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跟屁虫一样跟在吴纠后面。
两个人从行辕走出来,来到旁边的湖边,屈重正在让人实验新改良的船只,看起来效果不错,吴纠验收之后,打算让屈重大批量生产这种船只。
吴纠和齐侯看完了船只,就准备回去用午膳了,哪知道刚走几步,就听到了隐约的歌声,类似于呻yin的靡靡之音,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谁在野战,吴纠听着尴尬癌都要发作了。
吴纠顺着声音看过去,结果只看到了一个人,原来是有人特意在附近的浅水中洗澡,那人将衣裳扔在岸边,散落了一片,自己半坐在潜水中,白花花的直闪眼睛。
吴纠一看,原来是公子貂。
齐侯看到竖貂,顿时整个人心情都不好了,尤其竖貂一面唱歌,一面在水中沐浴,显然是故意跑过来想要勾引吴纠的,还把衣裳扔的这么凌乱。
齐侯脸色难看,吴纠可不知齐侯和公子貂有过节,只是以为齐侯又吃醋了,连忙说:“咱们走罢。”
齐侯点了点头,但是觉得竖貂这般勾引他家二哥,若不给他点教训,心里头不痛快。
齐侯便顿住了脚步,吴纠说:“怎么了?”
齐侯却说:“二哥,你等孤一下。”
他说着,快速的向后跑去,吴纠见他往公子貂的方向跑过去,一瞬间心里也打翻了醋缸子,还以为齐侯说看上了那个小娘炮,结果发现齐侯并没有跑得那么远,弯腰下来,随即快速又折返回来。
齐侯折返回来之后,手中拿着东西,还对吴纠招了招手,扬了扬手中的东西。
吴纠顿时眼皮狂跳,竟然是衣裳!
公子貂的衣裳!
齐侯方才过去,是偷偷犯坏,将湖边的衣裳全都给神不知鬼不觉的捡走了,到时候公子貂发现没了衣裳,根本没办法上岸,这个地方又在行辕之外,就有的好瞧了。
齐侯一脸坏笑,将那些衣裳拿着,扔在了旁边的沼泽里,还找了根树枝,往里捅了捅,确保衣裳陷阱黑泥里面,毁尸灭迹,这样才拍了拍手,笑着说:“好了,走罢。”
吴纠见齐侯那是玩的不亦乐乎,又是偷衣裳,又是毁尸灭迹的,还拿根树枝往泥塘里戳,别看他生的高大威严,其实脾气还蛮小孩子心性的。
两个人回了行辕,齐侯还吩咐守卫,严加看守行辕大门,就连晚上也一定要严加看守,以防有不法贼子跑进来。
守卫们连忙应声,说:“是!”
吴纠怎么能不知道他心中的小道道儿,肯定是因为他偷走了公子貂的衣裳,所以公子貂发现之后不能上岸,只好等到晚上再回来,晚上夜深人静,偷偷回来不会让人发现,但是齐侯让人加强了守卫,到时候晚上就有好戏看了。
齐侯这才神清气爽,跟着吴纠进营帐用午膳去了。
中午过后,赵嘉就回来了,一路风尘仆仆的样子,进了幕府,立刻禀报说:“王上,向南不到一日的地方,的确有濮人安营扎寨!”
鄂国国君一听,连忙说:“对对对,我说过,绝对没错,我见过他们!王上,请您给我一支队伍,濮人对我鄂国烧杀抢掠,如今是我报仇的时机了,请我王千万成全。”
吴纠说:“王叔不要着急,寡人令人来商议一番,若是可行,立刻出兵。”
鄂国国君连忙说好,吴纠很快让人去通知,将行辕中的将领全都招到幕府,众人坐在左右,开始研究地形图。
濮族人在他们前方安营扎寨,恐怕是要偷袭他们,不过那队人马少,只是有些隐蔽而已,并不足为惧,赵嘉说:“王上,赵嘉愿领命前往!”
他们正说话间,外面有人高喊:“右司马回来了!右司马回来了!”
这个时候就听到“哗啦——”一声,帐帘子被掀了起来,偃鸠一身黑甲从外面走了进来,连忙拜见吴纠,将鄂国的事情大体说明了一番,濮族人果然攻打进了鄂国的都城,正在以鄂国为大本营,输送军粮。
吴纠眯了眯眼睛,思考了一番,说:“赵将军重伤未愈,还不适宜上战场,这次出兵的事情,寡人以为右司马作为合适。”
赵嘉一听,深吸了一口气,却没有反驳,只是站在一边,大家很快合计好出兵的计划,由右司马领兵,偷袭敌营,鄂国国君一定要参加,吴纠也没有办法,只好给了他一支小队。
当天晚上,军队就要出发了,吴纠在行辕门口践行各位,哪知道这个时候前方一阵sao乱,随即是轰然大笑的声音,后面的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结果就看到一个百花花的东西,被火光映照的到处乱窜,还一直尖叫。
吴纠一看,顿时想起来了,他险些把公子貂给忘了,公子貂没有衣裳,大秋天的泡在湖水中,中午还好,日头比较烈,但是下午到晚上,太阳落山就冷得要命了。
公子貂好不容易挨到夜里头,觉得夜里头夜深人静的,肯定没有人发现他,偷偷跑回去就行了。
但是这么巧,今天晚上大军要出发去偷袭濮人营地,公子貂刚巧跑过来,结果就被前面的士兵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