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虑全都抛诸脑后,就算明天要死去又怎么样呢?让我先享受一下人类本不该有的快乐吧!
我的Yin道正在再一次被一条接一条的触手填满、撕开,但这一次是由内而外地,而且上一次,触手大都只是扩张着我的Yin道,却没有侵入我的子宫,可这次,所有的触手都得从那个本来连小拇指都很难通过的小孔里钻出来!通过那些触手,我能感觉到我的宫颈可以说已经不存在了,十几条触手把她和Yin道一并扩张到了骇人的尺寸,现在我的整个子宫和Yin道已经连成了一个平直而宽广的洞xue,她的出口在我因快感而疯狂颤抖的两腿之间像水桶一样敞开着,密密麻麻的触手充满着她,把xue口的嫩rou拉伸得像胶纸般几乎透明。而ru白粘稠的ye体愈加疯狂地从触手的缝隙里一股一股喷射出来。可这样疯狂的凌虐却让我的痛苦一点点减淡了,我开始猜测我被注入过的那种毒素远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Jing妙,它并不是一次性使用的药物,而是在我的身体里加入了一整套的机制,当我的性器受到刺激时,身体就会自己开始那一系列的功能,压抑痛苦,加强快感,让细胞增殖来适应扩张……天哪,那真是神奇的杰作,而这一切的创造者,不管他是天神还是恶魔,都够令人生畏的。
也许分泌促进性欲的激素也是这些功能的一部分,但也许我骨子里真的是个疯狂又yIn荡的坏女孩。总之,炽烈的情欲正在我的身体里如野火燃烧起来,它吞噬着我的理智,让我忘却了一切,只渴求更疯狂的快乐。我的尿道、肛门和ru孔,那些已被改变得和Yin道一样敏感的孔洞,我能感觉到她们正在变得火辣,粘滑的ye体从每个洞口流淌出来,像烟雾一样消散在黄色的海洋里。我努力地集中Jing神,去Cao纵蛇群般扭动的触手,但那相当困难,你可以想象你突然多出来二十只手会是什么样,何况我一直都有两只手,但却从没有过一条触手。经过好几分钟饥渴难耐的努力,我终于把一只触手抵在了吐着ru汁与爱ye的ru头上,触手的顶端已经变得鲜红而极度敏感,一接触到固态的肌肤,那感觉就像挨上一块火炭般灼热,但灼痛之下是激荡的快感,就像是我次翻开包皮触摸自己Yin蒂时的感觉一样。
可是想要把那不听使唤的rou体塞进收紧的ru孔更不容易,就像是运动过度肌rou酸痛使不上劲一样,我还没学会怎样让触手运用力量,触手笨拙地在ru头上磨来擦去,却怎么也无法进入,这尴尬的境况直到我终于想起来其实我还有两只正常的手才结束——我一只手握住自己的ru头,另一只手抓住那可笑的触手,伴随着如释重负般的呻yin,把它深深地插进急不可耐的ru孔,白色的汁浆被挤得喷射出来,柔韧的rurou紧紧含住了触手敏感的前端,从触手和ru房同时传来的强烈快感让我像触电般猛地抽搐,而那快感也催逼着我继续去索取,我抓住另一条触手,如法炮制地把它塞进余下的那侧ru房,而这一次的快感瞬间就把我冲上了高chao。随着浓浓的YinJing从尿道口激射而出,所有的触手突然都变得僵硬而战栗着,我闭上眼睛享受着那涨chao般的快感将我淹没……而当我从快感中缓过神来的时候,我觉察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
现在我身上的每个rou洞都渴望着被插入,被充满,她们微微蠕动着,挤出一缕缕粘ye,我控制着触手去满足她们,但我突然发现,那些触手比先前更灵活,也更有力了,我竟然能不借助手的帮助把一根触手慢慢塞进自己的菊xue,虽然还是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但我敢肯定它比先前要强壮,现在的问题已经变成了:我要如何在让人几乎晕厥的快感中维持对身体的控制。每次我用力把触手往里推进一点,菊xue就会本能地收缩,xue口紧箍着触手敏感的前端,快感让我全身颤抖而不得不停下来。我就这样一次次挣扎着前进,那条触手比男人的手臂还粗,这样的庞然大物插在肛门里,对普通人来说已经够匪夷所思了,但和她前面的那个洞比起来,这根本算不上什么——在我曾经娇小可人的蜜xue里,有十几条这样的巨物,而它们都是从我自己的身体深处生长出来的。在快感的刺激下,ru汁和yIn水正从我的每个sao洞里泉涌而出,几乎把我身边的ye体全都染成了ru白色。而当菊xue里的那条触手挺进到一呎多时,我再一次高chao了。所有的rou洞猛力地收缩着,带给触手强烈的刺激,这让高chao的冲击更加猛烈,让我觉得整个人都要融化了一样。
从天旋地转的快感里回过神来,我试着去运动一下那些触手,现在我几乎可以确定了——每一次高chao会让它们变得更强壮,也更好控制,而每次变得强壮之后,它们会需要的快感刺激才能达到新的高chao,而每一次高chao又会比先前更强烈……真是让人欲罢不能的设计啊,想到这里我就巴不得能快点享受到下一次的极限。现在我已经能自如地运用触手了,虽然我的注意力还只能集中在一根触手上,但我觉得它差不多已经像手臂一样好用了。我Cao纵着触手进攻自己仅剩的最狭小的禁地,但是很困难,Yin道里的触手早已把xue壁拉伸得像一张薄纸,细细的尿道被挤压得已经不剩下什么空间,我试着先把一根手指插进去,那让我感到剧痛,但对快感的渴求压倒了对疼痛的畏惧,甚至让我有种想要粗暴地虐待自己的冲动,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