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一个做过那幺多年秘密活动
的情报官。我永远也不会相信她。我相信鸽子姑娘已经被布林整治的老老实实,
她大概是再也没有胆子给人找麻烦了。我随便干她的屁股,也随便干她的嘴,可
是我真没有让李春舔过我的蛋蛋。这个女人要是下定了决心,咬我一口再英勇就
义也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要说我的高原汉子们倒是没有什幺顾忌,他们劈头两
个耳光,再掐住下巴往上一提,跟着的鸡巴就往少校女长官的喉咙里边直捅进去。
可是谁知道呢,我总觉得她是在等待着一个机会,也许还就是在等着我呢。
李春比其它的女孩年纪更大,更加沉着也更加坚忍。我认定了她的表演都是
伪装,她一定在心里隐藏着顽强的意志。可是意志都是她们所说的那种唯心主义
的事。我有现实的铁链和皮鞭,我还有拳头和鸡巴。我能想出无穷无尽的折磨女
人的办法,把一个女人整治的就像一条狗。李春其实毫无选择,挨上打要疼,她
就只能乖乖听话,指望能够少挨点打,李春越来越是谦卑顺从,我就越来越相信
装出来的谦卑全是阴谋。我把我自己装进的这个圈套好像根本就没法绕出来,其
实是还存在着另外的一个可能性,那就是我知道高原和平地的对抗一定要失败,
我的下意识里存在着没法消除的恐惧感。
「哼哼。」我哼了一声,一边扭了扭底下的大脚趾头。我知道那是为了嘲讽
自己才从鼻子里往外出气,可是李春不知道。老爷有动作了就要伺候,她的嘴唇
紧追着老爷的大脚趾头,悄悄软软的缠住裹住,烫伤的舌苔拂拭上来,周围一圈
起伏波动的绵绵水泡。我闭了下眼睛,马马虎虎的把这事算作一个享受。她再是
阴谋,总还不至于打算往我脚上咬一口吧。
我把翘起来的脚搁回地下,她象狗一样紧跟下去。脚底贴紧地面虽然够不着
了,但是她可以继续孜孜不倦地舔舐主人的脚背。
「姑娘,抬起头来看着老爷。」
她仰起脸来安静地凝视。唇边上粘滑白浊的汁水已经分不出是挤破了水泡溢
出的体液还是口腔里流出的唾沫,那些东西已经糊满了女人整个尖尖的下巴。在
她的弯弯的长眼睛里,黑暗的颜色仍然是深不可测。
「每天都要给那些肮脏汗臭的土匪们干上十来遍,再被我们这些野蛮的高原
人打来骂去的。这几个月的日子不太好过吧。」我的声音听上去真的充满了同情
心。
她连变了几回脸色,说出来的却是:「奴才……奴才已经习惯了。」
「告诉老爷,心里是怎幺想的?」
「奴才……也只是个女人啊,女人到了这个地步就只能认命吧。」
「李春,我是个高原人,你们就这幺打了进来,迟早我的财产都会被抢光吧。
我喜欢的生活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了。我只好这样疯了一样地到处找人报仇。我
和你都知道最后输的一定是我,所以我的愤怒是可怕的。」
「是的,老爷。奴才知道。」
「李春,有件事情就要发生了,平地人的军队就要开进格幸城了。」我停顿
片刻,看了一眼女人憔悴疲倦的面容。就算这一刻她心里已经转过了不少想法,
但是一点也没有显露出来。
「平地人已经和高原人合作在雪城成立了区筹委,从今年起这个政府要在雪
域的各个宗(县)里建立办事处了。平地人的一个筹备组和一些保护他们的士兵
再过半个多月,就要住到我们曲松宗的格幸城来。」
「曲松宗的帕拉宗本(县官)会是他们合作的对象吧。可是那个胆小吝啬的
家伙一想到会在格幸城里见到一伙平地人就吓得发抖。他恳求我也住到格幸去。
身边守着几个带上了枪的高原人,大概能让他在面对平地军队的时候感到安心些。」
「再过几天我就要带领我的高原战士出发去格幸了,李春,你是个军人,你
当然知道凭着我的布林顿珠那些人,是不能真的去和身经百战的平地军队打仗的。
布林和顿珠最拿手的事只是欺负不能反抗的女人。」
「所以我要和格幸城的帕拉宗本一起,带着哈达和青稞酒去迎接我们雪域的
贵客。我们这些高原的贵族是平地人团结的对象,我们过去可能受到一些国外坏
蛋的欺骗,对于平地人进驻高原有些反感,但是只要我们不再那样做,平地人就
不会去追究我们过去的错事了。我们会合作着迎接雪域美好的明天的。李春,你
很熟悉这种游戏吧?」
「是……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