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里寝殿,内侍总管还贴心地把寝殿大门给阳起合上了,挥退了一众婢女,让银林卫远远地守着,有大将军在,谁那么想不通要找死来刺杀,再说了,王上也不是个软柿子好伐,不然,嘿嘿……哪里来的那么好的体力折腾地大将军欲、仙、欲、死,不行了,不能再想好猥琐,止住!
荷华宫内,阳起走进去就直奔主题,哦不床,“礞将军,朕现在有点发困,你来为朕宽衣。”
礞石简直想落荒而逃,攥紧了拳头,挤出几个字来,“回王上,末将乃一介武夫,粗手粗脚恐伤到王上,末将还是去叫宫女进来为您宽衣吧!”
“啧!既然这样的话……”
“……那朕来为礞将军宽衣好了!”阳起一把将礞石拉近怀里禁锢住,腾出一只手又开始解礞石的腰封,礞石双手被箍住,想要挣脱却发现阳起的力道奇大,他又不能使用蛮力震开阳起,若是误伤了国主,先不提阳起罚不罚他,他自己就会先把自己剖腹了。
眼见衣服已经被拉开,礞石惊慌道:”王上,不可,这样有失lun常,求您三思!”原谅礞石一生刚正不阿,说好听点是一根筋,不那么友好就是轴,再过分就是一榆木脑袋,阳起让他考虑三天,别说三天,就是给他三年,他也一样想不出个所以然,他想的只会是:王上让我给什么答案?而以礞石这样的木头脑袋,能挤出一句有失lun常求您三思来,已经是他大脑超常发挥作用下的产物了。
“呵……你总是这样,不开窍,一根筋,迂腐,这么多年了,我对你什么样的心思你是一点都看不出来,还以为我对你只是兄弟之情,君臣之义吧?”
阳起恨恨地攫住礞石的下巴,“可是我却爱惨了你的不开窍!什么君君臣臣,哪儿凉快滚哪儿去,从十年前你为了救我挡的那一刀开始就变了,从那时起,我对你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Caoh你,让你在我身下露出哭泣的神情,发出隐忍的口申yin,求我不要再做了,说你受不住……我每晚只有靠着幻想你,才能熬过这八年。”
“这些东西,若我不说,你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发现吧?”阳起偏过头,不想让礞石看见他脆弱无助的神情。
“直到你娶妻生子,儿孙绕膝…”似是想到了那般让自己心痛绝望的情景,阳起的语气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礞石已经完全被阳起的这一番话吓住,怔楞间阳起已经把他全身上下剥得干干净净,推倒在床上,覆身上去,看着礞石的眼睛,深深地看着,满赋温柔。
“礞石,我心悦你,你也喜欢我好不好,求你……”
虔诚而小心翼翼地吻上礞石削薄的嘴唇,闭上眼,遮住了一汪深情。温柔辗转,缱绻缠绵,诱人神魂,勾人情魄。
礞石闭了闭眼,叹了一口气,抬手揽上阳起的后背,放任自己沉没其间。
“好……”
阳起僵硬了身体,随后狂喜地拥紧了礞石,亲吻也不再轻柔,像是为了确认一样在礞石口中纠缠扫荡,拉着礞石沉入爱河。
而在礞石看不到的地方,阳起露出一个jian计得逞后得意洋洋的微笑,十分欠扁,可惜没人看得到。
而那一边,勾陈扛着顾栾华回了客栈,把一大一小安在床上,自己拉根椅子坐在顾栾华和顾白棘对面,“阳起怎么回事?栾华,我可警告你,不要随随便便相信任何人,当然除了我以外,我对你是真心的,那个叫阳起的玄明国主一见面就跟你套近乎,一定是对你有什么企图,现在还把你拐去跟他结拜,更是不安好心,栾华我们明天就走吧我不喜欢你跟别人亲近,好不?你儿子也不喜欢他,我们走吧~走吧~ ……”
顾栾华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勾陈像老妈子一样一本正经地在他面前碎碎念,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生怕心爱的玩具和糖果被人抢走的小孩子,顾栾华忽然就笑了出来,笑容越来越大。
勾陈完全沉浸在自己编织的阳起Yin谋论中无法自拔,没有发现顾栾华将顾白棘平放到旁边的婴儿床里,拉上被褥盖好,手指一点顾白棘眉心,就让顾白棘睡了过去。
勾陈还在碎碎念,顾栾华却起身靠近了勾陈,双手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吻上了勾陈因为怔楞而半开的薄唇,更是一举入侵,柔软的舌尖扫过勾陈的的唇线,挑开微阖的牙关,毫无章法的挑衅着,却让勾陈全身发烫,崩溃了理智。
一把搂上顾栾华的腰,打横抱起,两步走到床边,放下顾栾华就开始扒衣服。“等等,你不怕儿子会醒?”
勾陈头也没回,抬手甩出一个结界把顾白棘罩上了——这下你就是哭破天栾华也不会听见了!然后又甩出一个结界把整个房间罩上了,特么的这次谁敢再来打扰劳资开车劳资灭了他!
“栾华,唔……你说过的要补偿我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勾陈一边在顾栾华脖颈间亲吻舔舐,一边含糊不清地跟顾栾华报备,双手在顾栾华身上游弋点火,顺便拆衣服。“而且,这是你自己先引诱我的,后果你就要自己承担!”三两下扒掉自己的衣服,压在顾栾华身上,“哼!就算你反对我也不会放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