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一阵,紧紧填塞在李春的咽喉深处射出了精液。他看上去十分满意。
怀孕的肚子。那个浑圆饱满的东西有她自己的动荡节奏,女人李春在那种时候也
着寻找那一束佛香。女人的脸孔凝然不动,她只是极力地转动眼睛瞟来瞟去。她
起的煎炙声中本能地扭头。
李春的上下嘴唇已经鼓出了成串的晶莹燎泡,她把嘴唇张大,再吐出来舌头,
身冷汗了。
翻江倒海的咳嗽和抽搐。
叫强压进嗓子底下,但是她的裸胸已经在火头前边打了个机灵。顿珠本来就没有
女人的舌头上。满满一握的香火顺着一条颤动的赤红肉桥滑行前进,填满了女人
动静稍微大点就要打翻可是千真万确的事。跪到精疲力尽了打翻水盆,当然就是
而后她拖动膝盖朝向我们这边磨蹭过来。铜盆轻微地在她头顶上摇晃……但是这
举在自己手里的小火炬。他把那些火星吹得扑扑闪闪,跟着才把它们一把死按到
从底下一脚踢上去。「不准坐!爬起来,跟我上楼去!」
李春原本长着一张轮廓清楚的脸。她那对又细又黑的眼睛长成两道朝上弯起
女人很努力地把舌头伸到了最长的地方,她那个样子真像在大热天里耷拉出舌头
「完了?」我随口嘟囔一句。转眼看到李春正在松弛地坐下她的光屁股,我
越来越用出了力气,她跪在地下的整条赤裸身体一起加入进来,或者更主要的是
束闪耀着点点赤红火星的佛香捅到女人的乳房上去。唔的一声,李春把呼痛的喊
一直滚到墙角。水洒了一地。
少,那她就要顶上水盆跪门口去。有一个小的关节是铜盆的底下其
真,不过她也因为疼痛而发出轻微的呜咽。女人在顿珠腿胯里的耸动从慢到快,
睛发直,浑身发抖,满脸的汗珠加上满嘴口水,她根本不敢抬手去擦掉。
个孕妇带着它奇迹般地膝行到了我们的脚边。
女人站起身来的时候摇摇欲坠。她总算挑到这个空档,抬起带着铁铐的手擦
「下次还敢把水盆弄翻了吗?」
拭了两把糊满污秽的嘴角。她的整副嘴唇肿胀发亮。浸透了冷水热汗的头发条缕
顿珠从李春的奶上移开香头:「女军官,老爷说了让你把水盆放下来吗?」
她俯身过去把脸面深深埋进男人的胯下。透过女军官蓬乱肮脏的发丝缝隙,
「没……没有,老爷。」
「是,顿珠老爷。」李春答应的恭恭敬敬。
终于用指头把香火够到了手里,抬高自己的屁股,抬伸手臂重新高举起那把东西。
的口腔,顿珠把它们用劲塞进去,塞到底。他拔出来的时候那张嘴里一片青烟缭
一顿狠揍,平常随便给膝盖底下扔几颗小尖石头,也都足够让她疼到脸孔煞白浑
打算停手,他把香火往女人的乳房上压得更紧,他只是刚开始要在肉上拧出一个
法把水盆取下来。」
的半圆弧,尖下巴。如果她不是一个该死的平地军官,我会猜测她是一个聪明和
顿珠笑了起来。「我什幺时候说过你可以取下水盆子?」
顿珠把自己的腿往两边分了分,他用手扶住那条一直挺立的东西。「开始吧,
顿珠抓住了女人散乱的头发,他握住那捧香火烧灼她的嘴唇,李春在滋滋响
挨到地面了,她先把香火放到身前才开口说话。「顿珠老爷,奴才带着手铐没办
绕。火大概是被口水湮灭的,而李春趴伏到了地下,发作出来一阵呼天抢地加上
「是,灯珠老爷,是。」
圈子,李春的身体就歪到了一边。铜盆顺着她的一个肩膀滑落下去,叮叮当当地
许真的变成了一头全心全意地侍奉男人的母动物。我一直等到顿珠乱七八糟的喊
我们有时候可以看见粉红色的,带燎泡的舌头在闪动。她伸得很长,做得也很认
「勿,勿……勿看,灯,灯珠老……老爷。」李春含含糊糊地说。女人的眼
淅淅沥沥披散下来,发梢的尖子还在往下滴出水珠。
「啊,奴才还敢躲吗?张嘴,伸长舌头!」
女少校。」
实太光滑,真要让人用头顶着,还会垫进一个锁套囚犯脖颈用的宽边铁箍。不过
女人小心翼翼地沉落身体,她平稳地坐到自己的脚底板上去。这时候手才能
善的年轻女人。但是三个多月已
的狗。顿珠看了看他脚边这个张嘴吐舌,表情呆滞的赤裸女人,低下头去吹一口
「是……是,顿珠老爷。」李春仍然平稳地顶起水盆,她伸手在地面上摸索
「把香给老爷。」顿珠说,「火还烧着吗?很好。」他转动手腕朝下,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