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舔嘴唇说:“买你一晚需要多少钱?”
“对不起我不提供这项服务,请找别人。”
“别装了,一个大男人穿成这样在这种店里打工,装什么清高啊。”男人轻蔑地冲着身旁的朋友笑着,一旁的朋友也跟着男人哈哈笑了起来。
Cida并不为所动,他踩着高跟鞋向3号桌的客人稍稍鞠了一躬然后便准备离开,谁知那个男人并不打算就此放过Cida,他见Cida要走便立马站起来向前大跨一步抓住了Cida的手腕,想要将Cida拽回来可是没想到却反被Cida利用了这股向后拽的力量,Cida借势向左转身抬手将整个手掌摁在那个男人的脸上然后猛地向下砸去,男人被突如其来的巨大力量摔在了地上,然而不幸的是男人摔倒的时候重心不稳头砸到了身后圆桌的桌沿,当场昏了过去。
一桌的朋友立马站了起来,离男人最近的将男人扶了起来,而另外两个站到了Cida面前,似乎是想要为兄弟报仇,然而他们看见Cida的眼神之后立马打了退堂鼓,那是一双充满了漠然和无情的眼睛,Cida甚至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Jing致的妆容下是足够杀人的冷漠,浓密又细长的假睫毛下隐藏着一头随时可以展开攻势的野兽。周遭的人见有人打人便立马凑了过来,在吵闹的音乐中小声讨论着,但又怕音乐太吵身旁人听不见于是在不知不觉中音量便被提高了。
“你!你给我等着!”男人的朋友们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再这么僵持下去可能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其中一人撂下一句狠话后便准备离开。
“下次再让我见到你们就让你们尝一尝菊花被捅的滋味。”Cida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传入了那群人的耳朵里,他们愤怒地转身却发现Cida早已不在原处。
Cida离开3号桌之后独身走到了一处僻静的角落,一个人倚着墙,从裙子的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燃放进了嘴里。
“呼……”白色的烟雾从Cida嘴里喷吐而出,缭绕在他眼前,雾散开时眼前出现了一个和他相似打扮的人。
“蝉,你又把客人吓跑了,再这样下去我们店的声誉都要毁在你手里了。”
蝉抬眼看了一眼身前的人,又吸了一口烟然后吐了出来,说:“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你就是一直这么多管闲事所以才找不到宿主的,宗木。”
“你小子说话能不能留点德?我单身吃你家米了吗。”宗木叉着腰趾高气扬地瞪着蝉,又说:“你自己不也是还没有宿主,都19岁了。”
“可是我有法律认可的监护人,和16岁从虫岛来的你不一样。”蝉坏笑着,戴着碧蓝色美瞳的眼睛因为灯光的缘故而变得异常灵气,像是一只从黑夜里款款走来的猫。宗木盯着那双眼睛浑身发毛,他哼了一声撂下一句“不过是比我们多宽限了两年而已”然后转身扭着腰走了。
蝉望着宗木高挑的背影出了神。
“还有三年……吗?”蝉轻轻地说着。
天堂城北部有一个很大的地下街,这是生活在这里的寄生虫们所经营的一条商业街,里面的经营者大多是寄生虫和半虫人,也有部分不歧视寄生虫的天堂人在这里经营店铺试图寻找自己的伴侣。而蝉所工作的地方是一个地下女装癖酒吧,这里的老板到服务员都是穿着女装的寄生虫或是半虫人并且全部都是男人,服务对象是所有生活在天堂城的人,但是由于仍有歧视存在所以来这里消费的大多数也都是寄生虫或半虫人。
蝉在这里已经工作了两年了,由于他先天条件好,再加上擅长各种妆容,很快“Cida”这个花名就在地下街响彻了起来,每日来这里专门看“Cida”的人也不少,但是蝉从来不理会这些人,蝉所在的酒吧也提供特殊服务,但是这并不包括蝉,顺带一提宗木是可以提供特殊服务的。
不过他始终都没有找到自己的宿主,而距离20岁期限仅仅剩下一年半。
蝉在这里工作的理由一是因为这里薪水高,二则是因为自己确实有女装的癖好,而这个癖好的起源要归咎于那3年黑暗的孤儿院生活了。
因为蝉遗传了母亲良好的外貌基因所以天生有一副好皮囊,在孤儿院的期间那些半虫少年经常将蝉打扮成女生然后再进行欺负,起初蝉很抗拒,但很快他便发现自己竟然对这种异装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于是他发现了自己的特殊癖好,但是他并没有到痴迷的程度,他只在工作的时候会穿女装。
不过蝉从来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过佑雨先生。
蝉将手里的烟抽完便随手扔在了地上,高跟鞋准确地踩在还未完全熄灭的烟头上,向舞池中间走去。
“接下来,让我们欢迎本店的花魁——Cida,来到他的经典作!”
舒缓的音乐在舞池中响起,蝉站在舞池中央的小型舞台上,随着音律而开始展开双臂,五颜六色的灯光骤然间变成了几束白光打在蝉的身上,金色的长发在空中恣意舞动,曼妙的舞姿伴着悠扬的音乐像是一场优雅又惬意的细雨,但是很快音乐变得急促起来而蝉的舞姿也变得渐