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喷出来,棠巫在后面抹冷汗,心说自己就知道……
齐侯想了想,这么好吃的炒饭,还是咽了再说,绝对不能喷出来,于是还是把炒饭伸脖子给咽了,随即说:“二哥,你不是真的放了泻药罢?”
吴纠笑着说:“君上放心,当然没放,虽然君上一贯吃的有些多,不过身材没问题,还不需要减肥。”
齐侯也抬手抹了抹冷汗,心想真该庆幸自己还有身材,不然二哥要用泻药给自己减肥了。
吴纠说:“只是做个实验罢了,这炒饭十分容易做,而且味道重,在里面放泻药,根本不会有人发现,只要多做一些,让莒国和虢国的士兵吃了,寡人就不信了,他们第二天还能爬起来造反?”
齐侯立刻笑着说:“这办法好,不过……”
他说着,又一脸委屈的说:“二哥的手艺要给那么多人尝,孤实在伤心。”
吴纠顿时翻了个白眼,不去理齐侯抽风,赶紧站起来准备研修一下酱油炒饭。
明日晚上才是晚宴,潞子国的军队从虎牢关进入,晚上才能扑到行辕,因此吴纠觉得,应该在明日中午给莒国和虢国的士兵投喂酱油炒饭才对,这样神不知鬼不觉,让他们从中午闹肚子闹到晚上,绝对不可能有人爬起来再造反了。
这样就能解决行辕外围的莒国虢国士兵包围的危机,然后再解决一下虎牢关外的潞子国军队,那么莒子虢公和酆舒可就是瓮中捉鳖了。
众人布置了一番,全都按照计划行事,很快就到了第二日。
今日要给潞子国的国相酆舒接风洗尘,姬阆令人大办宴席,十分之隆重,一大早上寺人宫女就忙忙碌碌的,莒子和虢公天还没亮就醒了,偷偷跑出行辕,去看了一眼自己的军队,一切全都正常,因为晚上要举大事儿,因此莒子和虢公还吩咐膳夫中午给士兵做些好的吃。
酆舒和潞子国的使臣休息的不错,早上起来用了早膳,出来走走,就看到了忙碌的周国宫人们。
酆舒走到广场附近,那边还在摆祭坛,虽然会盟大典被杨国的叛乱和冰雹打乱了,不过仍然是要继续下去的,已经占卜好了日期,就在几天之后,因此宫人在忙碌宴席的时候,也有人在忙碌设坛。
酆舒走过去,遥遥的看了看那祭坛,只是挑眉笑了笑。
他正对着祭坛出神,身后突然响起嗓音,笑着说:“潞国使臣,我周国的祭坛,如何?”
酆舒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齐侯,齐侯一身黑袍,悄无声息就站在别人身后,酆舒连忙收敛了惊慌的眼神,拱手说:“酆舒见过齐公,这祭坛,自然是雄伟庄严的。”
齐侯笑了笑,说:“是嘛。”
他说着,吴纠也从旁边走过来,笑眯眯的说:“黄昏时候就要摆宴,潞国使臣乃是这次宴席的主人翁,到时候可有的忙了,潞国使臣还是先休息休息,免得到时候忙不过来。”
酆舒拱手说:“酆舒见过楚王,多谢楚王关心。”
酆舒总觉得吴纠话中有话,他素来听说过吴纠的名头,这个刚刚登基的楚王,已经做了旁人一辈子做不出来的功绩,因此在这种举大事的时刻,酆舒绝对不会主动去招惹他。
酆舒和吴纠齐侯说了一会儿话,就推脱有事儿离开了。
吴纠转头看着酆舒那身红色的衣裳越走越远,最后直接进了营帐,这才看不到了,齐侯本狞笑了一声,结果侧头一看,他家二哥看的特别专注,一直看着酆舒进了营帐,竟然还在看。
齐侯顿时不乐意了,毕竟那酆舒似乎有两分颜色,虽然在齐侯眼中十分之媚俗。
齐侯连忙走过来一步,挡在吴纠面前,说:“二哥,看什么呢?酆舒有孤好看么?”
吴纠无奈的看了一眼齐侯,不过没有和他讨论谁好看这个事儿,而是有些兴奋的说:“君上,酆舒是不是比纠矮?”
齐侯一脸奇怪的看着吴纠,随即说:“孤没仔细看,不过应该差不多罢?”
吴纠坚定的说:“一定比纠矮。”
这回轮到齐侯眼皮跳了,齐侯说:“二哥怎么突然介意这个?比二哥矮的人比比皆是,例如子清棠巫他们。”
一提到这个,吴纠心里就在滴血,子清和棠巫都是未成年人啊,男孩子本身长身体就晚,子清和棠巫都还可以再往上窜的,而自己都过了三十岁了,还怎么窜身高?
正午的太阳十分热烈,正是夏日最炎热的时刻,一队潞子国的军队很快来到了虎牢关门口,这路军队并没有带任何兵刃,但是推着很多庞大的箱子,车辙印子非常深,里面不知放了什么沉重的东西。
军队来到虎牢关门口,潘崇往下面看了一眼,笑着说:“来了。”
彭仲爽点了点头,抱着臂没有说话,只是抿着嘴唇,压住嘴角,看起来很严肃。
潘崇笑着说:“别这么紧张啊。”
彭仲爽说:“仲爽并非紧张,只是没有大司马这么兴奋罢了。”
一说到这个,潘崇也觉得自己有点兴奋,可是吴纠派给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