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循序渐进,开始只是一根尖细的触手,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然后它们在那远超正常尺寸的窄小通道里搅动着,带给我如同针扎火燎一般的痛楚。而当它们成三角形分开,让更粗的触手进入时,我真的哭了起来,括约肌被拉开了,失去束缚的尿ye屈辱地喷出,我在心里咒骂自己真是疯了,费这么多周折来受这样的折磨,我真的希望这只是一场梦,当我醒来时还在自己的被窝里,然而当你希望它是梦的时候,它却再也不是了……
而当它松开搂抱着我的手臂,用触手卷住我的四肢,将我高高举起,用手仔细地掀开我Yin蒂的表皮时,我知道它要做什么,它举起一支前端有着长长尖针的触手,对准那最敏感的小颗粒,无情地刺了进去,我尖叫着,无力地挣扎着,但毫无意义,针尖贯穿了我的整个Yin蒂,几乎要刺到骨头上,然后它仍然那么细致而冷酷地捏住我挺起的ru头,把另两根毒针深深刺入。
当这一切就位,注射开始了。当那些触手变得鲜红并射出它们的刺细胞时,那感觉就像是烧红的火炭插入了我的身体,而我除了声嘶力竭的惨叫和痉挛什么也做不了。但那痛苦并没持续太长的时间,也许是注射完成了,也许是注入的东西开始发挥了作用,我感到我的痛觉正在慢慢地减弱,降低到可以忍受的程度,从那痛苦的烈焰底下,温柔的快感正一点一点升腾起来。
它缓缓地抽出那些触手和针刺时,我竟然感到一阵空虚,我的身体开始思念那种被充满的痛苦,而那并不是主要的——现在她正在发生着不可思议的变化。
我的ru房和下身都感到滚热并微痒,在那里,在那些原理不详的诡异毒素作用下,细胞正在飞速地变异、分裂和生长,我看到豆粒大小的Yin蒂撑开包裹着她的薄皮,像发芽的植物一样,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膨胀着,伸长着,变成一根殷红而晶莹的裸露rou棒,而ru房和ru头的增长更为快速,它们就像孩子吹气球那样膨胀起来,可惜我不是个迷恋丰胸的女人,不然一定要乐坏了。而随着这yIn靡的变化过程,我心中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我看到自己的尿道和肛门都泌出了缕缕粘ye,我在心里默念着:“来吧,来吧,把我所有的洞塞满吧,把最深的痛苦和最大的欢愉都加在我身上吧!”
我用手轻触着膨胀的ru头,她们从原先的淡褐色变成了迷人的粉红色,表皮又薄又光滑,透明得可以看见下面的细小血管,她们太柔嫩了,以致碰一碰都会觉得烧灼般的疼痛,但她们又如此敏感,带给我比触碰Yin蒂还强烈的快感,而且这样的触碰让她们更加坚硬而殷红。我以前自慰时会用两只手指去搓揉她们,但现在她们的大小已经需要整只手才能握住了,快感渐渐盖过了疼痛,我用双手疯狂地抓捏着她们,前后套弄着她们,满足地看着自己白色的ru汁一股股地从ru孔中射出——哦,ru孔,我把手指伸进了正常女人不会有的深邃ru孔,那里的确如同Yin道般shi滑,但更狭小紧凑,并且远比Yin道更敏感,开始时我只试着放进一只手指,细小的ru孔被撑开时伴随着微微的痛感,但的是奇妙的快感,那让我渴望,让我全然顾不上疼痛,急切地把的手指伸进那流淌着ru汁的紧绷rouxue,奇妙的是,ru孔被撑得越大,抽插所带来的快感也更强烈。最后在另一只手的帮助下,伴随着喊叫声,我把整只右手都穿过了自己的左ru头,我感觉到手掌被忽地挤出那狭小的通道,整个进入到鼓胀的ru房里,那里面并不是杂乱的血rou,而是光滑的rou壁,空间似乎刚好能容下一只手,我试着把手握成拳头转动着,被薄薄的ru孔壁紧裹着的手腕也随之转动着,从ru头和ru房内部的每一寸rou壁传来的快感让我几乎眩晕过去。我也如法炮制地把左手伸进右ru房,不过没有另一只手的帮助这似乎很困难,于是我转向那如同小号Yinjing一样勃起着的鲜红Yin蒂,模仿男人自慰的样子上下抚弄着她,陶醉在正常世界所无法拥有的快感中。
但我并不是自己的主人,那只怪物才是,它现在要享用我了。它用触手卷住我的手,猛地从ru房中拔出来,伴随着我的尖叫和火山喷发般的ru汁。触手灵巧地裹住柔软的ru房,让她们保持在适当的形状,然后另两条触手堵住了那白烟翻滚的火山口,开始了猛力的抽插,我的下身当然更不能幸免,一条前端开口的触手含住了我畸变的Yin蒂,用力地吸吮着,粗大的触手开始粗暴地入侵我的尿道和肛门,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禁不住大声喊叫,但触手牢牢捆住了我的四肢,让我动弹不得。不过刺细胞注入的毒素明显发挥了作用,虽然痛苦而缓慢,但我的rouxue正在慢慢地被撑开,一点一点地容纳下那狰狞的巨物,我现在终于感觉到那不是简单的像拉开橡皮圈而已,在外力的刺激下,xue壁的细胞正在迅速地分裂和生长,这就是那些注入物的效果,这就是在那些梦境中,不,不是梦,是真实的故事中,女人们的身体能被无限制地扩张的原因。不,不只是这个效果,只有切身感受才能明白那些药物还有一个关键的效果——它能将痛苦和快感链接起来,剧烈的疼痛同时也带来了疯狂的快感,虽然极其痛苦,却让人无法拒绝。
两条手臂粗的触手完全钻进了我的尿道和肛门,把夹在中间的Yin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