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还有男人清亮的分泌液体混合到一起,四处流淌,满溢在女人的脸上和男
人的小肚子上。她在嘴中噙满他的器官狂热地甩头,把那东西挤扁,又拉扯到很
长很长的怪异模样。她有几次尝试着停下喘息,不过立刻就会挨上皮鞭。男人的
身体起伏动荡,他发出了很多次沙哑的喊叫,可他就是没有能够射出来。卓玛终
于把脸紧贴到那个男人的两腿之间,她在嘴中含着他的东西,但是完全停止了动
作。女人什幺也不做了,她肯定是把自己剩下的所有力气,全都用到了自己的嗓
子里。她的嗓子粗粝,耿直,因为她就是那样又粗又直的放声哭嚎了起来。在高
举起的火把映照下,她的整个裸背上倾泻着闪闪发光的汗水。
「这女人疯了。你,把他提起来,打她的嘴。我讨厌动不动就哭的女人。」
有人拎起卓玛的头发来,猛抽她的耳光。「还哭吗?」
「唔,唔唔。」卓玛在那个奴才手指的掌握中挣扎着摇头。
「好吧,继续做。」
这天晚上草场上的牧人们跟在我的身后,把伤痕累累,筋疲力尽的女奴卓玛
拖进了沁卡小村。村民们早已进入了梦乡,可是在老爷招唤他们的时候,哪一个
诚实的高原人敢不出来做完他们该做的事呢?
在下一年的暮春里我听说平地人倾注了极大热情修筑的公路已经建成通车了。
除了格幸城中常驻的工作组外,在那几天里还用车子装运来了的大人物,
其中既有雪城的高原官吏和贵族,也有平地人的首长和干部,他们喜气洋洋地举
行了一个十分热烈的通车典礼。
我猜那几天帕拉宗本肯定是十分高兴的,他有了一个抛头露面的机会。而我
并没有离开沁卡的庄园,这些事和我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不过等到第二天
我走出庄园大门外边的时候,我知道我的想法错的很厉害。那天站在我面前的是
一个平地军队的大人物,有两个警卫跟在他的身边。
他说:「沁卡的代本,我是。」
「我听说你的庄园里有个叫卓玛的女农奴,在布林叛乱的时候翻过了各但山
口去城里送信。我想见见她,当面对她表达雪域政府筹委会的谢意。」
我说:「啊,是的,不,她不在,卓玛不是,我不知道,应该的……」我几
乎想干脆说卓玛已经死了,但又恐怕他立刻就会杀了我。
他解下手枪交给警卫:「到沁卡村外的路口等我。」然后他的眼睛注视着我
的眼睛,如同那个女人一样的深不可测:「我只是对她说几句感谢的话。我一个
人,你害怕吗?」
征战了二十年的老兵笼罩在他足可震慑一支军队的气势中,我好象是被他的
眼睛催眠了似的。我听到一个完全违背自己意愿的声音在说话:「哦,是,是的,
本部啦(长官)……请吧。」
转过屋角以后就能看到马棚的门了,他们三个都在那里,在盛奶的大木桶前
是赤裸的卓玛单调地一起一伏的背影。「卓玛,卓玛,停一下吧,平地人的长官
看你来了。」我非常非常和气地说。
回答是乏味的「啊」声。她小心地把杵棒举到高处去,让它可以越过木桶的
边沿。木杵一直是捆紧在她的手腕上的,她拖带着那个笨重的工具一起,在泥土
中磨蹭两个膝盖回转身体。她照例地对我磕头,然后看着我身边的平地人长官,
静了一会儿,俯伏下去也磕了一个头。木桩始终竖立在她的阴道中间,她先使用
双手慢慢支撑住身体。一边扭折腰部一边困难地维持住胯骨的大致垂直,这时再
低下头去才能让额顶勉强触到地。在这样进展的整个过程中,一直有大滴的汗水
从她的额头沿着撒开的头发丝缕倒流下来。她的颜色枯黄,但是因为油腻而发亮
的杂乱头发,已经长到了她腰部以下的地方。肮脏的长发和污浊的汗渍浸润一气,
成条成片的粘结在女人的前额和面颊,还有脖颈的周围。这样一张粗疏的帘子半
掩住了女奴卓玛赤露的胸脯,当然了,我们都能清楚地看到后边那两头叫做乳房
的东西,那只是两具干瘪松弛,耷拉在她肚子上的暗黑色皮囊。
女人的全身早已被高原的太阳晒成了均匀油亮的黑炭般的颜色,她的脖颈肩
膀,腋中和腿胯内外淤积着厚黑的泥垢,浓重的肤色夹杂污秽,多少遮掩住了女
人身体各处挨打的青紫肿块,但是成条成片地掀翻了皮肉的鞭痕却更加清晰。那
些伤口里翻卷四溢的碎皮烂肉颜色嫣红,就象是在暗夜中怒放的牡丹花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