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燕东又说:「你怎麽知道我在这里?」
贝大少愣了。总不能回答是从私人侦探给的资料里得悉他每个月的这天都会来这里的吧。
燕东见贝大少不答话,便更生疑窦:「怎麽回事?你倒是说句话。」
「我在家看到快下雨了,怕你没带伞……」
听著这些不著头脑的答案,燕东也懒得细问,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心中不快,便问道:「你给我说清楚,昨天怎麽好好的,突然就走了?」
贝大少见燕东面色不善,小心问道:「你这是在生气?」
「当然气!」
贝大少表示难以理解:「可我礼貌地说了告辞的。」
「礼貌礼貌!礼貌就行了吗?你那麽礼貌怎麽拼命把你的【消音】往我的【消音】里塞啊!」
贝大少脸红了一下,小声说:「你是为这个生气吗?」
「那又什麽好气的啊?我自己也常找点东西塞著玩儿啦。」
被燕东的豪言吓到的贝大少不敢说话,只心里盘算著究竟是什麽让燕东生气了。
燕东又说:「你昨晚本来是想留著过夜的吧,是不是?」
「是。」做错事小学生一样的,贝大少低著头回答。
燕东又说:「那你怎麽中途走了?」
「因为危管事来了。」
「那个少年白叫危管事?」
「嗯,他叫危棠,是我家的管事。是个照顾了我很久的人,我对他非常尊敬。」
哦,是尊敬啊。
燕东的心好过了不少,但还是板著脸说:「那关你要走什麽事?」
「因为危管事似乎不大满意我与你……与你……」
「做爱?」燕东补充道。
贝大少眉头一皱,抿起了嘴唇,手指轻轻敲著方向盘,从他的表情中不难看到几丝不悦。
燕东也看出了贝大少的不快,便说道:「喂!贝大少爷,你是不满意和我做爱吗?这可是真的发生的!」
「难道我们之间发生的只有做爱吗?」
燕东蹙眉:「还有……口交?」
贝大少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内心矛盾甚久之後最後一切还是归於叹息:「唉……难道你脑子里就只有这种事情吗?我跟别的男人对於你来说都一样吗?」
「什麽别的男人?」燕东也板起脸了。
「我知道你以前有……以前生活的习惯比较不健康,我昨天跟你说的,都是认真的……以前……你以前……」
「得了吧!」燕东气愤地打断了贝大少的话,「别再说了!再迟钝也该明白你是什麽意思了吧?」
「你明白?」
「我当然明白,你不就是想说我这个人没节Cao有性病嘛!」燕东的声调因为激动而提高了,「我还以为你有什麽不同的!还不是看中了老子的【消音】,【消音】完了就嫌不乾净!嫌不乾净就别来【消音】啊!真他妈的恶心,你以为你的【消音】能比我的【消音】乾净到哪儿去!」
贝大少连忙说:「我没有这个意思……而且……而且……」
「而且什麽?」
「而且爲什麽要嘟那麽多声?」
「那是消音,没文化!」燕东转身开车门,要走出车外。
一只脚踏出车门的时候,手腕一紧,燕东人被一股蛮力硬拉了回去。燕东重心一个不稳,倒在了贝大少身上,就在此时,贝大少的另一条臂膀也环住了燕东的腰身,让燕东动弹不得。
贝大少说道:「对不起,因为要留住你,所以不得已用了一点蛮力,你还好吧?」
燕东对於此时还注重礼貌的贝大少实在是哭笑不得,只说:「你快放开我!」
「恐怕还不能,因为放手你又要跑了。」贝大少眉头轻蹙,似乎十分苦恼。
「你既然想和我撇清,我这样走了不是最好?」
贝大少眉头的川字更深了,说道:「我真的没有要那样的意思。」
燕东反驳道:「可我怎麽听都是那个意思。」
「那……那对不起,是我表达能力欠佳。你可以安静地听我说完这段话吗?」
贝大少轻柔的声音就在燕东耳边悠悠吐出,吹得燕东的耳廓发痒,心里更有几丝细弦被轻轻触动。
见燕东默然不语,贝云轩继续说道:「如果说丝毫不介意你的过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我只想你属於我一个人。所以……无论过去你的习惯是怎样,也请你务必要改掉。从此,你不能夜不归宿,也不能和别的男人喝酒,不能让别的男人触碰你的身体,更不能让他们看到你裸露的身体,至於……」
「行了!我懂了!」燕东挥了挥手,说,「我昨晚不是答应了和你交往吗?」
「是的,但我怕我们对交往的定义有所不同……我认为达成清晰的一致共识会对日後双方的交往更有利,也能避免日後不必要的误解与麻烦。」
这人怎麽谈情都一副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