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抱着弥笙睡了过去。月光如水,弥笙心里想着,果真还是有什么事的吧。一夜无梦。
“啊啊啊”清晨的宁静就这样被米粒的尖叫声打破了,米粒进房间叫自家少爷起床时,却不曾料到许长安也在自家少爷床上,果然是一只居心叵测的狐狸,米粒没好气的想着。一时惊恐的后果就是换来两人的怒视和午膳被无情的剥夺,理由是一大早这么能叫,那便就不用吃饭了,正好节省闲赋居的支出,“米粒命好苦啊”米粒心里这么想着。
沈府某个Jing致的院落中,沈大千金沈伊玲正坐在软椅上做些女红,纤纤玉手引着针线一来一回绣出了一朵朵娇艳的富贵牡丹。一个丫鬟疾步走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小姐小姐,有一个好消息。”沈伊玲也不抬头看她,微微蹙眉,说,“夏秋,你再这样慌慌张张的没个女孩样儿,本小姐可是要罚你了。”那个叫夏秋的丫鬟听了小姐的话立即收住了脚步,不紧不慢的走到沈伊玲身边细声说,“小姐,奴婢有一个好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一个没留神,忘记更新了,作者大大一有时间就会更新的啦,正在努力的写文中。欢迎投雷炸文。
第5章 赐婚
周管家拿了信,便匆匆忙忙地往书房赶,弥月初接过信,竟激动地手不停的颤抖,连把书信打开都费了一会儿时间,看到那熟悉的字体,顿时泣不成声。
“弦之,别来无恙。我近来染了风寒,这几日身体越来越不适,怕不久将要离开人世,此生恐怕没有办法再与你相见,有些话,现在不说,以后怕是已再无机会了。当你看到这封信时,不知道是什么时日呢?弦之,当年我不辞而别,并不是怪你,我知道,你迎娶千华也是逼不得已的事情,虽然那之后的几月与千华并无任何交集,可是你与其让我来做这件事,不如自己来承受这份孽缘,谁让弦之从小就是这样宁愿委屈自己也定要护我周全的人呢。我不辞而别,只是因为我们的约定,此生江南行,我知弦之无法再同我一起实现,于是便独自来了江南,我还知弦之
一直苦于找我,可是我终究是我自己不愿面对现实,自十六年前分别之后再未见过弦之,其实卿之日夜也在思念弦之。当你看到写封信时,想必长安已在你的府中,长安从小无父无母,我一手将其抚养长大,视如己出,他性情温良,如今遇见你,定是上天安排,既然在你府中,便替我好好待他,弦之会答应我吧?还有,既然弦之你已看到这封信,宜斯也已长大成人,有些事便可以告诉他了。弦之,此生你我有缘无分,终是错过了,但愿来生能再与你相遇。
卿之绝笔 昱朝宣德年十六年”弥月初看完书信悲从中来,失声痛哭,心中郁结,气急攻心,血气上涌,一口鲜血喷出来,便往地上直直栽去。
弥月初醒来时,已是翌日早晨,看见枕间的白发,心中一片凄苦,一夜之间,青丝便白发,可是卿之无论怎样都与自己是天人两相隔了。也不管身体是否不适,便叫人服侍洗漱,更换朝服。恰巧这时,满脸担忧的许长安和面无表情的弥笙推门进来。看着弥月初满头白发,也颇为惊讶,一时语塞,弥月初苦笑着说:“我无事,笙儿,长安,你们无需担心,过段时间我自会告诉你们事情的原委。”说完,便踏出了房门。留下怔住在原地的两人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许长安不知信中是何内容竟能让弥月初一夜白头,苍老憔悴了许多,心中多少有了点内疚。弥笙不知为何,就算从小对自己不管不顾的父亲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流露着关切与愧疚,父亲的眼神让直觉告诉自己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既然过段时间父亲会告诉自己,便也不急着去问,决定先等些时日。
等两人回过神来时,弥月初已经走远,别无他法,也只好回闲赋居。路上,弥笙跟许长安说:“长安你可不要欺我。”许长安怕弥笙多想,努力笑了笑,说:“我定不会欺骗宜斯,过段时间,伯父便会告诉我们,到时候就会知道了,别担心,有我在。”说完抬头轻轻抚了一下弥笙的脸庞,心想着:“有什么事能瞒着的尽量瞒着宜斯吧,他可不想弥笙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烦恼。”弥笙听了许长安的话,稍稍松了一口气,至少有什么事,有许长安在,自己多少也能安心点,想到这里,便冲许长安浅浅一笑,仅仅这样,便好温暖!
“什么好消息让你如此慌慌张张。”沈伊玲也不好奇,她知道夏秋一向如此,也不指望有多好的消息,继续绣着自己的牡丹。
“听管家说,今日老爷上朝会请旨皇上给小姐赐婚。”夏秋兴高采烈,仿佛被赐婚的是自己一般。
“果然没什么好消息吧,这群下人怎么这么爱乱嚼舌根。”沈伊玲想着,瞪了夏秋一眼,没好气的说:“你这个坏丫头,恨不得把小姐我早点嫁出去才高兴吧。”
“当然不是,小姐许配到哪家去,夏秋自然也要跟去的,既可以离开这压抑的沈府,又可以与小姐相伴,奴婢高兴还来不及呢。”
“夏秋,别乱说话,这里虽是内院,可难免隔墙有耳。还有,说是哪家的公子了吗?”沈伊玲有些头疼自己婢女夏秋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