皮球及拾骨头。
跟着一件异物塞了进来,那是一个连着一条狗尾巴的肛塞,我知道。
期间,他开始不断用言语对我羞辱…
「屁股要再撅高些,这样才够下贱!才像妳!」
我的乳房,我的私处,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一个陌生男人不断抚弄把玩。
「妳走路的姿势相当好,我没有看错,果然是头天生的母狗。」
条件实在太过吸引,我动容了,那一刻。
次就这样结束,只作了最基本的牝犬调教。
迷惘之中,我感到一种忘我的温韾绮莉,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
就如今晚一样。
从小到大,我都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爸妈对我如珠如宝,丈夫对我唯命是从,周围的人对我阿谀奉承,但我现在…
结果一个月前,我来到这里,他其中一座豪华别墅里。
他在完成基本指令后,抱着我亲热时,才慢慢挑起我的情欲。
「被人服侍惯的妳,做梦也没想过会这样服侍男人吧!」
不同的,今晚的我比四个星期前的次镇静了些许。
虽然看不到,但从他的言语间,我联想到现在的模样:一直以来过着如公主般生活的我,一直以来看不起天下人的我,这刻爬在地上模仿一只下贱的母狗在取悦男人,任由别人来羞辱,没有半点尊严的。
但那一刻,我竟然一点反感也没有,甚至连性的快感也没有,感觉就如小时被父亲抱着亲热般。
一生人也从未试过这样的羞辱,为了金钱竟然出卖身体,还要在人面前扮狗不只,肉体更要承受这种痛楚虐待!
又或如小狗被主人抱着亲热般。
第二星期,如初次的组装打扮,胸前与肛门仍是如初次的那种切肤般疼痛。
他用手及舌头,在我每一个敏感的部位肆意挑逗舔弄。
那是我次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小狗,自发的。
既已受辱,总不能半途而废,我唯有硬着头皮,只要捱过地狱般的十个星期,我就可以忘掉过去的不快事,拿着可观的资金,重整业务,从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