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让武林人士对他们误解更大了吗?更会让一些心有不轨的人趁机搅乱这江湖。”
白义云打断了白敬宜的话:“这些话你不必再说,我也当从未听过。我们白家从来是武林正派,不应该也不能和邪门歪道有所牵连,我这番话希望你好好想一想,下去吧。”说完转过身去,不再看白敬宜。
白义云从小疼爱白敬宜,何时对白敬宜如此冷酷。见此情景,白敬宜只好咽下口中的话,冲着白义云的背影行了一礼。
白敬宜慢慢的挪着步子,脑子里全是他父亲刚才所说的一番话。
“我们白家从来是武林正派,不应该也不能和邪门歪道有所牵连。”
“这些话你不必再说,我也当从未听过。”
“你好好想一想。”
心里只觉得如猫抓一般难过,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他不能说服爹,也不能说服自己。
正想得出神,忽然暗角处出现一个人,一把将他拉进了一间房间。房间里光线昏暗,但是透过窗子的光,白敬宜还是看清了那人的面容。
“你刚才去哪了?”白敬宜问道。
楮墨轻笑,“随便转了转,就看到你失魂落魄的从你爹那出来,可是被骂了?”
白敬宜闻言,看着楮墨的笑容,还有那双深邃的眼睛,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
楮墨见白敬宜半天不吭声,伸手将他抱在怀里,摸着他的头,在耳边轻声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如此两难,等这一切结束,我会给你个交代,也给那些正道人士一个交代。”
白敬宜依偎在他怀里,没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此刻的安宁。
午饭后,白敬宜素知他母亲会午后小憩一会儿,这时无人打扰。白敬宜轻手轻脚的来到楚英英的房外,伸手敲了敲门。
“谁?”楚英英慵懒的问了一声。
“娘,您睡了吗?”白敬宜轻声问道。
楚英英忙坐起身来,“宜儿?快进来。”
白敬宜闻言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楚英英看着白敬宜走了进来,“这时候有什么事?怎么不休息一会儿?”
“娘,我有一事相求。”楚英英见白敬宜面色严肃,也坐直了身子“什么事?”
白敬宜坐到床边,轻声道:“娘,我想让你给我画一张楚家的暗室密道图。”
楚英英一听,忙问道:“你要这干嘛?”
话音刚落,就见一黑衣男子走了出来,楚英英面色凝重的看着那人。
楮墨向楚英英拜了一礼,“白夫人,在下楮墨,黒焱教教主。”
楚英英一听,心下了然,“原来是你窜动着我儿来的,说吧,你有什么目的?”
“白夫人,前段时候,猎虎帮帮主和百草楼主被杀,这事您一定知道吧。”
“我知道啊,不就是你干的吗?”楚英英冷笑道。
楮墨闻言,轻笑了一下:“如果是我干的,我自然承认,可是此事并不是我所为。”
“哦?那你说是谁干的?”楚英英漫不经心的问道。
白敬宜见自己的母亲态度并不和善,只好轻声道:“娘,我和两位师兄都发现这件事应该是南疆人所为。”
“南疆?”楚英英愣了一下,“怎么可能?”
楮墨接着说道:“如今的中原早已不是二十年前的中原了,南疆人只要有内应,自然可以渗入中原,将这里尽数吞掉。”
“内应?”楚英英不相信的看着他,“我怎么能知道,不是你与那南疆人联手,来骗我呢?”
“娘,楮墨就是为了揭穿真正的内jian,才希望你能画一张暗室密道图来。”白敬宜忙解释道。
楚英英看着白敬宜:“找内jian,为什么要楚家的暗室密道?难道?”
楚英英一惊,未说完的话也不敢再说出口。
楮墨忙说道:“白夫人,如果不是有十分的把握,我自然不回来找您,希望您给我地图,我就能找到楚风疏勾结南疆,通敌叛国的证据。”
楚英英闻言,略有恍惚,只觉得这件事犹如晴天霹雳,“怎么可能,楚风疏他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勾结南疆这种事他怎么敢做?”
楮墨见状有加了一把火:“就连沈庄主的死,我怀疑也可能与他有关。”
楚英英震惊的看着楮墨,忽又怒目冷对,“你不要以为有敬宜在这帮你说话,我就会信你,如今你的嫌疑十分大,我怎么能轻易信你!”
白敬宜在旁边没有做声,这件事只能楮墨自己解决,他现在要是再帮楮墨说话,反而会弄巧成拙。
“给你地图,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想趁机攻打楚家,虽然我已经从楚家出来了,也看不惯楚风疏那个家伙,但是有人想对楚家不利,就休怪我了。”楚英英厉声道。
楚英英复又白敬宜说道:“敬宜,你竟然将魔头带回家,这件事我先不告诉你父亲,可是你必须让他立刻离开白家,否则我就让你父亲亲自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