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刀剑相向。可是此时此刻,他竟像被人堵住了口,在喉间的话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与我欢好,我的命就给你。”楮墨看着他,唇角上撩,温热的气息拂过白敬宜的双唇。
白敬宜不自觉的将目光放在楮墨的唇上。
只见,那唇一上扬,便叠在他的唇上。
仔仔细细,轻轻柔柔的在他唇上辗转,轻碾。
楮墨伸手轻拉白敬宜的外衣,一扬手,那白衫就飘飘扬扬的落在湖面上,搅乱一池秋水。
白敬宜醒来时,自己正一人躺着床上。刚想坐起,就觉得身上酸痛,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脑中忽然会想到之前的画面,白敬宜只觉心中一冷,脸色由红转白。
忽而听到房内有脚步声,扭头一瞧,楮墨披着一件黑色长袍,来到他面前。
白敬宜下意识的向里挪了挪,伸手抓住身上的被子,往上拽了拽。
“你觉得身体可有不舒服的地方?”楮墨低声问他。那声音似裹了丝,带着几分慵懒。
白敬宜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觉得如鲠在喉,想说却说不出。
楮墨看着他,伸手将他往自己身边拉近几分,眉梢微挑,“白公子可是后悔了?”
不等白敬宜回答,复又靠近他的耳畔,轻轻说了一句:“我不后悔。”
shi热的气息落在耳内,惹得白敬宜一阵颤栗。
伸手忙将他往外推了几下,“你好好说话。”
楮墨低笑几声,“怎么,肯开口了?”
白敬宜只觉得心中乱跳,却又不想在楮墨面前失了面子,硬声道:“我虽不是江湖大侠,却也知什么叫敢作敢当。今日之事,我自不会后悔。但是,这也不代表什么,希望血噬教主不要误会了。”
楮墨看着他,白敬宜却不敢看他。
“误会什么?抬头看我。”说完一手抬起白敬宜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相视。
白敬宜看见楮墨眼里似乎有怒火,那眸子越发黑的发亮,摄人心魄。
“我们不过是一番露水之缘,算不得什么。”白敬宜鼓起勇气,看着他。
“没想到白公子竟这番洒脱,倒是在下失礼了。”楮墨忽而一笑,眼中的怒火更炽,“既然是露水之情,那我也就不必守得什么礼数了。”说完一手缚住白敬宜的双腕,将其压靠在床头。
“楮墨,你干什么!”白敬宜大惊。
楮墨莞尔一笑,欺身上前,“白公子难道还不知道我想干什么?自然是与你再续露水之情了。”说完堵住了那张让人又气又怒的小嘴。
白敬宜左右闪躲,“楮墨,你休要太过分了!”
楮墨停下动作,看着他轻声道,“怕了?”
白敬宜喘着粗气,不敢回答,他怕楮墨再继续。
“那为什么要惹怒我?”
白敬宜透过他的眼眸,却只看到了自己,心中一顿,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可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说着拿起白敬宜的一只手轻落在自己胸口,“现在你的命是我的,我的命也是你的。”
白敬宜看着自己的手,感受到那灼人的炽热,以及有力的跳动。
抬头看楮墨,只觉心乱如麻。
“你要是想杀我,我必让你陪我。”
闻言,白敬宜双目瞪圆,“无赖!”
楮墨看着他,轻笑两声:“莫非白公子,还以为我是正人君子?”
这个男人,果然是登徒子!
作者有话要说:
再发一章!周末大吉!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此章又名为爱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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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章
这本是西游记却演成了西厢记,登徒子诱惑了小公子。
而另一边,白泽带着鬼澈传出的消息直奔白庄而去。待他到了白庄之时,已是三日后,白义云刚好收到了探子来报,得知了魔教的大概位置,正打算派白敬衡前去搜寻。
白泽来到白庄门前,一翻身,从马上下来。
守门人见来者衣着不俗,连上前行礼,“请问,来者是?”
白泽回了一礼,“在下药王谷白泽,有急事要见白庄主一面。”
那守门人一听来者竟然是大名鼎鼎的神医白泽,连忙请他稍等片刻,小跑着去通知白义云。
片刻后,白义云亲自来到门外,“白神医,久仰久仰。”
“白庄主,我就不于你客套了,此事颇为紧急,我们可否借一步说话?”白泽一抬手,抱拳说道。
白义云一听,连忙将他往里带,一边让人收拾好书房。
进了书房,白义云请白泽坐下,“白庄主,您的二儿子,也是我的小师弟,前几日托人给我递了消息。”
白义云一听,立刻站了起来,上前两步,“敬宜和您有联系?敢问神医,敬宜现在身在何处,一切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