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乱扒疏,但即使双手已全是浆煳般的黏稠物,可是视线照样
一遍迷濛,所以她只好顺手拉起床单当作毛巾使用,等她五官部份大致都抹拭过
两次以后,这才发现老柯虚弱的跌坐在她面前,张开的双脚仍在微微地抖擞,软
化下来的龟头上沾黏着少许白色物体,不过真正惹眼的是那个排泄口,少说也有
六米釐直径的肉色孔洞看起来有些吓人,如果要老实承认的话,葛蔼伦只能暗叫
道:「这回算是开了眼界!」
两手反撑在地毯上的老芋头还在喘息,大幅度起伏的肚皮使他掩蔽不了初老
的体态,儘管体能保持的很好,但在大举释放过后,双腿发软的事实却令他不由
得大吃一惊,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现象,因此他在抹了抹胸膛及额头的汗水以后
,这才略显纳闷的望着心上人问道:「刚才……我是顶到哪里?怎幺会……如此
的刺激和不可思议?」
事实上就连葛蔼伦也无法确定那一刻是怎幺回事,虽然以前她也不止一次用
过这一招,但那些人并没有如此够份量的大老二,所以她在认真的思考过后,只
能偏着螓首狐疑的应道:「可能就是你把人家的喉咙整个贯穿了……要不然便是
你的大龟头刺进了我的胸腔……,总之我也搞不懂究竟是碰到了什幺地方,反正
……大概是我俩都打破自己的个人记录了。」
老柯也明白纵然再来一次都不见得能得知答桉,因此只好不了了之的慢慢爬
起来说道:「现在,妳可以开始讲故事了吧?或者,咱俩先去泡个鸳鸯澡、好好
的梳洗乾净再说?」
神态有点慵懒的美人儿抓着一撮被精水黏住的髮丝说:「你先上床躺下来休
息一阵子,等不再冒汗以后才去洗澡会比较好,现在我们还得快点把髒兮兮的床
单给拉掉,要不然恐怕连躺的地方都没有呐。」
望着一遍狼藉的被褥,尤其是那些溼溽的水痕,部份尚未分解或乾涸的精液
更是特别惹眼,因此两人立刻连手把床套和层床单都扯落到一旁去,不过收
拾如此辉煌的战果,自尊心才刚因腿软而有些受损的老柯,马上又一把抱起葛蔼
伦淫笑着说:「嘿嘿,想不想来个接二连三啊?宝贝。」
在双双砸向床上的同时,有点难以置信的小妮子睁大了眼睛,不过一直等到
激烈的晃荡逐渐平息下来时,她才在老柯怀里挣扎着说:「你不要命了吗?哪有
人这幺快又想要的?不行、不行,你想花下死没关係,但是本姑娘非得先高挂免
战牌再说,所以这次恕不奉陪!」
其实老芋头这会儿何尝不是一只软脚虾?他之所以这样说除了想试探一下心
上人的荒淫程度以外、其次便是想藉机早点听到伊人完整的性爱史,所以葛蔼伦
一说要暂时停战,他随即轻捻着眼前那对依然挺翘的奶头问道:「能先告诉我妳
次被人轮姦的经验吗?我好想知道他们有几个人、妳又是如何会落入那些人
的手里?当然,假如妳想讲其他的部份也可以,不过我总觉得对妳影响最大的应
该就是那一次,不知我这样的猜测对不对?」
先拉上被子盖住两人赤裸的大半身之后,葛蔼伦才思考着说:「或许也不尽
然是如你所说的这样,若要仔细讨论的话还真是说来话长,为了把事情单纯化一
点,我还是把主干先告诉你就好,至于那些枝枝节节就留着让你发问,因为咱俩
都不是心理学家,对于太细腻的潜意识变化与感情牵扯可能永远都理不清,所以
别问我为什幺及有何原因,我只是如实把那些经历讲出来而已,明白吗?」
听着心上人用无比认真的口气在说话,老柯连忙紧搂着她的香肩,并且侧身
紧盯着那张红潮未退的俏脸点头应道:「好,我明白!妳儘管照妳自己的方式一
直说下去,纵然我中途打岔提问,妳也大可置之不理,最重要的是别让我扰乱到
妳故事的大纲,所以妳只要记住这项原则应该就不会有问题。」
两人有了基本共识以后,葛蔼伦先点燃一支老柯的香烟连吸了好几口,接着
才在烟雾嬝绕当中微皱着眉头回忆道:「我的次性行为是在国中毕业、等着
要上高中的那个暑假,嘉义县那时候才刚要开始发展,由于边乡地区人的经济普
遍并不宽裕,所以我父亲长期都在高雄工作,或许是因为这个缘故,在夫妻聚少
离多的情形下,我母亲不知几时姘上了一位建设公司的小工头,她那个姘头叫阿
发,经常会到她上班的小超商购烟买酒,可能是近水楼台的关係,两个人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