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笨!哄女孩子,话再说软点,啊?说说小河的优点。”
付一默笑道:
“哟,看来你还是把妹高手啊?”
华诤道:
“那当然,你们瞧,这么难把的妹,都被我把到手了!没点吐血的经验,怎么成功?”
郭宇兴道:
“除了刺激我,你还会点别的不?你是不是兄弟?你是不是兄弟?!”
付一默瞧见林小河脸上线条已柔软下来,便推推华诤,华诤道:
“好了,好兄弟,快,再说软点。兴哥,再给他一杯酒壮壮胆儿。”
安森不等郭宇兴劝,抬起桌上的酒,半仰头啜一口。林小河拦道:
“少喝点。你又不会喝酒!”
安森用手臂擦着嘴道:
“林小河,我喜欢你。”
华诤挤眉弄眼道:
“优点!说优点!!”
安森道:
“林小河,你很坚强,不管遇到多难的事,你顶多难过一会,第二天就会笑着去处理。你在我身边,我才觉得能获得开心的能力。因为再大的难题,在你眼里,都不是事儿。你才不到二十岁,就供弟妹上学,就帮父亲分担家事。我好佩服你。不像我,遇到芝麻点事,就逃避、就害怕处理、听人处置。”
华诤附和道:
“对,就这叫‘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小河,你是个坦荡荡的君子,就原谅他这个常戚戚小人吧!啊?”
林小河朝付一默道:
“你觉得呢?”
付一默道:
“我觉得,你以前不是说安森家里很奇怪吗?现在你知道原由了。瞧,人家这么隐晦的事,都说出来请你谅解了。还是当着我们说。这对安森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该怎么做,你林小河敢爱敢恨,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又何必问我?”
林小河双眼看天,道:
“那我可是,给他们三个面子!”
华诤道:
“那就好了!安森,快亲一下人,说‘绝不再犯’!”
付一默见郭宇兴还哭丧着脸,忙道:
“想得美!先不能亲,小河,考察几天再说。”
林小河见付一默目光瞅着郭宇兴,便道:
“兴哥怎么了?怎么喝成这样?”
付一默只得小声把原委再给林小河说一遍,林小河道:
“哦,这样?那个女生我认识。啧啧,我只能说,没跟她好成,是你赚到了!”
她们两个小女人,张牙舞爪、口齿尖酸,堪比宫斗。华诤不由得脚下冒着冷气。孔子说‘女子与那什么难养也’——果然至圣啊。
林小河道:
“上次我见到那女生,我就觉得她和你们医学院那个梁——那个谁——反正就和那谁,特别像!我是说‘脾气’像啊,反正就是一种人。”
华诤道:
“和我们医学院的谁像?”
林小河道:
“不管了。兴哥,那种不懂欣赏人,不要也罢。我另外给你介绍,什么生鲜萝卜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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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的话:我之前说,要很强大的女人才hold得住这本书。但是我没想到:hold住这书的女人们,除了强大,还要很正派。
我为亲们点赞!你们hold得住这本书,你在生活中,一定是或者即将是,别人的光源。你一定有能力,能经营好一段婚姻、一份事业。
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都要付出代价的。你觉得占到了便宜,那是因为你还没有看懂它的价格。
66玻璃门上的Caoxue(H)
两人按照定制了旅游攻略,沿着广西南部往贵州,一路走走玩玩。白天就爬爬山、坐坐船。傍晚就在古镇的江边,找一个凉爽的雅座,吹吹江风、尝尝当地的小吃。晚上就在江边,找一家客栈式酒店,选了有江景的房间住下。
华诤嗜辣,广黔一带的菜肴,很合他的口味。付一默肠胃不好,但见他吃得赞誉不绝,不好扫他的兴致,也陪他吃点。黔地的食物虽辣,但酸糯变化无穷,让女孩的味蕾也不小心放开了。
闹得到晚上,男孩到是睡得黑甜,付一默要偷偷吃胃药才能妥睡。一夜,他睡得好,在枕边打着鼾声,鼾声并不夸张,但对浅眠的女孩来说,却是一种小困扰。
他们住的房间有对着江水的阳台,阳台与房间之间是落地玻璃门。他们睡的时候,没有关窗帘,江水对岸的灯光射进来,照得屋内朦朦胧胧地亮着。付一默侧着身子躺着,看着男孩被夜光渲染出的剪影。从侧面看,他的鼻梁更是最标致地挺拔。薄被只盖到男子凹下去的肚皮和三角地带,对称而结实的胸肌随着呼吸起伏,两条大毛腿叉占在床上,脚掌抵到床沿。
这里不像宿舍的床的护栏,但所幸订的是大床房,否则跟这个床霸睡在一起,她铁定会被挤掉下去的。
付一默看着他发了一会呆,便起床,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