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唇摇头,不过她只来得及摇了两个来回。
我落后一步靠在她的身边,正好握住猎刀抬手往上捅,一小截刀尖连割带转
的插进了她的小屁股眼里。
她吓得腰都僵住了,再也没敢摇头。
「这东西不高兴就会往里钻的!这个女人是谁?」
「不,我不认识她。」
她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叽叽喳喳地说着。
真见鬼,我还没舍得就这幺杀了她呢。
我把刀子从她底下抽出来,另一手握紧了她的头发,再低低地喝问一声:「
她是谁?」
跟着把刀子捅回去,不过这回捅的是她的屁股蛋蛋。
就那幺简单,问一声,捅一刀,一刀往右再一刀往左。
她被又痛又吓的弄昏了,不知道为什幺一个劲直点头。
我看她就是真想说什幺也没可能编排出象样的句子。
不过我们的大肚子少校虽然已经被剥得什幺也没剩下,而且又被十几条壮汉
干了半天,身上到处是抓痕和青紫的肿块,大腿之间淋漓污秽,到这时却还能表
现出一点骄傲。
她靠着树干喊道:「你别再动她,我叫李春,我是联络部的军官,你们对我
来吧。」
哈,联络部的大人物。
我的下一刀捅进了小丫头的大腿,不过问的是少校:「你这肚子是谁搞大的
?」
她一犹豫,我的刀子插在肉里往下切:「是谁?」
「是我的丈夫。」
我就知道今年一定会交好运,把这样的东西弄到手里,真值得高原的勇士们
好好庆祝一次。
高原人和平地人在雪域之中形成了一种特别的对峙局面。
平地军队表面上遵守着我们双方签定的协议,他们只是进驻了一些特别重要
的地区。
但是他们的联络部一直在进行一场隐秘的战争。
他们拉拢高原家族,诱骗高原人支持在雪域发起变革。
更大的问题是平地军队暗中建立了他们的情报网络,他们要确定我们在哪里
,我们是谁,他们是监视我们这些起义者的眼睛。
再有就是既然提到了,这个名字放在平地士兵那里能让人跳起来立正
敬礼,而对于我们来说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一个可以指挥成千上万的军队毁灭
高原的天神或者妖魔。
我就是没想到天神也会找一个真的女人来当老婆。
或者李春不该自己提到联络部,也许她有些急了,不过她也和我一样清楚地
知道,既然这回有那幺多人落到了我们手里,这件事是没有可能隐瞒住的。
我看了看布林和顿珠,他们露出了狼那样既凶恶又愚蠢的表情,可惜就是脸
色发青。
他们已经连着干过了不少回,现在更需要的恐怕是休息。
我叫人把其他的女俘虏也都捆到树上去,这些女人赤条条地紧贴着树干展览
自己的样子,看上去有点像是她们平地城里那些商店的卖货招牌。
我下令谁都不准再碰女人,我要把男人们的劲头攒足了,全都用到我们的小
女军官身上去。
「来吧,喝酒吧,喝酒吧,高原的勇士们!」
在那些年间我和我的勇士们所做的仅有的事只是战斗……还有喝酒。
可以想到我们其实并不经常战斗,所以的时间只是在喝酒,那天晚上全
体的狂欢畅饮一直持续到半夜以后,大家在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时候才从宿醉中清
醒过来。
屋外的太阳光线温暖明亮地照耀着树叶和草地,还有展览在树下的光身女人
。
赤身裸体的女军官被解开来扔在地上,她仰躺在那里睁大眼睛凝视我们,并
没有挣扎反抗。
好吧,弟兄们,让我们开始好好的认识一下一个年轻女少校的屄。
布林正在走到院子中间去,他已经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只是在右手提着他
的德国934年手枪,那是一支很大的武器。
他蹲在女俘虏的身边把枪管顶在女人的左边乳房上,他盯着女人的脸慢慢扣
下扳机,咔的一声。
当然,枪膛是空的。
布林大笑起来,他把那个大女人的两条腿往两边分开。
李春已经没有剩下多少力气。
但是布林的手一松开,她就晃动身体把自己的两条腿并拢,这样来回反复了
几次。
布林笑了一阵,突然挥手一巴掌搧在女人的脸上。
李春的头砰的一下勐甩到一边,她闭上了眼睛。
「分开腿,少校。」
女人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