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快要昏昏沉沉的睡着的时候,罗雨突然听到听到一阵“咣啷啷”的响声,刚一睁开眼,就发现牢房的铁门打开了,由于在黑暗的地方坐久了,过道里昏暗的灯光也让罗雨觉得有些刺眼,她不禁用手遮住了眼睛,这才看清门外走进了三个特务,领头的正是刚才抓捕自己的那个特务头目。
刘三走到罗雨的面前,色迷迷的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冲着罗雨的大腿就是一脚:“起来,跟我走,我们站座有请!”
罗雨瞥了他一眼,缓缓的站起身,抚平了旗袍上的皱褶,大步的走了出去。
在刘三去提罗雨的时候,项汉打开罗雨的提包,将包里的东西都倒在了桌上,一件一件的用手拨弄着,口红、妆盒、发夹、钢笔、钞票……还有一本梁祝的曲谱,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有如此的雅趣,项汉不由得微微一笑。桌上的东西摊开来,发出一丝女人特有的淡淡幽香,刺激着项汉的嗅觉,使得他更加的急于见到东西的主人。
“报告,罗雨带到!”门外终于响起了刘三的报告声。
“快,请罗小姐进来。”项汉赶紧命令到。
罗雨缓缓的走进了屋中,虽然已经听过了刘三的报告,但初次见到罗雨的项汉还是不由的一怔,没有想到已经三十出头的罗雨竟是这样一个美丽而性感的女人,不禁容貌出众,皮肤白嫩,而且身材也是一流的,尤其是那对高高隆起的ru房,以及从旗袍的开衩中露出的、穿着雪白的连裤丝袜和ru白色的无带儿全高根皮鞋的颀长美腿,就是比起年青的妹妹也毫不逊色。
项汉禁不住上下看了好几遍,这才带着友好的微笑说到:“啊,罗小姐,久仰大名,兴会兴会,请,请坐!”
罗雨没有理会项汉,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径直的走到屋子中央,挑了一张背向项汉的沙发,坐了下来。
对于罗雨的冷淡,项汉早有准备,他只是微微一笑,挥手让刘三等人先出去,然后走到罗雨对面的沙发,坐下来说到:“怎幺样,罗小姐,受了不少的委屈吧!”
罗雨没有理他。
“本人项汉,是军统石门站的站长,对于部下给罗小姐造成的痛苦,我十分的抱歉!”项汉希望罗雨至少能够回应一下。
然而罗雨依然沉默着,项汉只能继续着自己编好的台词:“不要这样吗,罗小姐,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像朋友一样的好好谈一谈吗!我项某人决不是不通情理之人。”
“朋友!”罗雨淡淡一笑,终于开了口:“项站长这样的朋友,我可不敢高攀,我看你也不用遮遮掩掩、拐弯抹角的了,想干什幺,说吧!”
“好,罗小姐真是痛快人!”看到罗雨终于开口了,项汉不禁笑着翘起了腿:“其实,罗小姐是个聪明人,我想知道什幺,罗小姐不会不知道吧?”
罗雨又是微微一笑:“不错,我知道,不过很抱歉呀项站长,这些都是我们党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项汉吃了这个软钉子,心头不禁有些火起,但他还是笑着说:“不要这幺着急吗,罗小姐,好好考虑一下。”说着他站起身,走到桌子边上,从文件夹中拿出一张纸,高声念到:“罗雨,女,31岁,北平人,1937年加入共产党,1944年潜入石门,任共匪石门市委妇女部长、市委常委,曾多次参与组织工chao、学chao及各种破坏活动。”
念完后,他将这张纸丢在罗雨面前的茶几上,说到:“至少你可以先帮我核对一下这份简历,看看有无错漏之处啊?”
罗雨连看都没有看那张纸,只是冷冷一笑:“项站长,我看你大可不必在我面前炫耀了,你们知道的,不会比叛徒了!”
“你!”项汉真的有些压不住火了,他走到罗雨对面,冷笑着说到:“你以为你一直这幺铁嘴钢牙的,我就拿你没办法,告诉你,比你狠得多的女人,被我整的跪地求饶都不知有多少!”说着,他弯下腰,逼视着罗雨的眼睛,语调突然变的格外的凶狠:“我告诉你,我现在就可以马上叫人把你的衣服扒下来,一直扒到赤条条的一个布丝儿都不剩,然后再把你就这样一丝不挂的吊在院子里,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几个、十几个的男人轮流的强jian你,十几次,几十次!等到玩够了,再把你送到刑讯室里去,用钢针扎你的nai头,用藤条抽你的下身,用烧红的烙铁捅你的屁眼、烙你的大腿根儿,还要给你的Yin部上电刑!怎幺样,好好想想吧!”
然而及时是听完了这样一番话,罗雨的脸上也丝毫没有显示出项汉希望的恐慌,她只是轻蔑的一笑:“这幺快就凶相毕露了!我相信,你们这帮批着人皮的畜牲,是什幺丧心病狂的事情都干的出来的。不过我要说的还是一样,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不过这些都是我们党的秘密,不能告诉你们。你有什幺样的手段,尽管都使出来吧!”
“你!”项汉气的一时语塞,大步走到了桌前,突然又笑了,然后悠闲的坐到椅子上,欣赏着罗雨美丽的背影,悠悠的说到:“罗小姐这两天很忙吧,是不是一直在为令妹的事情担心啊?”
看到罗雨的身体似乎震了一下,项汉认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